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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抓?還經常躲在這里? 女孩奇怪的看去沈墨,“你不知道我哥是冉天嗎?他不是讓你來找我的?” 沈墨捂著嘴驚叫出來,瞬間都明白了,為什么冉天讓她一直往前跑,原來女孩就在前面等著她啊! 想到冉天,沈墨的眼淚下來了,這個男人現在生死不明,自己怎么去告訴他meimei啊! “你叫沈墨是嗎?”女孩伸出白生生的手掌,“我叫趙彤彤,你以后給我叫彤彤就好了。” “你怎么和冉天不一個姓?”沈墨奇怪了起來,傻傻的開口。 女孩眼睛有些悲傷,給沈墨倒了杯水,“我和哥哥失散了多年,也就是去年才相認的,唉,只是可惜了,爸媽都不在了,再也不能一家團聚了。” “彤彤,我要去找你哥哥,你在家里等著我。”沈墨的心里充滿了自責,萬一冉天真的有什么不測,她怎么能對得起這個剛有了哥哥的女孩,她會再次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沈墨姐,你不用去找我哥,他不會有事的。”彤彤已經看出了沈墨臉上的擔憂,急忙抓住了她的胳膊,仿佛很輕松的笑道:“冉天幾乎就是一個大變態,不會有事的。記得有一次他被人追殺,盡管全身是傷,他竟然能忍著跑到了我這里,甚至還叮囑我把他后面留下的血跡清理干凈才暈了過去。你就說他的意志力有多強,所以你不要擔心,他就當要死,也會死在我這里,會讓我親自賣了他。這是他答應我的,也答應過死去的爸媽!” 女孩說的輕松,但沈墨卻是聽得那樣的心痛,這是一個很讓人動容和敬佩的女孩,這也讓沈墨更加堅定要把冉天找回來! 就在她要走出房門的時候,外面的大門一下子響了,沈墨和趙彤彤都是凝神看去了窗外。 趙彤在仔細聽了幾下后,忽然開心的笑了起來,“三長兩短,我哥回來了!” 沈墨吃驚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這也能聽出來!這兄妹兩個都是奇葩啊! 她緊跟著趙彤彤到了門口,只見趙彤彤毫不猶豫的把門打開,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子就倒在了她的懷里。 冉天真的回來了,只是他身上似乎受不少傷,血水已經染紅了衣服,眼睛有氣無力的半瞌著,妖孽的臉上也變得蒼白。 “把外面路上的血跡處理一下。”冉天艱難地動了動嘴唇,還是不忘叮囑自己的meimei。 “知道啦!”趙彤彤顯然見慣了這種場面,也不擔心冉天會不會下一刻就死去,而是小心的把他扶到了沈墨的身上,“沈墨姐,幫忙把我哥扶進屋子,如果他還沒有暈過去,他會告訴你怎么做。” 沈墨連忙點頭,扶著冉天往里面走去,而趙彤彤已經拿起掃把飛快出門,關上門就開始清理地上隱隱約約的血跡。 冉天這時候勉強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沈小姐,請原諒我之前愚蠢的事情。” 都到了這個時刻,他還執著的想請求自己原諒,沈墨忍著淚,竭力的想笑了一下作為回應,但是嘴角一動,眼淚掉了下來。 “冉天,你想讓我原諒你,那你就好好的活下去。” 冉天笑著點頭,只是眼睛已經無力的閉了上來。 沈墨扶著冉天到了里屋,想把他扶到炕上處理他身上的傷口,但這時,冉天幽幽的睜開了眼睛,指著前面的沙發道,“扶我去那里。 沈墨點頭,吃力扶著這個高大的身子到了沙發邊,原想把他放在沙發上,卻沒想到冉天深呼了口氣,彎腰艱難的把一個沙發挪開,但只是這微微一動,就讓她臉上疼的肌rou跳動. 冉天你干嘛啊?沈墨有些不解,急忙扶住開始搖晃的身體. 冉天那張薄唇微微顫抖的蠕動,指著地下道:幫我把下面的地板掀開. 沈墨愣了一下,把冉天放到了另一個沙發上,這才蹲下身子。她很快發現了不尋常,因為這棗紅色的一塊地板是真的可以活動的,手指摳進地板縫里微微用力,地板被翻了起來。 下面露出了一條往下的臺階,沈墨看到這里震驚不已,忽然想起了趙彤彤的一句話,如果冉天沒有暈過去,他會知道怎么做! “這里是我讓彤彤找人修建的。” 冉天已經不需要再繼續說下去,沈墨已經猜到了原因,這里看來就是冉天養傷的地方。在這里不會被人輕易發現,而且加上趙彤彤用那兩張大照片忽悠人,這也讓冉天躲過了一次次的追查。 下面的視線不是很好,沈墨小心的扶著冉天下去,在冉天的指引下把墻壁上的燈拉開,這個地下室亮了起來。 里面有一張鋼絲床,還有一個柜子,四周有一股子藥水的味道,顯然都是以前冉天養傷造成的。 冉天被沈墨扶到了床上坐下,就指著旁邊的柜子對沈墨道:“幫我把里面的托盤拿出來。” 沈墨去拉開柜子外面的玻璃,找到了冉天說的那個托盤,上面是消毒酒精還有藥棉等等。 “你身上的傷在哪里?”沈墨把托盤放在冉天的身邊,就趕緊詢問道。 冉天艱難的抬起胳膊解去身上的西服,沈墨急忙過去拿下了他的手,幫忙他解去紐扣。紐扣一粒粒的解開,露出了里面血紅一片的襯衣。 不用冉天去講,沈墨就知道她的傷口砸哪里,肋骨的位置不斷有血水涌出來,看起來滲人至極。 沈墨把他外面的西服緩緩的脫下來,但是里面的襯衣已經被血水粘到了身上,尤其是受傷的位置更不敢強撕,只能在托盤里找到剪刀,把襯衣剪碎了。 一番忙碌,冉天只有肋骨位置還貼著一小塊襯衣,而沈墨的目光此刻落在他的身上,漸漸變得驚駭起來,那肌rou線條分明的上身密密麻麻的全是傷疤,一條條一道道,看的沈墨眼淚都下來了,失聲的哭道:“冉天你這年都經歷了什么,怎么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 冉天笑了笑,目光看去前方漸漸變得迷茫,對啊,這些年自己究竟都經歷了些什么,似乎只有一種模式,執行舒爺的命令!而這些傷疤就是每一次任務的代價! 沈墨擦掉眼淚,拿著那瓶醫藥酒精灑在了冉天受傷的位置,把那片襯衣泡了下來。 “疼嗎?”沈墨的目光很柔。 冉天竭力的搖頭,但是的額頭已經布滿了冷汗,身上都在顫抖。 沈墨故意笑了笑,“你還真能忍,如果疼就喊出來吧!” 冉天繼續的搖頭,在他的字典里面,沒有疼這個字。他以前時常自嘲的想著,行尸走rou怎么會有直覺呢? 沈墨半跪在冉天的身親,看去了他肋骨的位置,那留有一個糜爛的洞口,顯然是受了槍傷,這讓沈墨的眼睛變得顫抖起來。 “里面有一顆子彈,應該在我肋骨中間的肌rou里。”冉天靠到了床頭,然后深喘了口氣,抬眼淡淡笑道:“幫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