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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一下子亮了,趕緊地抓著沈墨的雙肩道:“你說的是真的?” 沈墨用力的點頭,然后露出了一絲苦笑,“季亦辰和舒倩也要結(jié)婚了,我想我也要給自己找一個家!” 柳安城興奮了起來,然后深情地看著沈墨,俯下了身子就想吻上來。 沈墨卻是急忙伸手推開了他的臉上,扯出害羞的模樣道:“安城,請給我尊嚴,一切都等在結(jié)婚了以后。” 柳安城不是傻子,眼里的懷疑越來越深了,“墨墨,你不會是故意在拖延時間吧?” 沈墨輕輕的搖頭,“安城,從此刻起我就一直在你的身邊,也不會想離開你。而且結(jié)婚我也不想太隆重,只要我們?nèi)サ怯浘涂梢粤恕C皂槪敲次疑蚰蛯儆谀愕娜肆耍瑥慕褚院笪揖褪悄愕钠拮樱 ?/br> 柳安城有些意動,在沉吟了一會,飛快的打出去了電話,對著里面說道:“陳主任,我要領(lǐng)著我的愛人去你那里登記結(jié)婚,請給我們一個單獨的辦公室,不要有任何人的打擾!” 柳安城還是心有警惕,害怕沈墨是想在登記的時候求救,他要把這些可能性全部扼殺。 沈墨臉上絲毫沒有變化,只是柔柔的看著柳安城,笑了笑,“我們現(xiàn)在去登記結(jié)婚嗎?” 柳安城點頭,然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仿佛彬彬有禮道:“墨墨,對不起,我剛才有些粗魯了!” “那是因為你愛我啊!”沈墨給他找了個借口,然后笑著起身,撿起了身邊的衣服,指去了前面的浴室道:“我可以進去用一下嗎?” “當然!”柳安城笑著趕緊過去把浴室的門打開,把浴缸里面放了水,隨即還笑著點了下頭這才離開了浴室,只是在關(guān)門的時候,又貪婪的在沈墨身上瞄了幾眼。 他真的有些壓制不住內(nèi)心里面的浴火,但是反復(fù)的提醒自己,不差這么一會的時間,等一會登記結(jié)婚了,再好好享受這個美味。到時候沈墨就說不出什么理由拒絕自己了,如果她還能迎合自己的話,那這一切就太美妙了。 沈墨沒在浴缸里呆很久,沖洗完了身體,穿好了衣服就走了出來。 她仿佛很自然的挽上了柳安城的胳膊,笑道:“好了,我們?nèi)サ怯洶桑 ?/br> 柳安城掩飾不住眼里的興奮,但是他的警覺心一直還在,眼睛一直悄悄地盯著沈墨,哪怕出了門口上了車,還不忘把沈墨身上的安全帶系上。這樣沈墨在半路想跳車逃出去,也有時間抓住她! 沈墨一直安靜地坐著,眼睛看著前方,只是等柳安城的車子上了公路,她的眼中才有了一絲異樣的色彩。 “墨墨,等我們登記完了,我們好好的吃一頓,慶賀我們這一對苦命鴛鴦終于找到了歸宿!”柳安城扭過頭,開了個小玩笑。 沈墨點了點頭,然后抬起手來似乎想撫摸柳安城的臉龐,但在柳安城還深情等待的時候,那只手掌忽然落到了他的方向盤上,猛然抓住一轉(zhuǎn)。 柳安城一時間沒有做出反應(yīng),車頭隨著這一下立刻轉(zhuǎn)了方向,朝著旁邊的車道就撞了過去! 沈墨已經(jīng)想好了,寧肯死,也不想讓自己遭受柳安城的凌辱! 轟的一聲,柳安城的車子撞到了對面飛馳而去一輛大卡車身上,柳安城的車翻滾了出去,里面的沈墨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停的旋轉(zhuǎn),全身也在不斷的碰撞! 車子終于停了下來,整個翻扣在地上,在停頓了許久后,里面?zhèn)鱽砹藘蓚€人痛苦的咳嗽聲。 他們都還活著!只是受傷都很嚴重,柳安城的胸口可能骨折了,微微一動就是疼的喘不上起來。沈墨的額頭受了傷,鮮血滾了下來,眼睛已經(jīng)被血水遮蓋住了。 “沈墨……”柳安城痛苦的喊叫了一聲,慢慢的抬手就想抓去沈墨,他現(xiàn)在真的悔的腸子都青了,恨自己竟然上了沈墨得當! 沈墨受的傷沒有柳安城的嚴重,艱難地動了下身子,躲開了他的手,然后有氣無力的把身上的安全帶解開,不斷的喘著氣,使盡全身力氣的去推那變形的車門。 一次,兩次…… 沈墨全身都是熱汗,終于車門被她推開了,她踉蹌的爬了出來,然后看著前面的道路,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路上有人想過來服她,卻被她推開了,然后擦掉流到眼睛里的血液,走去了人行道上,一直往前走著。 她要趁著柳安城還沒爬出車里,趕緊離開這里。 她咬著牙,執(zhí)著的往前邁著腳步,但走了半天也只是走出一點距離,她頓下來喘了一會,扭頭看去,只見柳安城已經(jīng)被人從車里救了出來,正一瘸一拐的朝她追過來。 沈墨勉強的笑了下,然后看著飛馳過來的一輛車租車,費力的抬起手。 出租車停了下來,她爬上去就無力的喊了一聲,“司機,開車!” 車子飛快的開動了起來,司機的聲音在問道:“小姐去哪里?” 沈墨原本想說去醫(yī)院,反這是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飛快地掏著口袋,果然只有幾張鈔票。 她沉默著,然后慢慢的開口,“請帶我去最近的一家旅店!” 她笑了,眼淚出來了,微微嘆息了一下,暫時,只能這樣了! 沈墨住進了一家旅店,這是一個兩層的小樓,條件不是很好,客房里面只有一張木板床,墻角還有蜘蛛網(wǎng),但這是她經(jīng)濟目前所能承受的范圍! 沈墨腦子現(xiàn)在還昏沉沉的,撲到了床上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來,天已經(jīng)徹底的黑了,整個屋子陰沉沉的。 她也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了,頭疼欲裂,連眼皮子都紅了。她迷迷糊糊的在床邊摸到了一個暖水瓶,搖晃了一下,是空的。她揉了揉額頭,走下了摟,然后給店老板要了壺?zé)崴?/br> 她有氣無力的又走回到了樓上的房間,給自己倒了杯水,只是還沒喝,腦袋一暈就在床邊昏睡了過去。 她昏睡了好久,是被疼醒的,嗓子里像刀割一樣疼! 她抬頭看了看窗戶,天已經(jīng)大亮了,床邊還放著昨晚倒的水,此刻已經(jīng)涼了,她也沒有在意這些,拿起水杯就喝了一口。 但只是這簡單的吞咽,她的嗓子就受不了了,火辣辣的疼,顯然是腫的厲害。 她默默的走下了樓,拿著為數(shù)不多的錢走進了一家藥店,在里面買了一些止疼藥,然后就走回旅店。 在旅店門口的時候,她的腳步頓住了,因為有兩個女孩的談話引起了她的注意。 “今天季氏集團重新開業(yè)了,據(jù)說他們得到了一個大客戶的投資,股市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高了二十幾個百分點!” “是啊,我也聽新聞?wù)f了,在今天中午他們雙方的合作儀式就要開始了,據(jù)說有不少新聞記者,我們也去看看!” 她們的對話讓沈墨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澀,季亦辰終于要和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