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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龍族太子敖放之間的關系,說實話,秦憂知道此事后還是挺吃驚的,當初萱草把楊磊看的那般寶貝,想不到也有棄之不用的一天,不過轉念間想到楊磊的樣子,她心里也明白了幾分,楊磊與龍族太子之間,的確沒的比,萱草放棄楊磊選擇攀上高枝,這也不足為奇。 只有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立于不敗之地,再者,她還要好好衡量一下宣草在這位龍族太子心目中的地位,才清楚這件事可以做到什么程度,若這位太子對萱草真的非卿不可,那她也不好像萱草下死手,要不然打蛇不死,后患無窮。 敖勤在秦憂這適應良好,和秦毛毛尤其玩的來,經過她小心的旁敲側擊,也知道了他家中的一些情況,這個小太孫,說起來也挺可憐的,娘沒了,爹還不疼,龍王平日里事務繁忙顧不上他,這不,成天自己游游蕩蕩的,可了一個小的孤家寡人,怪不的離家出走一點都沒想家呢,與他之前的日子相比,在她這最起碼有人陪著他一起玩了。 秦憂先是給鳳族那邊去了話,把小傲勤的情況一一說明,言語之間還頗多顧忌,對要不要與龍族說與小傲勤的事,很是猶豫了一番,鳳族那邊自知道敖勤離家出走,龍族至今還未察覺,早就氣的火冒三丈了,當即就拍板,不許告訴龍族敖勤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由他們鳳族擔著。 既然得了這保證,秦憂當然從善如流,很是貼心的一點都沒把敖勤的情況透露給龍族。 至于龍族是否為了找敖勤而著急,那就不是她該考慮的問題了。 別看秦憂跟小敖勤信誓旦旦的保證了,其實在這件事情中,她能做的事只有很小一部分,她只需把萱草和敖放兩人之間勾搭的證據找出來,剩下的就都交給鳳族的人來辦了,這才是真正的師出有名。 既然拿定注意,秦憂就開始動作了,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啊,萱草這些年真可謂是戰績輝煌,光是綠帽子,就給楊磊帶了數頂,而敖放,恰巧是她扒上的其中最厲害的一個,且敖放妻子病逝,正好和了她的要求,才趁機把楊磊甩了,跟了敖放。 秦憂現在想起當初楊磊那張便秘臉,心里也不由得同情萬分,怪不得人都有些不正常了,這么些年得憋屈承成什么樣啊,嘖嘖,太可憐,簡直是太可憐了。 事情已然明了,秦憂心里也打定主意,笑咪咪的走到敖勤身邊,說道:“敖勤啊,出來這么久,你想不想家啊 ?” 敖勤搖頭:‘不想?!?/br> 秦憂沒有氣餒,繼續說道:“那你不想你父親,祖父,想不想外公舅舅呢?他們許久都不曾見你,上次還聽他們說,想你想的緊呢?!?/br> 敖勤不說話,只是緊緊抿著雙唇。 “哎,我聽說,當初你外公外婆是因為你母親當初的事,對你父親很是不滿,再者也是怕觸景生情,想起女兒傷心,這才很少和龍族聯系,并不是不愛你,你外公與外婆聽見你的消息,別提有多高興呢,還特地囑咐我說,一定要讓勤兒住的舒服,這些年來都是做外公外婆的不好,這才苦了這孩子……” 秦憂鼓勵的看著他:“那勤兒想不想去看看外公與外婆???” 過了許久,敖勤小腦袋才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忘川身體已然恢復,也開始漸漸的出現在世人眼前,這個曾經不可一世,讓三界為之震動的男人,如今正用一種溫和且強悍的方式來昭示他的存在,也在告訴三界眾人,那個曾經的忘川回來了。 當然,最讓秦憂高興的莫過于這個男人是屬于她的。 蘢蘿與狐貍留在里川看家,這次忘川陪著秦憂一起去鳳族,帶著小敖勤,而秦毛毛算是順帶的那個搭頭。 單單是忘川這個名字,就已經讓鳳族內部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暴,原本秦憂只是高興有老公相陪,但等到鳳族之后,見到鳳族許多不出世的長老出門迎接,她這才有些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忘川這個人所代表的巨大能量。 如今鳳族的家主是敖勤的舅舅,敖勤的外公早就不管事了,成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修煉,剩下的時間不是飲酒玩樂,就是在忙著交友。 秦憂此次來鳳族,本是打算見敖勤的外婆鳳三老夫人的,誰知因為忘川的緣故,鳳族竟一下子出動這么些人,如此一來,秦憂和忘川便分作兩個方向,忘川隨著鳳族家主長老一起,而秦憂則隨著鳳三老夫人入了內宅。 鳳三老夫人一見到敖勤,就有些淚眼婆娑,一把抱住小敖勤,直喊心肝,看向敖勤的目光里包含這一種深沉的傷感,秦憂心里明白,大抵是敖勤這孩子肖似其母,讓老夫人想起了自己早夭的女兒。 之前沒怎么見過這么外孫也就罷了,這下見到真人,鳳三老夫人抱住就再也松不開手,敖勤在鳳三老夫人懷里開始還有些拘謹,但到底血脈親情占了上風,不一會便與外婆親熱起來。 秦憂看著鳳三老夫人的樣子,微微嘆氣,說起敖勤的境遇來:“我和小敖勤說來也是有緣分,他一個懵懵懂懂的出來了,誰也不認識,到處瞎撞瞎碰,正巧遇上了我,當時見他小小年紀便獨自出來,想來定是一個可憐之人,于是心生憐惜便把他叫到了家里來,開頭我問他家人何在,他怎么都不肯說,后來還是磨不過我,才說出了老夫人您,哎……”這一聲輕嘆,險些讓人落下淚來。 鳳三老夫人早已是怒目圓睜,氣憤非常:“敖放這個賤人,竟敢這樣虧待我兒。” “老夫人,您都不知道,這孩子見了我的面說的第一句話是什么?’ 風三老夫人順著她的話問道:“說的是什么?” 秦憂裝模作樣的低了低頭,然后才抬頭看向鳳三老夫人:“這孩子啊,他與我說,只要我能幫他趕跑父親身邊的小三,讓父親能夠注意到他,愿意付出任何代價,”秦憂說道這,稍微頓了頓才接著說道:“ 當時我就想啊,這可真是個可憐的孩子,為了得到父親的一點關注愛護,就能用任何代價去換,我當時多想應了他的,可是我不能,孩子不清楚其中的事情,我還不清楚嗎,這里面若是沒有那位宣夫人的手筆,小敖公子又怎么會排擠到如此地步呢?我想幫小公子實現愿望,可無奈有心而無力,那位宣夫人……” 秦憂像是想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頓了頓說道:“有那樣厲害的手腕,又是敖放太子的中意人,我可拿什么與她周旋呢?” 鳳老夫人不愧是鳳族的家主夫人,很快便抓住精髓,她強行壓制著怒氣問道:“這個宣夫人到底是何來歷?還請姑娘告知老身,定當感激不盡。” 秦憂忙推辭:“老夫人,您這是說哪里的話,可真是折壽妾身了,說來我與這位宣夫人也曾有過些淵源,也算是稱的上故人了,當初我也是因為宣夫人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