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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秦憂懷里。 大喊道:“憂憂,我知道在小桃樹身上放蟲子的是誰了!就是那個周揚,就是他!” ☆、第33章 狐貍聽了秦毛毛的話,先忍不住了,扭頭狠狠瞪了鄭航眼:“我就說嘛,原來都是那朋友干的好事!” 又說:“秦姐,這都被人欺負到門上了,咱們干脆打上門去,也讓上次那個臭道士知道知道厲害!” 秦憂瞪了他一眼:“你給我坐下,別總是咋咋呼呼的。” 又對秦毛毛說:“你給我從頭到尾好好說,到底怎么一回事,你放心這人真的……我不會放過他!”說完這句話,眼神在一瞬間變的陰狠起來。 在一邊的傻子鄭航先是砸暈了,然后開始疑惑起小桃樹是什么東西,還沒等他想出個結(jié)果,就被秦憂這個眼神一震,嚇的僵在當場。 鄭航心跳如擂鼓,他這才恍然意識過來,眼前的些人雖然個個姿容非凡,但他們都不是人,甚至還有可能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給弄死,他和這些人相處,無異于玩火自.焚。 秦毛毛這個驚天大消息砸下來,干脆也走不成了,幾人重新落座,事到如今,且又事關(guān)好友,鄭航也是不能抽身了,隨行把心一橫,也坐了下來,想著有他在這,可不要這些妖精誤會了揚子才好,至于秦毛毛說的什么害人的事,鄭航狗屁都不信,就揚子,不是鄭航看不起他,殺雞都不敢,更別說害人了。 秦毛毛跳到桌子上,說起了她的偵探過程。 說來秦毛毛在短短時間就取得可喜進步,完全是因為踩了狗屎運,秦憂發(fā)配她去蹲點,秦毛毛可真是心不甘,情不愿,但,秦憂都發(fā)話了,秦毛毛也只得老實的去,只不過因著心里老大不樂意,就有些磨磨蹭蹭,還是陳圓早早把她喊起來,然后陪著她一起去的,半道上秦毛毛想喝奶茶,陳圓給她去買,她就閑閑的溜達,就突然看到了周揚,手上還拿著個小鐵鍬,因為秦毛毛見過周揚,且對他印象挺深,見他大清早的來川大,覺得好奇,就跟了過去。 這一跟,秦毛毛發(fā)現(xiàn)周揚去的是小桃林,只見周揚進了小桃林之后,也沒有繼續(xù)往里走,只在邊緣處拿著小鐵鍬開挖,秦毛毛尾隨其后,只是看著,結(jié)果就被她發(fā)現(xiàn)了,周揚好坑之后,就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把的蟲子,然后埋了進去。 說道這秦毛毛咬牙切齒:“憂憂你還叫我在小桃樹身上安家守著,我這得守到哪年哪月去,人家可是聰明的很,跟本連小桃樹的身都不近,這次要不是我運氣好正巧看到,不然想要逮住這個壞蛋,小桃樹的身子早就撐不住了!” 秦憂也知道自己當初想錯了,雖然那蟲子是在小桃樹根系上,可既是生在地上的蟲子,當然可以自己爬過去,要是這樣,既便秦毛毛再再怎么盯著,也是沒用的。 狐貍氣的狠拍桌子,大叫道:“沒這么缺德的,秦姐,咱們就打上門去,為小桃樹出氣!” “等等,”鄭航壯著膽子問道:“咱們要說的不是那副畫的事嗎?怎么一會兒小桃樹,一會兒揚子挖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聽不懂?” 狐貍正在起頭,不希的搭理他,直接扭過頭去,哼了一聲,表明立場。 鄭航轉(zhuǎn)向秦憂。 事情已然有了眉目,再瞞著也沒有必要,就把當初先是發(fā)現(xiàn)那副畫的奇怪,然后小桃樹的異樣,把這些都告訴了鄭航。 待知道了前因后果,鄭航也氣的夠嗆:“合著你們從心里根本就沒想著幫我兄弟,匡我過來也全是為了幫你們是吧?你們這算盤打的也忒好了!” 秦憂沒想到他糾結(jié)這個,解釋道:“我承認,告訴你這件是的確存了讓你相助的意思,可我當初也只是懷疑,要怎么跟你說?” “你們根本就不把我兄弟的死活放在心上!” 這話狐貍都聽不下去了:“凈說些屁話!你到是說說,我們怎么不把你兄弟的命放在心上了,不是都告訴你讓你朋友最好離那副畫遠點嗎?”狐貍直翻白眼,是你自己蠢能怪誰。 思維不同,導致解釋起來異常困難,鄭航怒道:“你也別說這些好聽的話,就剛剛,你還跟我說呢,那副畫不要緊不危險,我兄弟即使不聽我的話也沒關(guān)系,全都是放屁,那破畫都開始害人了阿不害樹了,你還說她沒有危險!” 是的,鄭航從心里認定,害樹的不可能是他兄弟,肯定是那副畫搞的鬼。 秦憂扶額,沒辦法,只得從頭開始解釋:“鄭先生你誤會了,先不說我,就是你那位道長朋友,知道你要燒那副畫時還百般阻攔,這就說明連他都認定那副畫并無害人的心思,”見鄭航能聽進去了,秦憂繼續(xù)說道:“鄭先生可能有所不知,這精氣化妖最為關(guān)鍵的雖是化形這一步,但之前的修煉也是極為重要的,而你那位朋友與之相伴三載,身體并無絲毫異樣,一個精怪能從開始就不去害人以固修行,就已經(jīng)能認定她走的道途非害人一路,再者萬物有靈,天地間成就一個精怪何其難也,想必這也是你那位道長朋友見你要燒掉她,死死攔住的原因。” 接著又說道:“就連我,當初見到那畫時,雖是有些許疑慮,但更多的卻是高興,根本沒有往害人方面想過,只是恰巧我前段時間就見過小桃樹,所以才認出了那股氣息,可那時我還不知道小桃樹的情況,也以為這可能是趕巧了,只因著秦毛毛當初那個嚇人的推斷,才讓我不得不重視起來,當初選擇告知鄭先生,的確有私心,可讓鄭先生提醒你那位朋友的話,卻絕非虛言,但后來我看你那位道長朋友反應(yīng)太過激烈,且他還在那副畫身邊守著,想必短時間內(nèi)那位周先生是不會有事的,所以我才會勸你,不要放在心上,也是免得你們朋友之間齷齪。” 鄭航問道:“那如今呢?你們可能確定,那畫是否會害人?” 秦憂搖頭:“這個還需要找這位周先生問一問才好。” 狐貍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秦姐,那我們這就去吧!” 秦憂攔著:“現(xiàn)在還不著急,總要先去看一看那位周先生埋的東西。” 既然趕上了,鄭航當然不會錯過,三人一貓重新回了川大。 秦毛毛引路,幾人來到周揚埋蟲的地方,因為是今早才挖開的土,痕跡很明顯,鄭航也沒等狐貍吩咐,直接用手刨開,挖開之后鄭航仔細翻找一遍,然后指著坑里的東西嘲諷說道:“這就是你們指的蟲子?” 狐貍不服氣,一把推開他:“我看看!” 坑里哪里是什么寄生蟲,明明就是最普通的蚯蚓,長的還挺肥,鄭航一眼就認出來,只有周揚能把他家的蚯蚓寶寶養(yǎng)成這模樣。 “我說小黑貓,你連蚯蚓都不認識啊?” “蚯蚓是什么東西,原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