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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弄干凈再說,秦毛毛你也來幫忙。” 三人合力,一個小時才算弄干凈,狐貍指著糾結纏繞的蟲堆問:“這些東西怎么處理?” “燒吧,上次也是燒掉的。” 狐貍點點頭,開始點火。 濃重的夜色里,燃起的火光照亮了兩人一貓的面龐,秦毛毛鼻子靈,皺皺鼻子說道:“憂憂,你還別說,這蟲子長的這么惡心人,但燒起來的味道到是好聞。” 聽了秦毛毛的話,秦憂和狐貍這才注意到,空氣中多了一股似有似無的香味,淡淡的,卻出人意料的好聞。 燒完蟲重新把小桃樹的根系埋好,秦憂又嘗試了下,發現小桃樹還是沒有意識,她無奈最后只得放棄。 回去時不復之前的輕松氛圍,秦毛毛和狐貍說著各自的猜想,誰也說服不了誰。 “你倆不要再吵了,明天給蘢蘿打電話,他是樹妖,應該知道的比我們要多。” 狐貍點頭:“這倒是。” 秦毛毛湊過去:“狐貍,蘢蘿什么時候跟你說過寄生蟲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狐貍一個斜眼翻過去:“你?成天不是吃就是睡,你除了關心每天的飯,我就沒見你在別的事上放過心思。” 秦毛毛反到洋洋得意:“怎么樣,你羨慕吧,可你就是沒有這本事。” “哼,也對,我是沒三百年不能化形的本事呢。” “狐貍——” “干嘛?” “我要撓死你!” …… 第二日,狐貍接著去拍戲,秦憂去買早餐,秦毛毛照例睡到日上三竿,陳圓擔心她一早就打來電話,那會兒秦憂正吃早飯,秦毛毛……還在睡。 說實話,她們三跑到人界來,單把蘢蘿一個仍在家等忘川,秦憂還是很心虛的,所以給蘢蘿打電話時,秦憂對著蘢蘿就是一頓猛夸,又給他畫了無數大餅,等忘川回來咱們就一起住在人界,把好吃的好玩的都享受一個遍,蘢蘿心思單純,聽她這樣說特別開心,還叫秦憂不要擔心店里生意,有他看著呢,只不過網店收益到目前為止仍沒有破二。 秦憂忙安慰:“沒關系沒關系,賺錢有狐貍呢,如今他拍戲當明星,掙的足夠我和秦毛毛花的,養了他這么多年,總算是能派上用場了,你就在家里好好看家就行了。” 蘢蘿開心的笑,問她們需不需什么東西,他好給寄過去。 秦憂這才想起還有正事沒問,開口說道:“蘢蘿,我在這邊見到一種在化形草木妖本體上寄生的蟲子。”然后她把發現這種寄生蟲的特性,發現它的前因后果,還有種種奇怪之處,為了怕自己說不清,她還特意發了昨天拍的照片過去。 蘢蘿聽她說完,想了想說:“這種蟲子我到是沒見過,當然萬物奇妙,我沒見過也屬正常,只是你說這些蟲子生長過快,我到是不這么覺得。” 秦憂忙問:“這話怎么說?” 蘢蘿:“但凡寄生蟲,總逃不過一個寄生二字,既然是寄生那就得一來宿主而生,若宿主死了,那寄生蟲也會相伴死去,在草木妖本體上寄生的,我還沒見過有這般霸道的,憂憂像你說的,到像是有人專門放進去的。” 秦憂心咚咚直跳,她盡量用平靜的語言問道:“你為什么會這樣說?” 蘢蘿笑了兩聲然后說道:“一來這蟲子的模樣再加上你說的話,這并不是那種能奪盡修為的霸道蟲子,二來我雖然沒見過這種蟲子,但看樣子多半是人為造出來的,既然是有心人專門造出來的,那當然就會有人專門放進去啊。” 聽了蘢蘿的話,秦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副詭異的畫,那副畫身上有小桃樹的氣息,這到底是偶然還是別有陰謀呢? 秦憂按下心里的翻騰的念頭,對蘢蘿說道:“好了,蘢蘿真是多虧你了,真是幫了我大忙了,對了,給我寄一枚蘢蘿果來吧,我有用處。” 蘢蘿歡快的答道:“憂憂好噠,我知道了!” ☆、第 32 章 秦毛毛只覺天降大雷,簡直把她劈了個焦透,她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秦憂:“憂憂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嗚嗚,秦毛毛的心都碎了。 “你難道不愛寶寶了嗎?”一雙碧綠澄澈的電眼直勾勾盯著她。 秦毛毛這個戲精,就不知道學點的好的,秦憂無奈:“只是讓你換個地方睡覺而已,我保證把貓窩給你弄的舒舒服服的,你不去守著小桃樹,萬一再被人害了,那她怎么辦?” 自蘢蘿對她說了那番話之后,秦憂腦中便生出一個想法,小桃樹身旁必定要有個人守著,而她挑來挑去也就一個秦毛毛合適,秦憂想到秦毛毛回不樂意,但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大,真像是要了命一般。 秦毛毛抱頭耍賴,既不說去也不說不去,一副裝死樣。 “秦毛毛?” 秦毛毛哀怨的看著她:“憂憂,我真的不想去啊~~~~” 秦憂努力給她講道理:“這件事只有你做最合適,畢竟誰也不會注意貓對不對,你放心只要捉到害小桃樹的人,你就能回來,到時我給你做紅燒rou吃好不好?” 秦毛毛最后只得含淚應下這個苦差事,憤憤的說道:“這人千萬別讓我揪到,否則看我怎么弄死他!” 秦毛毛戾氣滿滿,秦憂順毛:“好好好,就聽你的,捉到后人就交給你處置。” 于是秦毛毛收拾行裝,在小桃樹上安了窩,開始了她的蹲點計劃。 …… 鄭航確實被秦憂的話給鎮住了,他是在娛樂圈混的,尤其信服這種神鬼之事,別看他平時打趣道士總是喜歡禿驢禿驢的叫,那只是因為太熟的緣故,他出道是道士送他的那塊玉佩,他如今還貼身帶著,即使摘下來也會放到手邊位置,再加上狐貍的身份,秦憂篤定專業的態度,這些更是讓他深信不疑。 鄭航在心里把事情理了一番,雖是看著周揚不像是被精怪害的模樣,但他也不敢拿這點懷疑去賭,再者說來,周揚如今的情況也的確像中了邪一般。 這么一想鄭航就坐不住了,第二天早早的就開車去了周揚家。 給他開門的是道士,一副沒睡醒的模樣,一頭亂糟糟的雞窩頭,眼角還有疑似眼屎的塊狀凝結物,光著膀子展示著傲人的六塊腹肌,人魚線一直順著順著腰間一直消失在褲腰里,下身隨便套了條大褲衩,腳上踩著人字拖,這身材,真他娘的好!看的鄭航心都癢了起來,這要不是他哥們,他非忍不住下手不可。 鄭航是個什么德行,道士知道的一清二楚,一看他這色兮兮的猥瑣樣,就跟吃的蒼蠅一樣,氣的啪一聲就把門關上了,道士這身手這力道,虧的鄭航反應虧快,不然鼻子就得做新的了。 鄭航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老實的在門外等,過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