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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蘇九兒心存忌憚,但不管怎么說,她也是自己的親外孫女,老太太每每想到早死的顧茵茵,便還是會心疼蘇九兒。 顧子琰見派出去的人怎么都找不到蘇九兒,便將目標鎖定在了齊王府。顧子琰不傻,前面他才拒絕了齊王,后面蘇九兒就不見了,若說這是巧合,他是怎么都不會相信的。 灼陽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顧子琰的身后。“少爺。” 顧子琰回頭。 “柳州那邊有動靜了。”灼陽說道。 顧子琰的眼皮不自覺的跳了幾下,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說吧。”他轉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齊王府的人昨夜到達了柳州,有兩個人,從昨夜開始便守在了蘇府附近。”灼陽回答。 “蘇寧香情況如何?”顧子琰看向灼陽。 “目前還未曾醒過來,但是大夫說已經無性命之憂了。”灼陽如實回答。 顧子琰皺著眉頭想了想,照此時的情形來看,若是蘇寧香一旦醒過來,司徒捷那邊必然是會有所動作,那既然如此,他便不能再等了。 “灼陽,你安排人,連夜將蘇冬白一家送去江南祁縣的莊子,記住,要避開齊王府的耳目。”顧子琰說道。 “是,少爺。”灼陽領命而去。 沒一會兒,門外傳來了兩聲敲門聲。“少爺。” 顧子琰皺了皺眉頭。“進來。” 芍藥從門外走了進來。“五姑娘過來了。” 顧子琰驚詫,但隨后他便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前院里,顧嫣然一臉憔悴的坐在榻上,這才過去了兩日,對于她來說卻像是過去了好幾年一般。顧子琰走進來,她抬頭看向顧子琰,那模樣好似下一秒便會落淚一般,顧子琰的心揪了一下,急忙走到她的身邊。 “嫣然。”顧子琰輕聲叫著。 “哥哥。”顧嫣然張了張嘴巴,眼淚從眼眶里滑落了下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親meimei?” “嫣然……”顧子琰心疼的看著她。“不管你是不是顧家的女兒,你永遠都是我顧子琰的親meimei。” “哥哥。”顧嫣然一把撲進顧子琰的懷里,這兩天以來,她只要一閉上眼睛,便會想起福臨寺見到的那個僧人,她的親生父親。 顧子琰抱著顧嫣然,內心變得有些復雜起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擔心蘇九兒的下落,怕她遭遇不測,根本無暇顧及顧嫣然,好在顧嫣然只是受了沉重的打擊,等過些日子,她自然便會好起來。 可九兒……卻至今下落不明。 蘇家老宅的堂廳內,蘇冬白正襟危坐,從門口走進來一個身影,蘇冬白的臉色變了一變。“竟然是你……” 隨后“噗”的一聲血濺當場。 ☆、失憶 滔天的火光將周圍的一切全都點亮了,在這nongnong的夜色中,蘇家老宅被一片的火海給包圍住了,左右的鄰居全都被坍塌的房屋給吵醒了,起來便看到了這漫天的大火,大伙兒立刻幫忙去將火給撲滅,可火勢卻越來越大。 老宅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官府,縣太爺急忙派人去救活,可一直等到天亮,火勢才被撲滅,官府的人進去里面搜索,卻是一無所獲,就連蘇冬白一家三口的焦尸都沒找到,縣太爺大驚,不敢將此事給上報到燕京,便將此事給偷偷壓了下來,畢竟蘇家和慶國公府還存在著姻親關系。 清晨,司徒捷用完早膳,便讓無刀推著他朝東苑而去。 在東苑的一個院子里,有兩個小丫鬟守在門外,見司徒捷過來,便急忙行禮。司徒捷揮了揮手,兩個小丫鬟將里屋的門給打開,無刀便推著司徒捷進了里屋。 在里屋的床上,躺著一位面色蒼白的女子,那女子安靜的躺在床上,司徒捷抬眼望去,若不是因為他從小便習武,恐怕要以為這女子已經死了。 “王爺。”無刀低聲叫道。 司徒捷抬眼。 “今早大夫已經來瞧過了,說蘇小姐的傷口恢復的很好,只是身子尚還有些虛弱,過不了多久,蘇小姐便會醒過來了。”無刀說道。 司徒捷點了點頭。“昨晚那人是誰?可有查清楚?” “聽說是蘇冬白以前的仇人,蘇冬白早年做生意虧了,與他合伙的有一位他的摯交好友,可是蘇冬白不厚道,生意虧損了,便帶著夫人和女兒跑了,給摯友留下了一筆巨大的債務,后來摯友被債主找上門,他因拿不出錢來,債主便將他的妻子和女兒都給殺害了,他偷偷跑了出來,四處躲藏。這次收到蘇冬白回來的消息,便上門去尋仇了。”無刀解釋道。 司徒捷看著躺在床上的蘇寧香,雙唇緊抿,不知在想些什么。 桃花園內,昏迷了多日的陸云汐終于醒了過來,她慢慢的睜開眼睛,雙目無神的看著頭頂的帷帳,在一旁站著的紅纓見她醒過來,立刻驚喜的走上前,看著陸云汐叫道:“王妃,您終于醒了,您知不知道,您這些天,可嚇死奴婢了。” 陸云汐一臉迷惑的望著紅纓,紅纓察覺出她的不對勁,表情僵了僵,她輕聲叫道:“王妃?” “你是誰?”陸云汐看著紅纓問道。 紅纓大驚,立刻跑了出去。 收到消息的司徒捷急忙趕到了桃花園,大夫正在為陸云汐把著脈,司徒捷進屋的時候,大夫正好將手給收了回來,轉身對著司徒捷行了一禮。“王爺,王妃先前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加上落水感染了寒氣,這才使得王妃醒過來便喪失了記憶,也許在王妃的心里,也很排斥那一段記憶。” 司徒捷看了看坐在床上,兩眼正好奇的盯著他看的陸云汐,對著大夫說道:“無妨,接下來,你只需要好生照看王妃的身子便行。” “是。”大夫應聲走了出去。 一旁的紅纓看著司徒捷,都快要急哭了。“王爺,這下可怎么辦?王妃她什么都不記得了,就連自己叫什么她也不記得了。” 司徒捷抬了抬手,示意紅纓和無刀先出去。 兩人會意,齊齊退了出去。 陸云汐一臉好奇的看著司徒捷,見他劃著輪椅到了她的面前,她本能的向床的里側挪了挪。司徒捷見她這副模樣,心中不由得苦笑一番,即使是失去了記憶,卻仍然沒有忘記自己害怕他。 “云汐。”司徒捷看著她輕聲叫道,那聲音與以往的冰冷不同,竟多了幾分柔和。 “你在……叫我嗎?”陸云汐指著自己,看向司徒捷。 司徒捷點了點頭。 “我……叫云汐?”她又小心翼翼的問道。 司徒捷再次點頭。 陸云汐卻突然笑了。“這名字真好聽,那我姓什么呀?” “你姓陸。”司徒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陸云汐,好名字。”陸云汐坐在床上開心的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