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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求別人”。 蘇筠待反駁。 她不是去求別人啊,只是這種事情不用出力,又能跟著占好處,多好的事情啊。 看到她欲辯駁的小臉表情。 唐亦東只是捏住了她的兩頰,低著頭看她:“我有這么弱嗎?” 怕他危險就去找別人? “沒有,您是最強的”。 蘇筠說話說不清楚。 就這么嗡嗡的說道。 唐亦東微微笑了笑。 送開了輕輕捏著她的手。 喬綰心現在臉上的遮面黑布還沒拿下來,也是和凌沼幾人一樣的打扮。 看著唐亦東和蘇筠的神態,又看了看遠處的凌起,握了握手。 凌起的動作很敏捷,一瓶慢慢的水也還勉強夠他躲避著移動到了兩尊鎮墓獸的旁邊。 此時那些蟲人已經離他們這一伙人很近了。 凌起拿著鎮尸銅鏡就去照剛才蘇筠站著的位置,然后就看到了唐亦東摟著蘇筠的樣子。 強健的手腕一轉,鏡面映照著那鎮墓獸的八只眼睛的神像就照到了凌沼前面的那些蟲人身上。 只見這由著手電白光反射進鏡子里的神像光投射到那些蟲人身上,那些蟲子的翅膀擊打發出的聲音同樣像是被照妖鏡照到,或者是遇到了天敵的怪物,發出一聲慘叫,就立即變成了塵土,開始從骷髏骨架上嘩啦啦的像是往下掉的塵土一樣脫落了。 凌沼看到這個興奮的大叫:“這個好玩嘿,比剛才的水槍還好玩”。 “給我玩玩”。 “三叔給我玩玩”。 凌沼面前的那些蟲人都變成了土,地上散了一地的骷髏架子。 他于是沒有什么阻擋的就跑到了那兩尊神獸的旁邊。 從凌起手里奪鏡子要去照著玩。 凌起把他給揮開:“小五,現在不是玩的時候”。 凌沼失望的哦一聲,然后看到他三叔把鏡子到處照,就是不照到那一只追在蘇筠身后的蟲人身上。 嘿嘿的笑。 凌起被他笑的有點毛骨悚然。 這孩子的眼神很賊。 凌起以為凌沼看的是和他一樣看到的是那個剛才和他打的不相上下的男人。 這個男人自己跑也就算了,逃跑也要帶著一個女人,連累人家。 嗤! “三叔,您肯定是不高興剛才被那女人小看,所以現在才不救她的吧”。 “不過讓她被蟲人追著一會就夠了,這么下去,別一會這蟲子再出什么幺蛾子,趕緊把他們都照成原本的土,我們就趕緊走吧,進正宮里面去找寶貝啊”。 “咱們得到的消息不是這王墓里有一件傳說中的寶貝,可以起死回生嗎?” 他們是從喬綰心那得到的消息,說是廣陵王這個在歷史上沒什么名號的藩王,當年好像是從哪里偷來一件寶貝,這寶貝可以起死回生。 他們祖父年紀大了,這兩年身體更不好了,他們想用這件寶貝來救回他,才有了這次之行。 不過這寶貝是什么,他們也不知道,所以才帶著喬綰心這個女人。 凌沼小聲的跟凌起道:“三叔,你看那個年輕的女孩子跟姓喬的女人有什么恩怨啊?她把姓喬的給抓過去了,我看,很有可能是為了要讓她找到那寶貝”。 唐亦東帶著蘇筠躲避后面因為被其他蟲人消失而受到刺激和驚嚇的蟲人加快了速度追趕他們。 步子邁的更快了。 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盜墓賊在那神獸旁邊嘰嘰咕咕的沒完。 唐亦東一下就想到,他們這是故意的,想著他們應該不會不趁現在一舉把這些蟲人都給滅干凈。 這樣的話,就是蠢貨了,留著蟲人對他們也沒有好處,誰知道還會發生什么。 最后也是要把蟲人都給滅了,現在卻這樣消極怠工,只有一個解釋。 唐亦東看了一眼自己懷里一直帶著跑的蘇筠。 不就是想看著他們奔跑受囧的樣子。 唐亦東沉了沉臉。 看吧,看多少,等會兒就讓他們還回來多少。 蟲人全部消滅后,雙方的勢均力敵就不平衡了,凌起這邊只剩下三個人了,蘇筠這邊擁有戰斗力的人都還在。 沒有了蟲人的威脅,雖然地宮正門就在旁邊,雙方的人都立即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對方的身上。 蘇筠把喬綰心蒙著面的頭巾網面給扯了下來。 果然是她。 喬綰心往上捋了一下頭發,飄逸的長發散了下來,很有風情:“蘇小姐別來無恙啊”。 說著還像唐亦東等人看去,對他們如像平常時候見面的自然樣子。 隨著蟲人的被消滅,這墓道里就響起了碎踏的腳步聲,眾人都有點驚悚的相互看看。 凌沼擺著手道:“這次不是我們弄出來的聲音了”。 喬綰心笑著道:“剛才蘇小姐說的不是都挺明白了,那些蟲子既然是修建地宮的匠人冤魂化成的,現在他們又變成了土,當然就有這些奇怪詭異的腳步聲了,既然變不了蟲子,也就沒什么可怕的了”。 喬綰心被唐亦菊剛才用軍事繩索綁在身上,全身都綁的很結實,可是她的樣子依然很自在自得。 沒有什么僵硬的別扭和無措求饒之類的表情。 還很善解人意的道:“蘇小姐有什么話就問,問完了,是不是可以給我松綁?我好像也沒做什么殺人犯法的事情是吧?” 凌沼幾人雖然現在處于弱勢的一方,此時凌沼一副說公道話的樣子道:“喬綰心說的是,我們還需要她一些關于這處墓葬秘密的情報,所以如果不是有什么大仇的話,你就把她放了,我們一起找寶藏和陪葬品不好嗎,可以一起分,對吧?” “你去年找他去了川平縣是為什么?” 蘇筠指了指凌起。 “我想想啊”。 “哦,想起來了,就是覺得好奇那里有什么,所以就找個人替我去看看”。 喬綰心對著她笑道。 語氣很實在的樣子。 可是內容明顯就是耍著人玩的樣子。 蘇筠就不問她了,問凌起:“她那時候給你什么東西了?” 凌起沒說話。 不過還是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交給了她。 倒是很開陳公布的樣子。 凌沼叫道:“吶,你想知道的,想問的,我三叔都回答了,連東西也給你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是一個很普通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