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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勝娘無助道:“進去?” “進哪里去啊?” 真勝低下了頭:“娘,我犯罪了,一會就會有警察帶我走的”。 真勝娘往后仰倒要暈過去的樣子,真勝連忙扶住了他。 她又驚醒了過來,慌忙的去求唐亦東。 “六少,真勝從小就特別心善,從來不忍心傷害任何人,連小動物都對待的特別好,村子里有小羊小牛傷了,他還專門跟著他大叔學習獸醫,就是為了給那些他碰到的家畜們治病,他這么善良怎么會犯罪,這里面肯定有誤會,六少您可一定要幫他啊。” 真勝娘哭的快要暈厥了。 唐亦東扶住她,讓她站起來坐在椅子上,踢了踢真勝:“站起來吧”。 “照顧下你娘”。 有兩個軍人把真勝的繩子給解開。 真勝端著水給她娘喂水平復下激動的情緒。 一直聽著真勝娘說辭的同個屋里的其他七八軍人,雖然對真勝娘那話里特別善良,對待小動物都特別有愛心的真勝保留評價,可是看著自己人被人欺負,這種經歷真的是超不爽的。 “六少,這太憋屈了!”唐復握著雙拳,腦門上都蹭出青筋來了,可見很不平很氣憤。 事情的始末大概已經敘述過了,蘇筠在門口聽的云里霧里的,只到現在聽了個大概。 看到真勝在屋里照顧他娘也不得法子,真勝娘大喘著氣又像是呼吸不過來的樣子。 看著好像有點要迷心竅的樣子。 蘇筠進了屋,從真勝手里接過那大嬸,對他說了句:“我來吧”。 趙真勝回來就去了縣里,來的路上,蘇筠一直在車里,又跟唐亦東在一起,還沒見過蘇筠,看到她穿著很鄉村,這會不知道這是村里誰家的姑娘,竟然這個時候沖了進來,連連說道:“謝謝你好意,不用了,你趕緊出去吧”。 也是緊張的善意。 其他幾個軍人看到蘇筠,立即繃直了身體立正起來。 趙真勝這才反應過來,去看六少,只見六少盯在這姑娘身上的眼神和平常不一樣,立即意識到這就是六少的未婚妻了。 手足無措的謝過后,又跪到了那副中堂畫面前去了。 “得了,起來吧”。 唐亦東生氣也氣過了,這個時候靠在椅子扶手上支著胳膊托著額頭,伸腿踢了踢趙真勝。 “六少,您讓我跪著吧,我給您惹了麻煩了,萬一要是有人借題發揮說您縱容下屬,我一定站出來告訴他們都是我自己的主張,跟您沒有關系”。 唐亦東看向旁邊的唐復:“難為他現在還為我想著,我現在倒是擔心別人專為他設的監獄,進去了能不能全須全尾的出來了”。 唐復很氣悶,握著拳頭:“六少,不如先把趙真勝調回軍部吧,等批文出來再送上軍事法庭審判,總比落到他們手里強”。 趙真勝聽到他們的對話,目露困惑,“六少,你們說的我怎么聽不懂,這不是因為我為小佳出頭,太氣憤,所以這縣局里才會以故意傷人來帶我走嗎?” 唐復氣道:“你這個愣頭瓜,你還記得你在稽毒隊的時候,九五稽毒抓了個叫深坤的”。 趙真勝點頭,他當然記得了,就是那次讓他立下一個一等功,軍銜升了一級。 唐復說著下午剛傳回來的情報:“深坤今年冬天就要執行死刑,從邊境運送到牢邊監獄,路遇過古河縣,現在正關在縣里的涇水監獄里,有一個月的時間是在縣里休整,我和六少都覺得這是深坤為了要找你報復,花了大力氣和大價錢,才會找人想把你送進監獄里去,你要是進去了,很可能就會被害,不然深坤也不會這么的費心要弄你”。 趙真勝聽到這楞住了,過了半天,就不相信的喊道:“我不相信,小佳難道這次是和他們一伙的來害我的嗎,難道她自己身上那些傷痕都是假的嗎?” “六少你們一定是搞錯了,你們想的太深了,深坤就算是再有錢,可是他在牢里,怎么會能買動外面的人來害我,而且他們怎么會算準我一定就會被關在涇水監獄里啊”。 蘇筠在真勝娘的手上替她揉按了一會手上的合谷xue,醒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她兒子這句話。 立即又情緒激動起來;“誰要去監獄啊!” “兒子,不是你吧”? 看到趙真勝沉默認錯的樣子,真勝娘嗚嗚大哭了起來:“怎么會這樣啊,娘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的,看著你成才,你怎么能沒娶媳婦就走上了這條路啊,以后你讓娘怎么活啊”。 真勝娘哭的頭撞兒子的胸口。 真勝抱住了他娘:“娘,都是我做錯了,是我的錯”。 他娘忽然抬著頭,睜著哭的血紅的眼睛去抱蘇筠的腿:“我知道了,這肯定是村里人說的那樣,是唐家祠堂出了問題,唐家的祖先生氣了,要降罰后人,我兒子才會失心瘋的犯了罪出了事,姑娘,好女子,我求求你,求求你能不能別嫁給六少啊,這樣祖先們就不會生氣了,我兒子也不會出事的,求求你,求求你”。 真勝娘說著就碰在地上。 蘇筠被她這么大的力氣抱住了腿,動不了,眼神求救的望向唐亦東。 唐亦東也沒想到關于祠堂的傳聞現在已經傳成了這樣。 從真勝娘這恐慌的態度來看,村里族人肯定是在私下議論最多的說法就是這種了。 對趙真勝道:“去扶你娘起來”。 自己走到蘇筠身邊,把她從趙真勝娘的大力鉗住下給解救了出來。 “沒事吧”。 唐亦東看向蘇筠,拉著她的手,朝身上看了看。 蘇筠搖搖頭。 心好累。 她什么都沒做。 只是睡了個午覺,出來怎么別人都把目光對準了她。 這邊的真勝母子兩個人的哭聲還沒小一點,那邊唐亦梅和唐亦菊驚慌失措的抱著奔奔和騰騰從外面沖進了堂屋里。 唐亦菊抱著騰騰,臉上有一種瘋狂的厲色,把騰騰交給旁邊跟著一起跑進來的祝勝利,就尖聲嘶喊著的沖向了蘇筠,大聲的質責問:“蘇筠,你跟一個小孩子究竟有什么怨什么仇,怎么會害一個小孩子,你對我們騰騰做了什么,她怎么到現在還沒醒!” “你還跟我們說,他們是在睡覺,他們這根本不是睡著了,剛才軍醫看過說,是陷入了不可逆的昏迷”。 唐亦菊哇的一聲哭著嘶喊厲色:“也就是常說的植物人”。 唐亦梅也是神情激憤又憤怒的無可奈何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