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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正常。 “我知道了,按照天道的懲罰,現在你就應該是和前世的結局一樣成了死人了,只是這鐲子逆天改命,把你帶回來這過去的時光里來,試圖找到,并且解開你身上的宿命,這是逆天道而行,也就是和天帝下的那道旨意是違背的,怪不得你現在還會出現這種生機極弱的現象,不過沒關系,有鐲子在,只要抵抗住短短的這十分鐘就可以了。” 蘇筠坐了起來,去浴室里洗了澡出來,把剛才出的一身冷汗和黏汗都洗掉了,換上了一件碎花棉裙的睡衣。 拿著毛巾擦著頭發,蘇筠對淘淘說的話并沒有太多感覺,如果一個人像她這樣經歷了這開始的惶惑困久,然后又有烈火烹油痛徹心扉的愛情,和暖入心肝的親情,再之后,卻發現不過是黃粱一夢,誰都會變得寵辱不驚了。 “我們回來了,那是不是以后的事情只要不去碰到就不會發生了”? 唐君彥…… 最放心不下的是爺爺。 淘淘痛苦的抱著大腦袋:“主人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會怎么發展,我覺得可能我們還會回到未來,主要還是指望著這鐲子的神力”。 蘇筠也看向自己的手鐲,這手鐲別人看起來仍然是羊脂奶似的玉白色,可是在蘇筠眼里這鐲子就豐富多了。 上面有好幾個發掘出來的圖標,其余的皆是金色能量充斥著。 一個圖標是靈符,一個圖標是信仰之光,還有個圖標就是在和夏意晴比試時,出現的刀劍蒼龍盾牌,也不知道是什么,到現在也沒亮過,還有一個是美容的薰衣草和醒神的百合。 “現在要干嘛呢”。 蘇筠趴在窗前的桌子上,枕在自己的右胳膊上,看著自己左手上的鐲子,黑黑的瞳仁像是兩丸水晶,下午的熱風和屋里呱嗒呱嗒無力的電風扇吹著淺草色的窗簾微微的飄起,她的長發在陽光中有金色的暖光圈,看起來絨絨的。 淘淘把它帶著的小背囊解開,吃里面帶著的rou脯干,還好它聰明,隨身帶著它的糧袋,不然現在依照它主人的身家,和在自己家住著,肯定是不方便給它做吃的。 rou脯干嚼著,淘淘仰著肚皮,躺在窗前的書桌上,除了有點熱之外,其他的都挺好。 不過它這主人自帶陰冷體質,靠近一點就不怎么熱了。 淘淘銜著rou干,不清楚的說著:“你不是在等那兇小子的電話?” 接著淘淘搖了搖大腦袋,不在意的道:“要我說啊,直接擺個陣,弄死那貪狼小子就行了,管他什么夢想什么理想呢,這兇狼小子就是為禍世人的,留著他不死,就得有人死”。 “所以說啊,這好人好事不能做,說不定哪天就得找你回來填補,可不是現在嘛,咱們就回來了,不然我覺著咱們可能就會被送到第一支鐲子在的時空里去,先找到第一支鐲子的能量,吸收進你的鐲子里,這樣咱們就能早日的達成心愿了”。 “心愿啊”。蘇筠無意識的重復這幾個字,眼睛對著盛夏的陽光,睜不開眼,只覺得刺目的有淚水要流出來似的。 “回到九重天嗎?” 淘淘高興道:“當然啊,等主人你回去后,就會和原主人的神位重合,這樣你就能留在九重天做仙子了,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 “你想啊,其實你本來只是一介凡女,但是我的原主人瑤姬好像特別欣賞喜歡你,她把所有的元神力都留給了你,在神意上來說,你現在就是九天娘娘的女兒了,回去后,有九天娘娘疼愛你照顧你,還不好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蘇筠雪白的小手摸在了心臟的位置,合起了眼睛,眼角有陽光盛滿在水中晶瑩幻為七彩。 手機鈴聲響起來了,已經不是原來那首,不想再聽。 是一首空洞唯美的日語歌曲。 悲傷落盡,唯留空洞,用唯美來填滿的一首歌。 “喂”。蘇筠的聲音就像是這下午被盛夏的太陽給曬干了水分的小魚,連發聲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吳痕不知道上午還說著問他愿意去死不去,讓人無語又看起來不像開玩笑的白皙又光彩照人的少女,怎么短短四個小時沒見,就變成了這樣? 吳痕不確定的問道:“蘇筠你不舒服?” 蘇筠從那首鈴聲里回過神來,坐起了身,仍是平常細柔的嗓音:“沒有,你答應了?” 吳痕實在是很糾結,不想答應的,可是這是自己恩人的話,別說只是讓她入會了,就是讓她做大姐大都沒問題,可是這畫風實在是太詭異了吧。 看起來就文靜乖巧的女生和他們這些社會渣滓在一起,吳痕覺得就像是被一滴污墨給毀了一副名畫一樣的褻瀆感覺。 “蘇筠你確定沒跟我開玩笑?你要是嫌生活太過無聊了,我可以陪你去其他地方散散心,我現在有一點積蓄了”。 吳痕對于上午被蘇筠付了賬,很是耿耿于懷。 “你不是在準備研究生考試嗎?難道是試卷太難,你備受打擊,然后想不開,就想做個壞女孩?” “哎呀,這樣可不好,你爸爸mama肯定會擔心的,他們要是看到你跟我……我們在一塊,肯定會對你非常失望的。” “所以你跟我說的只是開玩笑,對不對?” 阿呆在旁邊看著自己老大一副姆媽的口吻,捏了捏自己的胖臉,確定不是自己在做夢。 然后又去捏了捏吳痕的臉,被吳痕一個眼神給嚇退了一步。 嗯,確定了,不是自己做夢,也不是老大做夢,這個的確是他被道上弟兄恐怖稱為“狠狼”的老大。 “不是開玩笑啊”。 蘇筠對著話筒這樣說道,又趴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那邊吳痕終于不再勸了。 “那你為什么想加入我們會啊?” “上午不是跟你說了,因為你”。 蘇筠的每個字都很輕輕的,卻帶起吳痕一陣陣冷冷的感覺。 上午的時候,他的救命恩人的確是這樣說的。 如果我幫你完成了夢想,你會心甘情愿的去死嗎? “想我去死?” 吳痕這幾個字已經說得有點膽戰心驚的狠意了,他是慣會要別人命的人。 現在卻有一個輕柔的女孩,對他說,你可以去死嗎? 像是個滑稽惡劣的玩笑。 可是說的那個人是她。 “嗯,是的啊”。 蘇筠在電話這頭也點了點頭,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變成壞女孩了,為了自己的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