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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人嗎?她這是瞬移吧,這絕壁是木家失傳的瞬移”。 凌沼睜著驚訝的眼珠子在一旁喋喋不休的來表達他的難以相信之情。 項伯也從難以置信中回神:“三爺,這女孩子該不會真的是我們家的孩子吧,不然怎么會星官釘尸神針?” 蘇筠如同一陣輕輕的微風,迅急的繞著僵尸王轉了一圈,在僵尸王滿是碎爛尖牙欲咬向站在那里已經甩出全部銀針清雅而立的蘇筠時,卻忽然直直的往后倒下。 他腥臭撲著臭氣的大嘴仍然還很兇惡的張著,再發狠也阻止不住他直直往后倒下的頹勢。 它自己大概都不知道它怎么這么快就被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姑娘給打倒了吧。 剛才它還在暢想著這聞著就清香撲鼻的女孩子該是如何的好吃好咬。 它以為撲過來是咬到嘴里流著鮮美血液的**,卻沒想到迎接它的是難以想象的僵硬和面臨最終死亡再也回不來的結局。 凌沼幾人走了過來。 “凌靈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啊,這星官釘尸神針連我都用的不太好,想不到你竟然用的這么純熟啊”。 凌沼說著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已經僵硬的僵尸王,它被三十六針頂住,比僵尸還要僵硬。 再也動彈不能。 “它只是不能動了,還不算死了,要想它再也不能活了過來,要把他給燒了”。 蘇筠掐著手訣,畫了一道符,她手鐲子上的金點都成了一小片了,用一縷金色一點都不像以前那么舍不得了。 用了鐲子上的能量加持在符咒上,靈符騰空而起,然后落在僵尸王的身上,燃起熊熊大火。 凌沼已經從原本對蘇筠很不屑的小青年轉變為第一迷弟了。 “凌靈你簡直是比我還要厲害一點點了”。 蘇筠拍了下手,對凌沼的承認一點都沒興趣。 “茍叔,裝寶石,我們走”。 茍大克哎的一聲,慌不迭的去拿背包里的大號牛皮旅行袋,把寶石嘩啦嘩啦的往袋子里裝。 他在心里有點擔心,覺得姑娘太單純了,不知道在江湖上出爾反爾的事情不要太多,說話不算數的賤人那是比比皆是。 雖然剛才姑娘和凌家那幫人定下了條約,可是姑娘不應該把僵尸王給一把火燒了啊,反正僵尸王一會兒半會是動不了。 就把它先放在那,真等凌家人反悔還有個退路,重新把僵尸王給放出來,起碼他們兩方人誰都別想走,誰都別想拿寶石。 現在的話…… 茍大克只能祈禱凌家人那個當家的是個說話算話的,不然的話,自己和姑娘兩個人對付他們六個人勝算不大啊。 項伯和凌珠幾人看著茍大克往旅行袋里裝寶石,都有點著急了,他們這一趟來,一是八爺他們的尸體,二是這格薩爾王的寶藏,現在兩樣,一樣都沒得著。 他們知道剛才的時候,三爺和眼前的女孩定了條件,人在危險中什么條件都能答應。 但是危險一解除,就只能看到眼前那光彩耀眼的寶石了。 項伯知道三爺肯定是不會開口的。 站了出來,要做那反悔之人,不守口瓶的人。 “慢著!寶石……” 蘇筠走到那裝著凌念的老鼠衣跟前,“他還有氣,我能救他”。 其他人尚還沒反應過來,凌珠已經沖了過來。 把老鼠衣迅速解開。 把凌念給蘇筠看:“他真的還能救活?” 凌珠不知道這個女孩是怎么隔著老鼠衣就看出來凌念還有氣的。 她打開老鼠衣,真的是還有微弱的氣息。 看到項伯被她一句話給攔住沒往下說的蘇筠嘴角微微冷笑一下。 “當然,我說能救活就能救活”。 “不信,你問你們三爺”。 凌珠朝凌起看去。 凌起怎么會知道,他知道這是蘇筠用凌念的生死再加一個籌碼,給他借口來在其他人面前承認他們剛才的條件。 凌起點點頭。 “那求你救他”。 凌珠看向蘇筠。 “他的命換你們三爺那面鎮尸銅鏡,他同意,出了這雪山,我救他”。 蘇筠看向凌起,最后指了指凌念。 凌起從腰后把銅鏡拿出來,在手里舉了舉,然后扔給蘇筠。 蘇筠接住,看了看,放進了背包。 “這么多寶石我們也裝不完,你們可以裝三成”。 凌家人以為蘇筠提出了救凌念,又從凌起那訛走一面鏡子,是個極其狡詐又貪婪之人,沒想到在最后,她竟然主動讓出了三成寶石。 其他人看向凌起。 凌起點頭,凌家人也加入了裝寶石的隊伍。 蘇筠對著凌起笑笑,笑容像是雪蓮花,清冷疏淡。 凌起卻向蘇筠笑了一個看起來有些溫暖的笑,讓蘇筠一時有點恍惚。 很快她又把這奇怪的笑容拋到腦后了。 爺爺說,凡事都要留三分。 三成寶石,一條人命,應該可以保她這出雪山一行安然無事了吧。 裝完了寶石,走到雪山那微弱光亮的地方,蘇筠從背包里拿出從最全裝備買的炸藥,把這洞口很精確的按照小機器人鉆出去拍攝到的外面的畫面,給爆破了。 出了雪山,到了拉薩后,在凌家人震驚的眼神里,她佯裝是施加銀針把凌念給救活的,其實是用紫竹草凝露給救活的。 凌沼此時對她很是敬佩了,最后的那不甘愿承認也沒有了。 “凌靈你真是無所不會啊,竟然還會醫術啊,還是銀針,你簡直是華佗在世啊,不,華佗都沒你這么厲害啊。” 凌念和凌珠對蘇筠很感激,都齊齊的過來道謝。 凌沼很感慨的道:“凌靈這次和你合作真的是太默契了,下次我們有好xue,找你一塊去啊”。 蘇筠只是點了點頭,笑的很輕柔,沒說什么。 待凌沼他們走了,蘇筠撇撇嘴,誰要跟他們一起。 有個沒有底線又手狠的老鷹頭,還有個看著總是游離在外,其實面冷心黑的凌三爺,她再也不想跟他們打交道。 太累。 茍大克從外面進來,這里的旅店是在大昭寺旁邊,從旅店的窗戶能看到天上藍的透明,還有偶爾搖著轉經筒的僧人從下面過,傳來一陣陣漸漸遠去縹緲的梵音。 蘇筠正是這樣靠著窗戶發呆的時候,茍大克臉色有點奇怪的進來。 蘇筠轉回頭看他:“茍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