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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拳頭的威風砸在人身上,似乎能想象的出來rou爛骨碎的樣子。 “快破了這幻境!”凌起一個鷂子翻身,和格薩爾王在空中躍起,雙拳砸在了一塊,兩人同時后退兩步。 “哈哈哈,竟然是一名勇士,好好,本王很久沒這么酣暢淋漓了”。 不料,格薩爾王和凌起碰撞了一拳,不怒反笑,接著以雷霆萬丈的勁力又砸出重拳。 “她難道是你的情|人不成,讓你這么維護?” 格薩爾王此時邊打還邊有余力的同凌起開了句玩笑。 蘇筠來到項伯幾人身邊,“和一個鬼魂講究什么,你們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你家三爺被他打死?” 項伯和幾個凌家人對望一眼,然后同時從四面八方開始夾擊格薩爾王。 那些侍衛拔刀欲圍攻,被格薩爾王制止,哈哈笑道:“讓他們一起上!” “你怎么不去?”冰塊尸體的旁邊只有凌沼一個人了。 凌沼看了看中間場地里打在一起的雙方,也有點待不住了,不過他站在這里守得很穩。 “我不能讓八叔他們獨自在這里,這次進藏主要目的還是要把他們帶回家。” 蘇筠看了看那幾具被冰塊封住的尸體,回頭對凌沼真誠的笑道:“我幫你看著他們,你去吧”。 蘇筠的笑太過真誠干凈,凌沼這樣性格不成熟又愛發脾氣的少年,也忍不住對她笑了。 忍耐不住的拳頭癢,對蘇筠謝道:“那就麻煩你了,我去了哦”。 凌沼搞怪的叫了聲:“妖怪哪里逃!”然后也加入了戰局。 玫姐,阿霞等人還有茍大克好似參加了篝火晚會,在旁邊邊看還邊加油叫好。 然后紛紛碰杯:“大王真是勇猛!” 玫姐微醉的撒著姣嗲音:“大王好棒!” 阿霞做個飛吻:“大王么么噠”~~ 蘇筠:“……” 看到此時所有的凌家人都加入了戰局里,并且沉浸在和格薩爾王的對戰里。 蘇筠看著那幾具尸體,白皙的臉蛋沉了下來。 從背包里拿出了幾道黃紙,以手鐲里的信仰光點為能量開始畫符。 掐著手訣,手印疊加,以空中為弧線,拋起黃符。 “靈寶符命,普告九天,洞罡太玄,斬妖縛邪!殺!” 蘇筠念著咒錄,最后一個殺字睜開眼,射出凌然的光。 只見那幾道符咒幻做一把大火,飛貼在那幾具尸體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與此同時,正在和凌起他們打在一處的格薩爾王和周圍的鬼侍們也都由上而下被這幽冥之火給燒成了幻境泡沫。 正在舉著酒杯喝著酒的玫姐,一個激打,神明清醒,待看到手中之物,一下猛跳了起來,染著紅蔻丹的手把手里的東西慌不迭的給扔了出去。 那是白色頭蓋骨和烏黑腥臭的尸體體液,神智清醒了,神臺清照,記憶都回來了,想起剛才喝的是什么東西。 玫姐還有阿霞幾人跪在地上扶著石臺,干嘔不已,發出陣陣的嘔吐聲。 “還沒盡興呢,就消失了啊”。 凌沼拍拍手,本來只以為是他們打破了幻境,沒想到回身就看到他的八叔他們正在尸身燃燒。 凌沼飛奔過去,想去抱住,又不知道怎么救援,這石洞里一點水都沒有,凌沼想去外面去抓雪過來,鋪蓋尸體上,也找不到石洞的出口。 他臉上的表情又怒又急,最后終于眼睜睜的看著尸體燒化,只得接受的時候,他狂怒的要去抓住蘇筠。 “為什么!你不是主動過來幫我看著八叔他們的!我不是讓你看著他們!你竟然,竟然!把他們全都燒化了!你知道!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凌沼的表情痛哭極了。 凌起站在一邊微微低著頭沉默,零碎的發絲散落,他猶如站在陰影里。 茍大克此時也顧不得吐了,擋在蘇筠的面前。 “我們姑娘從來不做傷害別人卻沒有任何用處的事,她這么做一定有原因的”。 “不錯,是我故意把你們引入戰局的,因為如果不這樣,你們不會同意燒毀這幾具尸體的。” 聽到她承認了,凌沼在茍大克面前,像是要撲上來咬死蘇筠的狂怒樣子。 茍大克和他糾纏在一起,不讓他接近蘇筠。 “只因為這幾具尸體正是這場幻境的源頭,你們剛才都喝了格薩爾王請你們喝的酒,不錯,那些正是這幾具尸體里淌出的尸液,他們當年落進這墓xue里,被冰封住,死猶如生,神魂被拘住,被格薩爾王煉造,成為格薩爾王的鬼侍,這個墓xue里有什么,一望而清,除了這幾具尸體什么都沒有,你們就應該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我不知道最根本原因是什么,為什么這幾具尸體會這么特殊,我想這可能真的和你們凌家人的血脈有關系,凌家人的血有驅散邪祟的因子,同樣亦能為邪祟利用,幻化出死如生的場景。我不得不燒了他們,才能結束這場幻境,現在的你們只是喝了一點尸液下去,如果不及時打破幻境,接下來,你們會慢慢的變成如這幾具尸體一樣,把自己的神魂也封固在冰雪中進獻給他”。 蘇筠說著指了指石xue中間的那唯一的一具石棺。 “你胡說!你沒有證據!你怎么能燒了他們!” 凌沼不能接受,他需要出氣,需要為了他的八叔找到可以出一出這死后不得安生的氣。 他說沒有證據,他不肯承認。 可是他知道,這幻境被打破就是最有利的證據,他不能不想承認。 所以他憤怒的大哭大喊大叫。 項伯站在一邊,一雙老鷹鉤子眼睛沉霜似痛。 他們進藏,老太爺最希望的是把八爺的尸體給找到帶回去,可是此時竟然連骨灰都沒有了。 他一雙鐵鉤子如鷹爪子的手忽然就抓向蘇筠,那手爪子上的指甲又尖又利,可想這一抓下去,蘇筠的一條胳膊就得卸下去。 “既然你是為了打破幻境才燒了八爺幾人,那么現在你就給八爺去陪葬吧”。 茍大克被凌沼給纏住,蘇筠身邊沒有一個人。 項伯一抓過來,像是避無可避,蘇筠翩然一挪,在這幽暗的石室里猶如一抹仙光。 蘇筠有點生氣,冷冷道:“凌三爺,您不說句話嗎?” 這些人的哀痛她能理解,可是不代表要接受。 如果真的沒有一個明白人,一戰無可避免。 神情猶如被黑暗半明的光籠罩住,凌起終于發出了聲音:“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