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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就聽到鼠眼的一聲嘶叫“啊!” “我的臉!” 只見那幾十根銀針全都楔入了他的臉里,那臉立即就如長滿了刺的仙人掌,且是刺長在rou里的,鼠眼抱著臉躺在地上打滾。 “放招你擋得住嗎?” 蘇筠斜挑了一眼那個玫姐。 伸出細白的手掌,蘇筠朝王萊招手。 看著鼠眼的慘相,王萊此時哪里還顧得上面子,立即像是兔子一樣竄過來把蘇筠裝玉鐲的盒子放到了她的手上。 蘇筠接過,接著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般,又繼續(xù)慢慢的啜著奶茶。 只有幾個大學生和藏人老板父子都難以相信和難以抑制的恐懼看著蘇筠。 誰能想到這么一個看起來又美又貴氣滿身的少女竟然出手這么狠辣。 玫姐則是看著蘇筠臉色滿是陰森。 ☆、第613章:本事 此時帳篷里很安靜,這種安靜里就像是蘊含著緊繃繃的緊張,只等下一個輕輕一撩撥,就發(fā)出崩斷的聲音來。 “那個女孩子究竟是干嘛的啊,看著比我們還小一點,她怎么敢出手就把別人的臉都毀了啊。” “噓,小玉別說話,這些人都是我們平常遇不到的人,你看看他們哪一個像是我們可以知道的平常人,剛才的時候聽到他們說是造假什么的,我覺得這些人是屬于咱們常說的那些道上的人。” “不會吧,那個女孩子看起來文靜極了又美極了,她怎么可能也是和這些看起來就非善類的人一樣呢。” 幾個大學生嘀嘀咕咕不知輕重的在一旁自認為竊竊私語,聲音很低的。 那個小玉說著還看向了蘇筠。 蘇筠察覺到她的眼神,喝著奶茶朝她看了看,然后又朝她笑了下。 小玉則也微笑了下。 被身邊的學姐拉了下衣服,又趕緊不再看蘇筠。 玫姐盯了蘇筠半響,最后似乎是權衡了下,狠狠的看了蘇筠一眼,就讓王萊幾人幫忙把鼠眼抬走,讓藏人老板幫忙找來草藥,到旁邊的帳篷里去給鼠眼拔針。 藏人老板雖然對這幾人在自己的帳篷里動手很有意見,可此時也不敢說什么,讓自己的兒子留下招待其他的客人,就幫著玫姐去治療鼠眼去了。 帳篷里去了一小半的人,王萊那一桌的人,那兩個老響的手下倒是留下沒走。 仍然坐在那里。 “雖然我不知道這是因為什么,可是大家既然遠道而來,來到我們藏區(qū),即使此時天已經黑了,大家仍然是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是多么遼遠,那么有什么不愉快的,我也希望大家能想想這里的美景把心中的事都放下來。” “如果是我阿爸對各位的招待不周,鬧得大家火氣都這么大,那么我也替我阿爸賠禮了”。 次仁頗為大氣的對在座各位敬了一杯馬奶酒。 只除了那一桌大學生喝了,其他人看著還未脫學生稚氣的次仁并不理睬。 蘇筠站了起來道:“抱歉,如果弄臟了地毯,我愿意賠償”。 “還有碰碎的杯子”。 剛才鼠眼倒在地上痛呼的時候,撞斜了一個桌子,掉下了一個杯子。 “不用客氣,既然我們家招待了貴客,這里的損失自然不用客人來賠償。” 次仁有點不高興的道:“我想這位小姐大概沒有聽明白我的話,人心有的時候需要像是廣闊的天空,放開一些,容納一些,寬恕一些”。 “既然別人沒有能傷到你的能力,你又何必對別人如此痛下殘忍的手段呢”。 茍大克聽到冷笑一聲道:“你這么偉大,你怎么學佛祖割rou喂鷹呢”。 次仁聽到,臉憋通紅了,剛回來還沒出現的高原紅的臉,在黝黑的膚色上也紅了一圈。 茍大克還要說什么,蘇筠攔住他了。 “怪不得藏區(qū)民風淳善,受到佛法的普渡與照耀,就是跟我們漢人聚集的地方不一樣。” “這位小哥,你說的真好。” 一名老響的手下站了起來,對著次仁贊賞道。 指著次仁脖頸上帶著的方形盒子。 “你的這個嘎烏護身符真的很別致,也只有像是小哥這么深明事理又善良的人才能戴這樣的護身佛。” 嘎烏是藏語的音譯,裝護身佛的盒子,在藏區(qū),直接佩戴佛像,會和皮膚接觸,污瀆佛像,被認為是對佛的不尊敬, 次仁的嘎烏是銀質的,盒面上雕刻有花紋圖案,看起來和其他藏人的嘎烏沒有多與眾不同的地方。 對于這個人欣賞的眼光,次仁很高興。 “這是丹增大喇嘛賜福給我的嘎烏,里面放著他念過經的藥丸”。 “真是讓人羨慕,這次我來藏區(qū),坦白說,也是為了祈求平安的,不知道到了寺院上師會不會愿意也賜福給我一個嘎烏”。 次仁睜大了眼睛道:“當然,只要你誠心向善,仁波切都會為你誦經保佑你的。” 這個男人看著次仁期盼的道:“那你可以把這個嘎烏送給我嗎?我家里有病重的母親,我就是來為她求福的,你這么善良,肯定愿意幫我的,對吧?” 聽著他們對話的凌沼一不小心就笑噴了,指著那名男人笑的不可抑制。 幾個大學生都面面相覷,就算是別人多了點貪望,問一個陌生的人要求贈送東西也沒這么好笑吧。 次仁有點生氣的看著凌沼道:“這有什么好笑的嗎?別人說到自己的母親生病了,你笑什么?” 接著次仁居然真的把自己的嘎烏取了下來,送給那個男人。 “愿你的母親早日康復”。 凌沼邊笑,邊不可置信的指著道;“他是什么人,難道剛才你從他的同伴里沒看出來什么嗎,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為了他娘進藏區(qū)來,他來這里可是是有大買賣要做的。” “小伙子,你要被人給騙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騙你一個破盒子干嘛”。 “你太放肆了!” 次仁生氣的看著凌沼道。 “那可是丹增師父送給我的嘎烏,是有無上意義的寶物,你怎么可以說它是個破——!” “希望你能給它道歉!” 凌沼小聲的念了句:“神經病”。 他這一句把次仁徹底氣到了,把他們往外攆。 “對不起,我們這里恕不能再招待像你們這樣的客人,請離開!” “走就走!跟你說話,會掉智商的,說不定在你們這里吃飯也會染上白癡的病”。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