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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有理有據。 “那看來不是內因而是外來,那灰毛東西是被人帶上山的。” 唐亦東在軍中多年,遇到的都是實打實的流血傷亡之類的事情,自從遇到這姑娘后,他的世界也改變了。 蘇筠還在糾結之前一個問題:“你說為什么這六塵寺是在漢代建的寺廟卻這么遵循著風水呢?” “也許是建它的人篤信風水或者是通曉風水”。 聽到他的話,蘇筠想到了從那知客僧那聽到的,說這座寺廟是廣陵王捐建的。 “我聽寺里小僧說,這座寺廟是廣陵王捐建的,以前的時候,即使是皇帝親王之類的,他們也只是出銀子,對于佛祖很敬畏,是不會干涉寺廟怎么建造的,你覺得作為出家人會篤信本土道教嗎?” 蘇筠提出自己的疑問。 唐亦東笑:“難道就不能是廣陵王自己用軍隊建造的,沒用其他人?” “啊?” 的確,唐亦東說的這個是最直接的答案,可是一個藩王為什么要在這里建造一座寺廟啊! “你知道廣陵王嗎?” 這個小藩王在歷史上一點都不出名。 是啊,蘇筠這么一說,唐亦東想著自己是在哪里看到的廣陵王? “在族志上看到過一點,當時是有奇怪他為什么會出現在族志上”。 唐亦東的話讓蘇筠也懵了,為什么一個小藩王要出現在唐家的族志上? “寫了什么?” 蘇筠對這個很好奇。 “不知道”。唐亦東很利落的打斷了她的好奇。 “啊?” ☆、第566章:茍大克的傷 “不要‘啊’了,小心蒼蠅飛進去”。 唐亦東笑著把她的小下巴給往上抬。 “是不知道,因為我們家的族志是殘缺不全的,你大概聽我爺爺說過吧,當年被我曾祖父一把火給燒了那些從祖先那流傳下來的一些財富還有一些文字類的記錄。” 好吧,是聽唐爺爺說過。 蘇筠有點遺憾的點頭。 回到禪院,茍大克已經醒了,只是他的兩個胳膊還有腿上脖子上都紅腫不堪,看起來特別嚇人。 蘇筠看到吃了一驚,正要靠近去看,茍大克慌忙躲開:“姑娘別過來”。 唐亦東也同時拉住了她,斂目看去,“是中毒了”。 “你站在這里,我過去看看”。 唐亦東戴著手套,在茍大克那紅腫的胳膊上按了按:“疼嗎?” 茍大克搖頭:“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 剛才的時候,唐亦東就看他表情輕松,雖然看著像是中了劇毒一樣種的嚇人,想著應該是不疼的,這么把身上胳膊腿脖子都按了按,果然是這樣。 唐亦東的手法不同常人,他暗暗加了些勁道,即使是正常人也會感到很疼的,他又問:“疼嗎?” 茍大克的表情就像是一點事都沒有,毫無感覺:“一點都不疼”。 他自己也知道這是碰到邪門事了,他自從在古墓里被蘇筠救后錯骨改命,漸漸的就改了命,現在對自己的生死已置之度外。 看到蘇筠沒事,遂放下心來,這種心態已經很趨近古代的死士了。 唐亦東看著茍大克望著蘇筠的那種神情,暗忖,這姑娘手下還有多少未發掘的本事? “茍叔你昨天去了哪些地方?” “你還記不記得你昨天夜里的時候,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茍大克果然是不記得了,搖頭道:“我昨天沒有去哪,只是去了天王殿里給姑娘祈福,然后回來吃過晚飯就睡覺了”。 天王殿? 如果說那小僧和茍大克的相同點,他們可能是都在對蘇筠說出那番話前去過天王殿。 六塵寺的僧人是有在天王殿里做早課的習慣,所以小僧在見她之前去過天王殿,一點都不奇怪。 蘇筠暫且想不到天王殿里有什么,向唐亦東詢問道:“他這是中了什么毒?可以解嗎?我們現在趕緊打急救電話吧?” “這不是普通的毒,急救醫生恐怕也沒辦法”。 如果唐亦東都看不出是什么已經知道的毒,送去醫院也是白送。 “這紅腫可能還要擴張”。 唐亦東微微皺著眉在看著茍大克紅腫的四肢和脖子。 昨天的時候,他看到茍大克只有右邊胳膊是碰到那灰毛動物的。 現在卻四肢和脖子都腫了。 “這毒可能是有傳染性和擴張性的,你只看他的胳膊和其他地方紅腫程度一模一樣就知道這毒在體內傳播有多快了。” 蘇筠從唐亦東這沒問出,又去咨詢淘淘。 淘淘也在口袋里看著茍大克,黑豆豆眼挺同情的。 “嘶嘶”,狗嘴里抽哈了兩口氣,這得有多疼,淘淘自己先晃了下身體。 瞧那皮膚就跟吹起來似的紅腫,這凡人還說不疼。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些我們仙家的事情,這屬于一層界凡人里的詭毒或者尸毒之類的,我又沒盜過墓怎么會知道”。 淘淘怕它這個主人責怪它,于是故意把自己說的很有道理一樣。 然后它就發現它這個主人現在似乎比以前通情達理了,聽到它的答案,也沒來追究它沒用。 幾人正看著茍大克這全身腫脹思考解救方法,蘇笠和夏意詩從外面回來了。 蘇笠滿面沉色,夏意詩沒看出來有什么別的表情,也沒有一絲跟蘇笠一天一夜消失后的羞色。 蘇笠看到在禪室木板床上躺著的茍大克,進來也被那腫脹的樣子吃了一驚。 然后臉色就更沉重了。 “筠筠,爺爺讓我接你回去,這寺里頻繁出兇案,太危險了。現在連他都出事了,我不能看著你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 蘇笠以為茍大克是蘇老爺子給她雇傭的私人保鏢,畢竟對于茍大克的身份,蘇老爺子沒說過,但是蘇笠知道,在她這小堂妹身邊出現的人,老爺子肯定都是調查過底細的。 蘇筠朝蘇笠后面站著的蘇儀庭看去,蘇儀庭點頭,看來真的是爺爺的意思。 蘇笠和蘇筠說著話,卻不時的冷冷看向她身后的唐亦東。 唐亦東只是挑眉與他對望。 “我現在還不能走,茍叔出了事,我要在這里找到他受傷的線索,才能救他。還有,我不是已經和那個刑警大隊長打了賭嗎,沒找到兇手,我怎么好走,我說過的那些話,豈不是送給他打我們蘇家人臉?” 蘇筠的小臉緊繃繃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