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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東沒想到剛才一松手,這姑娘就跑過去了,看到她白白的小臉因為用力氣都開始發紅了。 只好走了過來。 手里的軍匕從袖子里滑下,對著那幾根粗大的蓮葉莖手起刀落割下。 那蓮葉經像是有感官觸角一樣迅速收縮了。 唐亦東也不去管其他人,抱著蘇筠趕緊后退。 果然那蓮葉莖重新又卷了上來。 “你們快點跑”。 蘇筠對那幾個綁五伯的家人道。 現在塘邊只剩下五伯一個人了。 不過那些蓮葉莖脈都繞過了他。 幾家人都跑到離那蓮葉經脈最遠的地方,那蓮葉莖伸到最長也沒勾住他們只得作罷。 幾個人呼呼的大口喘氣。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對著水塘大罵道:“下|賤|娼|婦,自己做了傷風敗俗的事情,還敢來報復!” “你以為你還能張狂多久,別以為變成了厲鬼就能為所欲為,看到沒有,蘇寬敏的女兒都出事了。 你再這么造孽下去,遲早把你留下來的野種都禍害死!” 這個人的罵聲把水塘里的一池水都起了波浪,那蓮葉遮天連日般的開始聚集。 很快竟然形成一個女人的模樣,蓮葉拼成的臉孔模樣。 帶著一種凄厲的顏色,讓那皺巴巴拼著的蓮葉看著可怖異常。 再也沒有平時的靜雅。(。) ☆、第516章:怎樣都好 風聲呼刮,傳來一種撕厲的聲音,是陳秀姑。 “蘇元才自己要死,憑什么要我去給他陪葬守節! 我伺候他那么久,他死了,蘇家的人還要讓我給他殉葬,我偏不! 我就是要給他們二房尿上一缸屎扣上去,就是要蘇元才死了都帶綠帽子,他們蘇家不是要貞|節牌坊嗎。 我就好好給他們家守節,哈哈哈”。 陳秀姑似乎說出了生前的得意事,笑得舒暢。 聞訊而來的二叔祖幾人,正好聽到這里。 沒想到祭祀這么多年的長輩竟然是這樣的人,一時間,二叔祖都被氣得老眼昏花。 蘇笛趕緊過去扶住了他自己的爺爺。 “他們以為把我抓住威脅我說出是誰,我就會屈服,我不說,他們有什么辦法。 他們只敢對我這種沒有能力的女人動手,他們家為了貞潔牌坊,哪怕知道我與人有私,也隱瞞不發,真是縮頭烏龜一家親。 綠|***毛|子的后代子孫,就是你們姓蘇的! 私自上刑,把我活活的燒死! 我就是變成厲鬼,也要世代詛咒他們!” 陳秀姑在這外面無法聚形,晃動的蓮葉顯得扭曲瘋狂的晃動著那層層蓮葉。 看著特別的讓人有點惡心又恐怖。 “娼|婦!不知廉恥,毫無品德,我們蘇家竟然有過你這樣的媳婦,真是讓祖先蒙羞!” 二叔祖氣得渾身發顫。 陳秀姑卻比他還要更生氣:“你們蘇家才是偽君子,真小人,偏偏還要裝出禮義廉恥的大氏族,我呸!” 連帶著另外幾家也一起罵陳秀姑。 在這外面陳秀姑不能現身,這讓他們雖然害怕,可是此時卻看出來陳秀姑對他們沒辦法。 因此很是痛罵。 唐亦東靠在池塘邊的垂柳上。 雙手插進身上黑色的休閑褲里,看起來似乎有點別無聊賴似的。 蘇筠真的是沒有表情來形容了。 恐怕也只有他才會在如此詭異的場景里這么閑適了。 像蘇筑和蘇笛那樣驚恐的表情和她這邊著急想辦法把陳秀姑給處理掉才是最正常的心態吧。 蘇筠難得的在這個時候分心,她發現這次唐亦東回來后,似乎穿衣服風格變了。 以前他總是穿襯衣西褲或者一些很嚴肅禁|欲的衣服。 看起來就是一副嚴肅不茍言笑的模樣。 這次回來后,他的衣服都是七夜原本準備的。 都是一些很時尚又休閑的衣服,他居然有一些也沒丟棄。 就像此時他穿著的就是一件黑色的羽絨服,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印簡單字母的單件t恤。 看起來跟他以前的穿衣風格相比,簡直是年輕了十歲的樣子。 如果不是很確定,蘇筠差點以為是七夜了。 人家說衣品如人品,難道是這個人的性格變了? 蘇筠搖搖頭,反正其他的沒覺得,好像這個人現在感覺比以前冷淡了很多。 除了對自己,對其他事以外,感覺什么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本來按說,陳秀姑出現在外面是她的靈魂力最弱的時候,這個時候最容易畫符來清除她。 可是現在因為雙方對罵,反而沒讓陳秀姑羞愧變得靈魂力散弱,反而因為怨恨,這靈魂力又變強的感覺。 而且這池塘里的煞氣本來也是供養她的死氣。 這就讓蘇筠很傷腦筋該怎么打散陳秀姑的冤魂。 不然的話,相信,今晚以后,陳秀姑大概會變得更瘋狂了。 等她回到二叔祖家,肯定要做出更激動的事。 而不是像以前,只是在蘇笛心態弱的時候,在一旁慫恿她犯錯,讓她犯下能毀掉一生的錯。 五伯蘇寬敏只是坐在塘邊,他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陳秀姑的魂身。 看起來有點不知道反應了。 蘇筠想到現在要能制服陳秀姑只能靠他了。 因為陳秀姑是靠后人祭祀積攢的靈魂力,又受到她的后人,五伯家給她的牌位上供。 吸收的煞氣主要是靠她的尸身骨灰。 現在唯有找到她的骨灰,才能讓她尸身無存。 成為孤魂野鬼,她的靈魂力也會維持不了多久就會散掉的。 “五伯,她的骨灰在哪里?” 蘇寬敏抱緊了懷里的包袱:“我,我不知道”。 “五伯,你看到了,她是不會輕易離開的,我剛才給你們說的那些不是危言聳聽。 你如果繼續留著她供奉,以后會有更多的晦氣進門。 而且,你不送走她,會害到二叔祖一家,這樣的話,你自己心里會好受嗎? 大家都是親族,我知道當年的事,二叔祖一房的確是太過殘忍,把她直接燒死了。 可是,那個時代里,對待女人的貞|潔本來就苛刻,她自己覺得自己絲毫沒錯,這才使得她靈魂怨恨。 死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