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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太子女的異能人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9

分卷閱讀539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霸占著唐亦東身體茍活的殘存意識。

    你利用的只是他的心結,你對得起他對你的心嗎?對得起他對你的兄弟親情嗎?

    你只想過自己活,有沒有想過他,有沒有想過他是不是在某個永遠不得贖罪的深淵里世世輪回。

    你這個靈魂,不值得他如此付出。”

    蘇筠知道以前七夜也許不懂。

    “你不配!”

    蘇筠三個字說的一點力道都沒有。

    七夜卻覺得這三個字像是一把刀甩在他的臉上。

    現在的七夜,肯定是聽的懂的。

    “大不了,就是把你交給唐爺爺,你以為,你可以借著他的身體活下去嗎?”

    蘇筠的話,讓七夜一張臉都黑了。

    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最后,松開對蘇筠的鉗制,大踏步的離開。

    蘇筠看到他離開,來到盥洗間里,對著鏡子看到七夜把她下巴都捏紅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因為昨天晚上的一番勞頓,她已經使用過一滴薰衣草露來美容一下臉。

    現在又滴了一滴來,臉上立即就恢復了無暇光澤。

    對著鏡子微笑下,再微笑下,蘇筠覺得被七夜氣得波瀾起伏的心平靜了下來。

    歲月中忘記不了的就銘記,生命中堅持不了的就放棄。

    這是現實,可是她卻愿意堅持她的童話。

    忘不了的是最后時唐亦東的溫柔,堅持找回他,是自己對愛情的勇氣。

    她活得很堅韌,絕不像是她表面看起來這么嬌怯。

    她不管要面對什么,在她有限的生命里,對于她喜歡的人,絕不輕言放棄。(。)

    ☆、第489章:陳秀姑

    蘇筠從后院回來的時候,二嬸端了杯茶過來。

    有點擔憂的樣子道:“剛才我看到侄女婿似乎不大高興的出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沒關系,二嬸不要擔心了,他可能是想去村子里走走”。

    聽到蘇筠這么說,二嬸像是放下心的樣子。

    不過倒是沒說什么勸解之類的話。

    在二嬸的心里,這就是蘇老爺子看門第結親要付出的代價了。

    既然看中了人家的門第,那就別管人家孩子是什么樣了。

    還有,蘇筠未婚夫這也不算是什么大毛病,不就是吃飯挑點嘴嗎。

    比起人家那些有權有錢的富二代們,左擁右懷,吃喝|嫖|賭五毒俱全不知道好多少呢。

    在一心要蘇笛找個金龜婿的二嬸眼里,七夜這真不算什么大毛病。

    喝著茶,很快人們就把早晨七夜的那點事忘記了,注意力都集中在二嬸和蘇笛的說辭上。

    “一個穿著紅嫁衣的女人?”

    蘇筠低頭沉思。

    “二叔祖,二叔是怎么去的?”

    二叔祖還沒回答,二嬸面有愧色的道:“人家都說是我不旺夫,還克夫。

    我嫁進來沒幾年,你二叔身體就不好了,最后是因為病走的”。

    二叔祖擺手道:“那些人言都是高架子看戲,說話不過自己的心。

    你管人家怎么說呢。

    這些年你cao持我蘇家,把兩個孩子拉扯大,也沒有想著在外嫁,我感謝你還來不及。

    這克夫什么的,你就不要再說了。

    娶到你這么能干的兒媳婦,是我們蘇家的福氣。”

    “以前二叔的身體好嗎?”

    “沒結婚以前”。

    蘇筠的問話,讓二嬸面有難堪色,就像這還是在提醒是她的原因一樣。

    “柏林本來就是身子不好,當年結婚早,也是有以前沖喜的意思。

    蘇笛媽娘家是隔壁鎮上的富康人家,人家也都說蘇笛媽是個富態好命,我請了媒人去相看。

    也回來說看著有福氣,沒想到娶進門來,還是沒能替柏林帶來喜氣救命。”

    二叔祖似乎對以前的那些都很是相信的。

    “病死的,沖喜,紅蓋頭”。

    這三點讓蘇筠一下想到了村口的牌樓。

    “二叔祖,當年那個秀姑嫁的是你們這一房嫡枝祖宗嗎?”

    蘇家嫡枝是蘇姚圣這一枝,蘇姚參這一支當年是蘇家一個庶長子的分枝。

    蘇筠這么一提,蘇姚參面就有點不好看顏色。

    那牌坊在以前本是榮耀的體現,可是經過了動蕩年代,被搗毀的十座漢白玉牌坊。

    讓蘇姚參此時覺得蘇筠的態度很不敬。

    如果是以前,他作為叔祖,大可把這個晚輩給攆出去。

    可是現在……

    罷了,家里出了事,畢竟還指望這個小輩能幫上忙。

    “是,是我的祖父,算起來應該算做你的族高祖。”

    “高祖當年是不是身體也不好,是娶了秀姑來沖喜的?”

    蘇筠的話,就像是他們家當年是逼死秀姑,如今秀姑來害他們一樣的。

    二叔祖不悅的沉聲道:“陳秀姑當年是她的父母主動要把女兒嫁給我們家沖喜的。

    當年陳秀姑家里還有兩個弟弟,家里窮得要易子而食,她的爹媽原本要把她賣到勾欄院里去的。

    聽說我們家再招重新的新娘,就主動求了上來。

    她嫁到了我們家,我們家不單給她娘家家置上了百傾良田,還把她的兩個弟弟接到我們族學里來進學。

    從哪一點上也沒虧待過她。

    她嫁進來后,倒是秉承溫順,照顧高祖也是事事盡心,可無奈高祖身體到底是壞了根本。

    一年后就撒手人寰了,她在我們家受教化感染,倒是懂得禮義廉恥,高祖去后,她一條白繩吊在了房里。

    我們家給她建了牌樓,當年在鄉里也是替她討到了節婦的官碟,她兩個弟弟后來受這余蔭名聲都是做了富足的鄉員外。

    我自問我們家沒有一點對她不起的地方。

    就算沒有進我們家沖喜的緣故,她也要被賣到腌臜地,比之被污踏,倒是這樣去的體面又干凈。

    還造福了她的弟弟家人。”

    二叔祖一番唏噓生氣的說完,這些事跡在牌坊和家里宗祠里都是有記述的。

    “你這樣的年紀大概是不懂當年那個時候,人們的觀念。

    雖然現在看來是迂腐,但是那到底是有堅持的年代。

    現在的人們……”

    二叔祖冷哼一聲,結束了這話。

    從二叔祖的言語里,似乎是陳秀姑去的心甘情愿。

    蘇筠心里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