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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而七夜是唐亦東印象中的唐亦南。 即使有他本能使出身手的加持,但是也沒有他作為自己時,身手好。 “帶到后堂去”。 觀景閣后面有一個類似密室的屋子。 這后院也沒人,唐老爺子還是小心的避免不讓別人看到。 看到跟著的蘇筠,唐楚劍欲言又止,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唐亦東的情況。 還有更似是愧疚一樣的表情。 “筠丫頭,不是爺爺故意要瞞你。 實在是東兒的這毛病,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 唐楚劍重重的一拳砸在自己的腿上。 “不過你放心,他這毛病這幾年來都沒怎么犯過。 就算是犯了,讓他睡一覺或者是讓他暈過去重新醒來,就會變回來了”。 聽到唐爺爺的話,蘇筠想到以前見過的那個閃著電光的電棍。 還有七夜自己似乎有所察覺,一直不肯睡覺。 可能就是因為這,唐爺爺才會覺得情況不那么糟糕。 可是蘇筠心里有個不好的預感。 因為她聽唐亦東說的話,是唐亦南臨死前委托他去調查唐家的事情。 而這些線索,可能要去古墓里去找,又或者要接觸一些犯罪人身份的一類人。 可是唐亦東的身份是堂堂的一位帝國少將,怎么能去做盜墓的勾當,又或者怎么能知法犯法的去和那些盜墓團伙打交道。 所以在得到關于線索的時候,才會變成七夜的樣子去追查吧。 蘇筠想到這種可能,也就能解釋,為什么茍大克,老響那些團伙雖然知道七夜的鼎鼎大名,卻覺得他神龍見首不見尾。 還有為什么自己在酒店里會碰到變成七夜的唐亦東,以及后來在景德鎮碰到了拿著地圖的七夜。 而七夜卻不知道那背后按照河圖洛書推演的步驟是誰做的。 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唐亦東自己推出的。 他心里恐怕是有一個這樣自己會變成自己弟弟的猜想。 甚至他還是縱容著的。 所以后來發現了七夜帶回來的董牗,只留下了古墓的線索,圖卻是捐給了博物館。 蘇筠那時就開始懷疑,那副圖被捐了,她后來問過唐爺爺,真的是唐亦東捐的。 變成了七夜,他就可以毫無負擔的繼續調查關于尋找唐家的線索事情。 這也是為什么七夜怎么會只在一些古墓里出現,卻不能長時間停留的在唐亦東身上的原因。 因為那時的唐亦東會變成七夜,就是為了要完成唐亦南臨死托付的事情,在古墓里去追查唐家來源的線索。 蘇筠想到唐太祖,歷史上沒有這個皇帝,如果要去追查,恐怕只能從古墓里的文獻里去尋找關于這條線索。 所以七夜才會對于這些關于有帝王傳說的那些古墓很有興趣。 才會出現在湘貢的那片陰尸地的吧。 不過現在蘇筠還有一點沒有想明白,就是第一次,唐亦東是經歷了什么,才會變成七夜,而出現在川平縣的。 蘇筠跟著他們來到了這間密室。 屋子里只有張椅子。 看起來很牢穩的被各種鋼鐵給鎖在地上。 七夜就被綁在這椅子上。 看著唐辰拿著電棍走進,那交叉的導管線上甚至還冒著紫藍色的光點火花。 蘇筠捂住了唇,不忍去看。 是她逼他說的。 她以前在心里決定過,如果他那副淡然冷漠的樣子,只是為了不去想起心里面的傷痕,她寧愿他永遠都那么個樣子。 她是想幫他,可是卻變成了這樣。 他去回憶訴說,就等于把那道由時間覆蓋的傷疤撕啦啦的重新揭開,那傷口是如此的深入心肺。 冒出濃重如深淵的深厚自責,讓唐亦東在這種自我厭棄的黑暗里終于走失了。 看到唐辰的靠近,七夜用力的掙扎。 他的身體是唐亦東的,擁有著力量。 椅子甚至都要被他掙扎動了。 唐辰也是經歷過幾次這樣的時候,他一閉眼,心里默念著。 少主,您忍一忍,一會就好。 七夜終于在這樣的高伏電下暈厥。 唐老爺子對蘇筠像是讓她寬心道:“過半個小時就好了,你別擔心。 爺爺一直想著這件事什么時候,跟你說,看著你跟東兒兩個孩子,感情一會好一會壞,爺爺也緊張的跟著高高低低的。 東兒心太重,又不肯什么都說出來,他從小就這樣。 不是我知道他會變成亦南的性格,我都不知道他弟弟的死會對他打擊這么大。 都怪我,如果當年在他第一次又點想要發瘋的時候,就給他找心理醫生,也許他就不會變成這樣。” 蘇筠驚訝道:“你是說,六哥在八年前,就已經會變成另外一種性格嗎?” 蘇筠只以為,他變身是那個傳說,第一次出現在陰尸地里的七夜。 是在去年三月份的時候。 原來竟然是八年前。(。) ☆、第428章:我來負責 “八年前,在我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無法收拾的地步。 我竟不知道我那個一直只會說好聽話的七孫兒,竟然是個盜墓集團的背后主事,利用唐家的權勢做了不少殺人越貨,偷賣國寶的殺頭事。 唐亦南給唐家帶來了恥辱和災禍,他的離世讓這件事勉強收住了尾。 可是東兒卻把他弟弟的死怪在了自己的身上。” 蘇筠聽到唐爺爺給她的說法,把唐亦南的怎么死去的,給模糊掉了。 她知道這是唐爺爺怕她以為唐亦東是個殺死親弟弟的變|態。 “東兒一開始說要娶喬綰心的時候,我根本就沒當回事,也沒把那女人當成個人物。 并不在意東兒和她的接觸。 所以那個女人在因為亦南自殺在住院,東兒去看她,我也沒阻止。 我事后去調查,發現當時喬綰心說話的地方根本沒有監控,偌大的醫院,只有那處是沒有監控的。 我竟不知道她說了什么話,讓東兒回來,只跟我重復了一遍。 像是最后一次說清楚一樣。 說了,要娶喬綰心。 我當時大怒,想都沒想拿起書桌上的一臺硯朝他砸去。 以往,我生氣的時候,總會拿趁手的東西,就丟過去了。 也從來沒砸中過東兒。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