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5
這蘇家的小公主卻是鄉下剛進京的,這就由不得他們不小看了。 就等著一會兒輸得求李二爺放過她這一次呢。 沒想到人家不管會不會賭,這份兒氣勢一點不輸人。 那可是五千萬,眼都不眨就直接扔了。 佩服佩服! 果然不愧是世家女,身上有天生而來的驕矜! 不說這些在玩樂中歪了三觀的紈绔們對蘇筠的看法,以至于讓蘇筠以后在紈绔圈也是有個名號的。 人稱蘇家太子女,這么金光閃閃,一股要挨刀氣息要命的諢號。 在紈绔們看來這可是尊稱啊尊稱! 跟著李年隆混得二世祖們可是知道這位主兒這么大氣又利落的梭哈。 那完全是吃定蘇家小公主鐵定輸的原因。 平常的時候,李二賭局可沒有這么爽快。 “二位要攤牌嗎?還是有人要加注?” 荷官的話剛問完,李年隆的聲音里有點迫不及待的喊道: “加注!” 他雖然不知道五千萬已經是蘇筠的全部身家,他想得是,蘇家掏出五千萬恐怕是極限。 就是蘇蘭舟一時都籌不到這么多錢。 他的目標從來都不是蘇筠這么點五千萬。 他是為了逼蘇筠身后的唐亦東入觳。 他剛才可是看到蘇家這丫頭片子寫支票前,唐君彥往這邊看了的。 依照唐君彥的性子,如果蘇家丫頭沒了錢的話,他肯定會出手的。 到時候就是魚咬住魚餌的時候。 而他這一鉤子下去,可能會釣上來幾個億。 李年隆簡直要笑出聲來。 “五千萬!” 李年隆寫了支票,公正人看過后,齊海閱捧來籌碼的手有點發顫。 他這會所里,常有正商,世家子賭個幾百萬是有的,最大的也只到了千萬。 今天他根本沒想到會玩到這么大。 不過想到這包廂里都是什么人,似乎又是在預料范圍內的。 周元睿也有點麻爪了,因為他卡里只有三千萬。 蘇筠要繼續跟的話,就要出一個億! 可是不跟的話,這池底的錢都是李二那孫子的了。 蘇筠算中了結局,沒算到這過程。 她只想到她肯定會贏,沒想到現在李年隆現在是利用錢數上的優勢一下就能壓敗她。 唐亦東和李年隆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吐出一口煙,唐亦東往賭桌這邊走過來。(。) ☆、第298章:會贏 以李年隆的心機,引他出手并不稀奇。 他們各自都知道對方的心思,關鍵是誰能笑到最后。 而且是雙方都覺著自己一定是笑到最后的人。 用錢來壓嗎? 唐亦東輕笑了下。 他斜坐在賭桌的桌面上,正對著蘇筠,垂眸看她。 蘇筠絞著細白的手指,濃密的睫毛俯下輕顫。 她怎么知道對方的人這么陰險,拿籌碼來陰她。 唐亦東看出來這丫頭似乎是在愧疚對自己吹過的牛皮? 他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聲道:“沒關系”。 蘇筠閃著水霧霧的眼睛看了看他,又迅速的低下。 “我不會輸”。 蘇筠輕咬著唇道。 唐亦東笑笑。 這丫頭的性子可怎么好呦! 真是讓人頭疼。 從西褲的口袋里摸出一張卡,對齊海閱招了招手。 “刷卡機拿過來”。 齊海閱看了看那張帶著金絲的黑卡,小心臟顫了顫。 天上海岸的刷卡機有一種是和銀行支票系統相連的,輸入金額,出來的是支票。 雙手把刷卡機捧了個過來。 這次也不兌換籌碼了,公證處的人直接看過,唐亦東把支票扔在身后的賭桌上。 那輕飄飄的姿態,好像是扔張廢紙...... 而他自己似乎是故意的一直就斜坐在賭桌上,蘇筠的對面,低眸瞅著她。 非要把她瞅得肯抬起頭看他一樣。 隨手就是一個億,連見過大風大浪的荷官都無法面無表情的職業下去。 唐亦東等了會兒,沒有聽到荷官發牌的聲音,只好從蘇筠這里分個眼神看過去。 “發牌”。 這個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十足,荷官白皙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于是接下來,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捂住心臟,心驚rou跳的是,桌上的資金迅速的達到了二十幾億。 他們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而像普通人一樣對這賭局的刺激反應這么大。 完全是唐六少他根本就不看牌,發下的公共牌,他看都不看就下注。 幾圈下來,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唐六少這是知道蘇家丫頭的牌根本不可能贏,而要用錢壓贏,逼李年隆棄牌。 李年隆沒想到自己從那個狩獵者轉眼間就成了待狩物。 而唐亦東往斜側身后輕飄飄扔支票的姿態,不要說喬綰心了,連范予筱都看得心跳加速,雙頰粉紅。 范予筱想得是,怪不得說隨手扔支票的男人最帥。 更何況這個男人本來就側顏俊美無匹,她從這個角度看正是唐亦東斜坐在賭桌上的一個完美側顏。 只是那個男人的眼里完全是另外一個女人。 蘇筠被他看得感覺頭皮都發麻了。 而且這個男人壞得不行,她不抬頭看,他就對著她吐煙圈...... 終于桌上的資金達到了一個讓所有人都不敢大口喘氣的金額。 李年隆已經是調集了所有的能調用的錢。 看到唐君彥居然還風輕云淡的在抽煙,調|戲女人。 終于忍無可忍,站起來拍桌子道:“唐六!你給我認真點,要泡女人回家泡去! 我這可是非常慎重的在賭牌!” 壓上了這么多錢,李年隆已經從開始的勝券在握到現在因為這巨額賭資而變得額頭上的筋一跳一跳的了。 他是想引唐君彥出手在搭上幾個億后,他就可以攤牌,拿到池底的所有錢。 他所依仗的是已經吃定蘇筠的底牌不可能大過他。 可是邪門的是自從唐亦東坐上賭桌后,每次都是比他大一點。 每次都是蘇筠方說話,害得他不想棄牌只能跟注下去。 連開口叫攤牌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已經到了賭金匱乏已干的地步,眼瞅著還是沒有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