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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上來的拉三等人,和摟著汪珊的奧古正好看到這樣的情形。 汪珊畫著奧古的胸膛:“呦,想不到不是假小子,還是個大美人。 你們這可是有漏網之魚,怎么樣,給剛才沒解腥的弟兄們?” 汪珊顯然此時把自己當成了這伙人的壓寨夫人般口氣。 奧古朝蘇筠走近,摸了摸汪珊的臉:“我覺得你剛才提議的三屁主意,實在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的玩法”。 一把就要把蘇筠拉過來。 茍大克和他打了起來。 這個奧古和茍大克打的竟然不相上下,茍大克在盜墓賊里已經算是身手很好的了。 聞一是根本就不夠這些人扔的,摔在地上,頭上鼻子都出血了。 蘇筠蜷縮在角落里,搖晃著口袋里的淘淘。 這小狗自從出了國就陷入了睡眠。 說是這國外的妖風邪氣太重,又沒有靈氣,它頂不住了。 本來還打算著讓它幫忙尋找翡翠的主意也落空了。 現在也不能變身來保護自己。 茍大克頭上被一把槍指住。 蘇筠看到茍大克還要再動,身體盡管在發抖,還是喊道:“茍叔,別管了”。 她知道茍大克再動,肯定會被一槍打死的。 蘇筠把身后的坐著也比她高到肩膀頭的唐亦東的帽子不動聲色的又壓了壓,擋住他的臉。 奧古拿著槍指著茍大克,笑道:“這就對了,走過來小美人兒”。 看到蘇筠站起來,奧古滿意的笑了。 蘇筠剛邁出一步,細細的手腕就被一個很有力溫暖的手掌握住。 蘇筠驚喜的回頭,可是看到他不負以往燦爛內斂的鳳眸,此時還有大病初愈的虛弱之光在里面閃動。 心里又開始擔心起來。 “你別管我,你受了重傷,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你救回來的。 傷口再裂開,我真的沒辦法了”。 蘇筠撇頭對他說道。 沒有去看他的臉。 她怕看了,就沒有勇氣再往前邁出去了。 她的初吻剛剛給了這個男人。 忽然覺得對他有了不一樣的感情,就像是希望他能好好的,自己倒是無所謂了。 蘇筠不知道一向最會自保的她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她欲甩開他的手,可是那手握的更牢了。 唐亦東緩慢的站起來,他不想讓對手看出他此時的破綻。 “別胡說”。 他的嗓音帶著重重的沙啞,這是重度高燒剛醒來的癥狀,他已經比其他人好太多了。 這似像是斥責和教訓的話,卻讓蘇筠眼底忽然有了酸意,他明明還發著燒。 她能感覺到他握著她的手腕的手,還有些無力的輕顫。 他的腳步沉穩的邁出,把蘇筠拉住,放到了身后。 蘇筠看著眼前那勁瘦的脊背,就像是一座高山般佇立。 “原來不是殘廢啊,卻是不當縮頭王|八了? 想要救你未婚妻啊,先問過我這把槍!” 朝茍大克身上也沒看就開了一槍,然后迅速的對著唐亦東開槍。 船艙里躲在桌子下的人都沒有看清那個看起來大病初愈的男人是怎么動手的。 只是眼前已花,那個還在難以相信手上的槍被奪走的奧古就被人照著額頭開了一槍。 大大的一個血洞炸開。 這槍聲一響,很快這船上的其他人都拿著槍咚咚咚的朝這邊跑過來。 唐亦東拿出一條手帕把被嚇呆的蘇筠的眼睛蒙住。 “不要看”。 也只是短暫的一分鐘內,蘇筠聽到槍聲就像是密集的雨點在四周響起,砸在耳膜上。 四周忽然就安靜異常了,蘇筠忍不住把手帕往上抹抬起。 看到唐亦東的槍指著全身綁滿炸彈的徐老大。 陷入了暫時的僵持。 徐老大臉上沒有一絲一毫驚慌,哪怕他一分鐘前還是個穩賺這筆大買賣主宰乾坤,手里有幾十個小弟的大老板。 轉眼就要變成和這些原本任他宰割的魚rou同歸于盡葬于海底。 “我徐烈竟然沒發現船上藏著大人物,真是失敬啊”。 “我要是料想的不錯,你就是這五國聯合起來死要見尸的人吧? 你開槍殺了我倒是無所謂,可是你是不可能過封鎖線的。 這條線沒有我時時跟金三角的兄弟聯絡開通,你們下一秒就會遇到海警。 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應該會明白吧”。 “你是能打能殺,可是你能殺多少?” 徐烈洋洋灑灑的分析道。 也就是此時,船外面忽然傳來一個不熟練的漢語:“徐老大,你們沒事吧?” 伴隨著另一艘船的馬達聲。 這徐烈不愧是敢在這個時候做運人買賣的勢力。 他這艘船剛出事,就被附近的船知道了。 聽到這個聲音,徐烈哈哈笑起來:“我們金三角是無國界的國度,你殺了哪國的總統都跟我們沒關系。 這些小嘍啰冒犯了嫂子,他們的死就當是給嫂子賠罪了。 怎么著,英雄,跟我回金三角一趟吧”。 徐烈沒想到這一趟竟然發現了頂級特工,如果把他拉入團伙,火拼坤薩指日可待。 徐烈這么說是給唐亦東面子,實際上現在的情形都被徐烈說中了。 他是不能不跟他們走了。 徐烈既然發現了他,也決不可能再往回運人了。 一船人朝金三角運去。 對于這些交了船票錢,卻被送進狼窩的乘客們。 他們現在已經被嚇破了膽。 絲毫都不敢說出一句置喙的話。 事情按照了蘇筠最害怕的方向前行了,她坐在一個新的單獨的船艙里,不知道說什么。 看著唐亦東手法利落的把茍大克肩膀上的彈殼取了出來。 她在那艘船上不肯讓唐亦東出面,不單是擔心他的傷勢。 就是知道這伙人的狡猾一定會猜到他的身份。 到時候,不是把他交給官方,就是要綁他上賊船。 他一個帝國上將,怎么能上賊船! 唐亦東的燒已經完全退了,身上的傷以驚人的速度愈合。 半小時前還看著大病初愈的慘白狀態,此時已經恢復到蘇筠印象中的那個人。 沉穩,深邃,凡事在握。 “姑娘,那我先出去了?” 蘇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