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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孫子能平安到老。” 有了前面的介紹鋪墊,蘇筠已經(jīng)大概知道這青花包袱里包的是什么了。 瓷器中保存最少的為青花瓷,青花瓷中最珍貴的為元青花,因為元代存活年代短,而官窯里出產(chǎn)的青花瓷很少。 現(xiàn)在世界上最珍貴的一件鴛鴦臥蓬紋青花玉壺梅瓶保存在法國盧浮宮,還有一件龍鳳呈祥鳳穿花紋龍紋牡丹青花玉壺春瓶保存在英國大英博物館。 是青花瓷制瓷技藝的巔峰。 “這是元代元世祖忽必烈下令造下的一批青花賞瓶,忽必烈最是喜愛中原瓷器的精美,他登基后,就下令全國各地官窯出產(chǎn)最精美的賞瓶。 元代皇帝生性暴虐,只要出產(chǎn)的工匠沒有達(dá)到他的要求,就會處死,當(dāng)時死了無數(shù)制瓷工匠。 我的先祖在這樣血色手段的恐懼高壓下,連著七天七夜不睡,終于融合了一種新的制瓷方法,把唐代青白瓷的清中帶水般的潤,透的釉色上進了青花的大氣樸拙似有靈的觀感中。 這一創(chuàng)新,讓元世祖大悅,下令秦家官窯日夜趕制,可是這種瓷器燒制的困難遠(yuǎn)不是皇帝能懂的。 本來青白瓷中所含的釉色和瓷胎所吃窯中溫度完全是不同的,我們現(xiàn)代看,就是各種微量元素,鐵,猛,鎘等在高溫下的變化不同,理論上是不能同時兼得的。 秦家工匠也被處死了幾人,費勁了兩年功夫,終于燒制出三件賞瓶。 正是這三件賞瓶讓秦家在元世祖斬殺匠人的浪潮中存活下來了,還成了元代的御用官窯。 元代的御用官窯,都是蒙古人當(dāng)家,只有我們秦家是自己人還在掌控著瓷窯,姑娘應(yīng)當(dāng)明白這三件賞瓶的珍貴和美侖美奐。 我和姑娘說這些,是希望姑娘以后也能像我一樣保存好這件瓷器,能像珍視國寶一樣珍視著它”。 秦品和顫巍巍的把青藍(lán)布包袱遞出去,像是遞出去了幾十年的壽命,全部的心力。 “姑娘是個懂瓷的人,我相信能說出瓷器是天地間靈器這句話的人,一定是個懂瓷的人”。 蘇筠接過來,她覺得秦老爺子說這么多,可以化為一句話。 你千萬不能拍賣啊! 最好是傳家,最最好是上交國家。 蘇筠回到了房間,解開了布包袱。 這是一件竹石芭蕉紋青花玉壺春瓶,最奇特的是芭蕉葉子下,竹林環(huán)護中那一彎清流河水,像是在潺潺流動一樣,蘇筠想這就是青白瓷融入在青花瓷里造成的效果吧。 通瓶都是青花白底的,只有那一彎綠悠悠的河水,如一縷綠色玉帶一樣潤透,才能造成河水流動的觀感。 這樣極大成和無數(shù)人心力的瓷器,經(jīng)過千百道工序磨煉,已經(jīng)初具靈器的器魄了。 蘇筠眼看著自己手腕上鐲子接觸到這瓷瓶后,七個血點變成了三個金點,四個血點。 讓她覺得這鐲子像是變色龍般,戲耍她,讓她一會兒大悲,一會兒大喜。 雖然只是變回了三個金點,可是對應(yīng)三個血點,那現(xiàn)在她只是虧一個血點。 比那看著七個血紅的點連起來看著嚇人得到的希望多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這瓶子口徑上掉了一個口子,讓完美潔白的桌布上,如潑了一小片污漬般成了令人扼腕的瑕疵。 七夜回來了,看到蘇筠在看的瓶子,湊近看一眼:“嘿,這瓶子是哪淘換的,有點意思啊”。 接著有點可惜的道:“不碎掉這一片的話,那是無價國寶,碎了這片,也就千百來萬吧,留著玩也還可以”。 蘇筠不搭理他,跟土豪沒共同話題。(。) ☆、第94章:下墓 七夜買的工具很齊全,一看就是個常年犯案的大家。 繩索,手電筒,工兵鏟,火器,等等,最后蘇筠居然還看到了黑驢蹄子和蠟燭。 她以為能從養(yǎng)尸極煞地里安然走出的人,一定不會如普通盜墓者般呢。 拿著那蠟燭指了指黑驢蹄子:“你倒是南派還是北派啊,拜哪尊佛呢?” 雞鳴不摸金,是南派分支摸金校尉的規(guī)矩,黑驢蹄子是北派篤信可以降妖伏魔嚇退千年老粽子的神器。 “嘿,這你就小家子氣了不是,不要拘泥于門派嘛,這樣搞地域歧視很不好的呀。 甭管南派北派,有用就行,能安穩(wěn)保咱們從墓里出來不就成了。” 七夜的歪理說的倒是義正言辭的。 忽然,蘇筠就覺得不靠譜起來,畢竟,她已經(jīng)開始體驗到七夜和傳說中的區(qū)別了。 秦家人的一番糾纏,蘇筠看那件瓷器又看了好一會兒,此時已經(jīng)深夜十一點多了。 蘇筠坐在躺椅上,靠了下去,準(zhǔn)備小睡兩三個小時,看七夜還在擺弄工具,對他道:“你不睡會兒嗎?我看你臉上倦色挺重的”。 七夜眼底有青影,精神卻很高昂,蘇筠不禁有些擔(dān)心。 這樣會把人熬壞的。 聽到睡覺,七夜連連搖頭;“不睡不睡,我覺得每次睡覺,似乎都很長時間才醒,我們一會兒就要出發(fā)了”。 蘇筠想起上次七夜和那群軍人的對峙時,似乎也是希望他睡覺。 七夜不睡,難道是因為他一睡著,那個人就會“回來”。 蘇筠不勸了,合著眼睛準(zhǔn)備睡覺,迷糊睡著時,睫毛縫里似乎仍看到七夜在那不停的擺弄工具,似乎很興奮。 她有些奇怪,這種興奮,應(yīng)該是那些初次下墓,或者下墓不多的小盜墓賊才會有的情緒啊。 怎么似乎七夜就像要去做自己一心向往的事情,卻從來沒做好的事情,那種憧憬和緊張,興奮與忐忑。 她睡著時,迷迷糊糊的想,總覺得這次下墓會出事。 心里也有點不安起來。 這種不安擴大起來,蘇筠睜開眼睛,一下就醒了:“幾點了?” 七夜盯著墻上的鐘表,一下站起身來:“到時間了,出發(fā)!” 土豪七租的車子超貴,也超好,馬力大沒噪音,如果讓4s店的人知道他拿這車子去爬山,還是個泥濘不堪的山道,估計非得撒潑讓他賠。 黃源山不高,因此山道也坡,沒有泥的話,這汽車爬起來一點勁兒不費,現(xiàn)在雖然也不費勁,不過看著輪胎上滾的那些泥在豪華的車身上顯得觸目驚心。 下了車,蘇筠看著車對從車后備箱拿工具的七夜道:“車店會怪你的吧,說不定還得扣押金”。 七夜?jié)M不在乎的搖了搖在夜風(fēng)中飛揚的頭發(fā):“哥有錢”。 好吧,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