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鑫哈腰笑,說著慣常的寒暄語。 “他的命門處開始發白,從命門到腮骨之間還沒有出現灰暗色,雖是死相,可暫時還沒有性命之憂。 應該是可以過來的。” 蘇筠喝了一小口茶,一點也沒覺察到對面的夫妻倆聽著她口口聲聲的說著他們兒子有“死相”有什么不妥。 看他們愕然長著嘴的看著她,以為是沒聽懂。 “命門就是眼角與jian門之間的部位,你們若是不信,仔細看看。 雖然你們不一定能看的出來”。 蘇筠絕對不是故意噎他們的,可是看著夫妻兩人的豬肝色臉色,蘇筠平靜的又喝了口茶。 她說什么了嗎? “既然你家兒子沒來,我就直接問你們了。 他是不是真的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所謂業障,有業即是障。 蘇筠之前幫王大娘是主動開口為他人消災,塔頂尖兒上的頂級相師為偷窺天機之人,本身就是隕耗生機以消他人之業障。 她與王大娘勉強算的上是有緣之人,她憑白開口尚驟然痛苦不堪。 而此時她要助的人的的確確是結下業障罪人。 這份業,她不得不承擔一份。 “什么傷天害理!” 張艷一下激動的站起來,指著蘇筠怒斥。 “老婆,坐下,坐下,我們有話小聲說,你看周圍人都在看你呢”。 李學鑫拉著自己老婆,小聲的暗示她,為了兒子,一切都要想想兒子。 還有他的前途啊。 “你不要被那些網上報道的誤會了,那些都是以訛傳訛,當初那個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貨,正經女人會在歌廳里陪唱嗎! 而且事后她威脅我兒子要報警,不還是為了要錢。 給了她一萬塊錢,她就是金子做的雞,這個價,買一次也夠了吧。” 張艷不以為然的說道。 蘇筠聽明白了,細細的手指握著茶盅微蜷,看著左手腕上的鐲子開始隱約冒出的又一顆新的紅點。 “祖宗規矩,不得輕易插手凡間事。” 脫口而出的這句話,不止蘇筠愣住了,連對面的夫妻兩人也愣住了。 “凡間事?說的你好像不是凡人一樣。 弄得神叨叨的”。 張艷小聲的嘀咕嘲笑道。 李學鑫拉住自己老婆,讓她少說兩句。 蘇筠沒有理會張艷的嘲諷,心底冒出一絲絲的熟悉陌生感。 繼續說道:“相術師更不得輕易相助大jian大惡事,大jian大惡人。 一業多果,多業一果。 欲知前事因,所作業不亡,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 我幫助你們,自是要受著你們所作下的因果。 因此需要你們付出一定的代價,了解這份因果循環。” 原來當初在王大娘給她幾張百元后,驟然又消失的痛苦是這個原因嗎? “五萬塊,另外需要你幫我從鎮所里放一個人,他的事情沒有大牽連,只是被壓在案子里了”。 本來張艷和李學鑫都被蘇筠身上忽然縈繞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所震懾,又加上在現代茶館里聽到這么有佛學哲理的話,使人覺得深不可測。 因此當蘇筠直接報價和附加條件時,張艷則是從剛剛升起的一點敬畏感,立馬變得白眼相加,不齒。 “拐彎抹角的,不還是要收錢?” “應該的,應該的,我也聽說過東南亞的一些有名的風水師和算命師,輕易請不到,請到的話,一句話就要上百萬。 您這收費已經是業界良心了。” 李學鑫從公文包里拿出用信封包著的錢。 “人家那是大師,又不像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黃毛丫頭”。 張艷看著那推出的錢,不情不愿,不過又想到醫院的兒子,和老公的事,最后對著蘇筠嘮叨道。 大有蘇筠要是敢騙她的話,立馬抓花蘇筠的小臉蛋的氣勢。 蘇筠接過錢,放進了雙肩包里。 身上忽然冒出止也止不住的寒氣,冷汗淋漓,握著桌子邊上的細嫩手指指尖兒發白,死死的扣住桌沿兒。 她低著頭,劉海垂下遮住她的眼睫,只能看到單薄的身軀在隱隱發抖。 “蘇小姐,蘇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著桌子上“吧嗒,吧嗒”滴落的冷汗,李學鑫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點著急的問道。 “臭丫頭,別是收了錢,就要耍賴吧”。 張艷站起來,坐到蘇筠旁邊的椅子上,推了推她的肩膀,蘇筠覺得處在一個巨大巨大不停旋轉著痛苦的漩渦里。 有人絞碎了這苦源,她朝旁邊的方向看去。 張艷卻“啊”的一聲,像是一瞬間被攝魂又還魂了的驚駭,往后一退,跌在椅背上。 “老婆,你怎么了?” ☆、第15章:張艷的未來 李學鑫把自己老婆扶起來,坐到椅子上。 他剛才也看到蘇小姐抬頭時,只是臉色白了些,眼睛更黑亮了些,倒是映的眼角的淚痣像活過來一樣,其他的倒是沒有異樣。 怎么老婆倒是被嚇到一樣。 李學鑫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形容一顆淚痣像“活過來”一樣,總之是看到剛才蘇小姐的眼神,放佛就像看到了心里最承受不住的痛苦。 他在剛才一瞬間想到的就是這一輩子在岳家受的窩囊氣。 那種窩囊氣,連他自己都沒有仔細想過,剛才一瞬間他居然冒出就這樣和老婆離婚的想法,不在當什么勞什子的所長,不再想不著邊際的官夢。 只是大腦一瞬間的想法,等他潛意識本能的去扶老婆時,覺得剛才的那些想法像是白日夢一樣荒唐。 “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尖叫,我剛才好像看到很可怕的事情,可是現在卻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張艷鎮定下來,奇怪的說道。 “你好,請問需要幫助嗎?” 有服務員聽到叫聲,跑來問道。 看了看在座的三人。 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姐,正在淡定的拿紙巾擦汗或者眼淚? 難道是一出兒正房罵小三的戲碼? 服務員左右打量三人,在腦中腦補。 “沒事,你下去吧,別妨礙我們談事情”。 張艷沒有好語氣的說道。 蘇筠看向張艷,她現在有點明白之前為什么看到張艷頭頂有若有若無的白氣了。 剛才張艷推她的時候,她看到了張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