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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何人都沒有例外。 從小就是這樣。 有一次江寄未叫正在熟睡的白南境吃早餐,敲門白南境始終不應答,江寄未推開門進去。 本想口頭叫一聲,但是白南境用被子捂住頭在睡覺,難怪根本沒有聽見。江寄未就想把頭頂的被子扯下來,一只腳站在地上,一只腳跪在白南境床上,伸手去拉,手剛剛碰到被子的一角。 白南境冷不丁的就突然說話了。 “下去。” 江寄未反應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讓自己不要碰他的床。 本以為白南境生氣就算了,因為本來就有潔癖,是自己當時考慮不周。但他竟然過分到第二天就把那張床扔了,重新換了一張。 “白南境,生氣歸生氣,你怎么能這么任性。” 江寄未第二天放學回來就看見家里的傭人忙前忙后的在抬床,只不過碰到了一點點竟然就重新換一張。 “我像在生氣嗎?我只不過在別人碰過的床上睡不著。” 白南境云淡風輕的講完這句話冷飄飄的就走了,留下江寄未化石在原地。 自此之后,江寄未連白南境的房間都不曾進過。 所以,寧愿在沙發上將就著睡一覺也不能去挑戰白南境。 江寄未剛想躺下去就聽見有人過來的腳步聲。 轉頭一看。 白南境腳步闊綽的迎面走來,胸前解開了兩顆紐扣,小麥色的皮膚和胸前明顯的肌rou線條都一覽無余,江寄未頓時就一陣麻酥酥的感覺留遍全身。 果然,傳說白南境是妖孽,一點都沒錯。 “霍思淼說員工剛剛在樓下看見有個清潔工上來28樓,差點啟動了大廈的安保警報系統,原來說的是你。” 江寄未眼睛一瞇。 “我長得很像清潔工?”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 “你今天穿的…….” 白南境上下打量坐在沙發上的江寄未。 “我是工薪階級的,我就穿這樣,怎么了?難不成只有穿著禮服的女生才能來28樓啊。” 江寄未滿臉不屑。 “基本上沒人可以上來28樓,我記憶中好像上來的女性確實都是穿著禮服的。” 白南境雙手懷抱,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著手臂,臉上沒多大的表情,語氣倒全是欠揍的笑意。 江寄未從昨天一直忙到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像以前一樣斗嘴了,順勢躺在沙發上,倦怠的閉起眼睛。 “你要把我趕出去嗎?” 白南境看著江寄未,并沒有說話。 “28樓到底是什么地方,除了你其他人都不可以來?包括霍思淼?” 江寄未依舊閉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說話。 “我有時間會在這里休息,一般沒人能上來,霍思淼的話如果我叫他他才會上來。” 江寄未癟癟嘴。 “太霸道了,一個人偶爾休息地方竟然占著一層樓。就沒人偷偷上來?如果是我我肯定會忍不住好奇心偷偷上來。” “有過上來了,都被開除了,終身無法被任何公司錄用。你以為真的可以瞞天過海的上來嗎?28樓是安保戒嚴最牢固的,沒有我的允許,一般人不可能上來。” 江寄未說著說著就覺得沒有力氣再把眼睛睜開了,耳邊的話語模模糊糊的,只想安安靜靜的睡一覺。 “去床上睡。” 白南境倒也沒有再捉弄江寄未,語氣頗為正式。 “什么。” 江寄未頓時一激靈,從沙發上彈起來,剛才的睡意頓時煙消云散。 “聽不懂嗎?” “你是讓我去那張床上睡?” 江寄未手顫顫巍巍的指向剛才那張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大床。 “這里還有其他床嗎?” 白南境挑眉。 “你竟然會讓我睡你的床?” 江寄未音調頓時都拔高了一截。 “誰說那是我的床?” “不是你的還是我的啊。” 江寄未一臉不置可否的樣子。 “是你的。” “你說這床是我的?” 江寄未再三確認。 “我很少上來,更何況在這睡覺。” “那你放張床是專門給我的?” 江寄未不確定的問。 “這么問好像有點自作多情了。” 白南境摸了摸鼻子,滿是戲謔的笑道。 “那你有事沒事拿張床干什么?” “我是不想再損壞這層樓的其他東西。你睡一次沙發讓我換了地毯、換了全套家具,你再這么睡一次我可沒心情由著你繼續折騰。” 白南境一臉正經的說道。 江寄未被說的竟是無言以對。 “以后周末回家吃飯估計你都得來公司等我,開完會才走。為了不留任何招待不周的話柄給你,給你張床讓你先休息一下,等我處理好公司的事我們再一起回去。” “那我平時能過來這兒睡嗎?” 江寄未得寸進尺的問。 白南境皺眉。 “你不是自己租了公寓嗎?” “但是那床肯定沒有你這兒低調奢華的精心定制的床好睡啊。” 白南境繼續皺眉。 “你放心吧,我不會打擾你的,我自己來這睡一覺,然后悄無聲息走,不會引起誤會的。” 江寄未再接再厲的死皮賴臉。 “再說了,我可能也是偶爾才會來你這蹭一覺,我一般還是回家睡。” 白南境繼續不說話。 “那就這么決定了啊,平時也沒人會上來,也不知道我會在這睡覺,不會干擾到你和你女朋友們的私會的。如果你要帶女孩子上來我也會第一時間離開,保證不會影響到你們做事的。” 江寄未說的看似別有深意。 “我們會做什么事?” 白南境倒是精明,這么一句話立馬就被抓捕住。 “我怎么知道?” 江寄未轉頭不看白南境。 “要真有那天,估計你得稱呼那人為嫂子了。” 白南境調笑,江寄未頓時一僵。 “好了,既然你答應了就走吧,我先試試這床,你忙你的去不需要管我,我睡醒了自然會走。” 江寄未沒理會白南境,起身去床。 白南境倒也沒有管她,任憑她自己折騰,轉身走了。 回到辦公室把霍思淼叫進來。 “以后江寄未來公司不要再讓我聽見有人再像今天這樣議論,她上28樓也不需要再和我說,她要做什么就讓她去,任何人都不要阻攔。” “是。但是萬一她要在公司放火呢?” 霍思淼一直有著一種明知是火坑但是還是會鬼使神差的往前跳的品質,說完這話腿就一軟,立馬低頭不敢直視,默默的開始發抖。知道白南境不會回答,正想開口贖罪自己耍貧的錯誤,結果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