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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當然很聰明,不過喜歡以天下為棋,卻是另有其人?!?/br> “不可能!”巫神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誰,周御,那個連祭司都不是的脆弱的人類靈魂,他怎么可能做出這種局。 “讓你驚訝的還在后面,想知道嗎?”九妹神神秘秘地笑著,好似在代表周御在談判,這讓巫神不得不慎重對待,可任誰也沒想到,她會不按常理出牌。 女孩子猛然一躍,猶如狡兔脫籠,巫神與她近在咫尺,未及反抗就見少女周身巫力暴起,一掌打了過來。 舒哥耳聰目明第一時間沖來,巫神只是被九妹擦著了一下就被他推開。 九妹這一掌當然傷不到舒哥,倒是被舒哥護體的巫力震得連退數步。 舒哥有些慌神,他沒想到自己不還手也能傷到九妹。 他怎么會想傷害九妹! 可九妹真的被他震開,后背撞在偏殿的廊柱前才堪堪停下,撫胸連咳三聲才穩住氣息。 “主人,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舒哥懊悔不已,看到九妹難受的樣子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舒哥,你吸納了我的神魂就該有點骨氣,她現在說是你的玩物都不為過,你還叫她主人?!”巫王喝道,九妹擦著他那一下可讓他不好受,也是胸口熾痛,怒急攻心之下喝道:“既然你真的喜歡她,那就讓你和她成親好了?!?/br> “不可以!”搶先拒絕的竟然是舒哥:“我哪里配得上主人?!?/br> 巫神暴躁也懶得解釋:“就這么定了,朕這就為你們安排,就算那周御的神魂真的活著,聽到這個消息也得吐血三升,我到要看看,他還能不能停??!” 巫神拂袖而去,根本不管舒哥的拒絕。 九妹捂著心口,一直沉默,只有唇邊掛著一絲冷笑。 因為此刻,她的腦海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唔……本靈這是怎么了?” “鑰靈,巫神還活著,是他把我和周御弄到這個世界來的,你應該是被他攝走了,剛才那一擊我只是試試,沒想到真的能召回你?!本琶眉钡?。 現在也解釋不清那么多,她只道:“他很快就會差距,有什么辦法能讓你不受它的控制嗎?” “主人……主人還活著……”鑰靈迷茫。 “他不是你的主人,九尊仙鼎和你的本體都是天生地孕的,只是他為你賦靈又一直將三分之一的神魂附在你身上,才讓你認他為主的?!本琶媒辜保翳€靈不肯相助,她想翻盤恐怕很難。 鑰靈茫茫然,不知該干什么,但它在空間中的身體卻越來越模糊。 “來不及了,你快告訴我怎樣才能幫你,或者除掉巫神。”九妹急道:“請你相信我,我絕沒有任何野心,我們……” “有辦法?!辫€靈聲音清醒一些,笑聲有些無奈:“你不是早就想到辦法了嗎?!?/br> 九妹泠然:“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沒有了,我會把本體固化進空間,你是系統的主人,你知道該怎么做的?!辫€靈的身形越來越淡。 “九妹,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類。”鑰靈喃喃道。 九妹鼻頭發酸。 “最好最好的人類,我喜歡的人類……”鑰靈的身形終于消失。 “主人,主人您不舒服嗎?是我傷到您了嗎?”舒哥看到九妹靠著柱子突然紅了眼眶也慌了手腳。 “來人,來人啊傳太醫!”舒哥大喊。 第522章 :欲望 九妹當然不需要太醫診病。 她只是看著跪在她身前的舒哥,長嘆一口:“是我把你帶出來的?!?/br> 舒哥一怔,跪直了上身:“是,是主人讓我知道這個世上還有陽光,是您給了我從未有過的溫暖,舒哥從不敢忘,會一直忠誠于您?!?/br> 九妹卻低下頭:“是我沒有教好你?!?/br> 舒哥沉默,原本到嘴邊的話沒能說出口。 “周御早就說過,說你璞玉一枚,需要精雕細琢,我卻沒有來得及認真告訴你什么是對,什么是錯,讓你啥殺心太重,鑄成大錯?!本琶玫溃骸笆俏覍Σ黄鹉恪!?/br> “不,你沒有對不起我?!笔娓珧v地站起來。 這一刻他不再伏低做小,就像一座突然聳立起來的高山,雄偉,強壯。 “主人不知道吧,剛做管事的時候,我只想著做您身后最本分最忠心的奴隸,可后來,我又想讓您多看看我。我不敢嫉妒趙先生,但我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他配不上您,您這么優秀,覆滅巫王宮,誅殺巫王,哪一件不是您在幫他做事,他配不上您?!笔娓缭秸f越暴躁。 九妹抬手按在他心口:“冷靜一下,舒哥,我竟不知你脾氣如此急躁?!?/br> “主人,您和趙先生一直想廢除私奴制,但是我卻不想?!笔娓绲谝淮梧嵵仄涫碌卦诰琶妹媲罢f起正事,表達他的看法,這令九妹動容。 或許一直以來,她真的不了解這個常常沉默不語的男人。 “我雖是奴隸出身,還是最卑賤的園奴,但我不想終結奴隸,在我成了老板之后我才體會到,那種感覺有多美妙?!笔娓鐒尤莸卣f著。 他張開雙臂,講起了最開始的事。 “其實夏文燁不是我殺的第一個人,我第一個殺的人,是蘭兒。” 那時他剛剛接手周御留下的酒坊,群敵環肆,就算有廣陵王為他撐著場面,他依然步步艱辛。 只因他園奴的出身,讓他飽受詬病。 他不懂禮儀,沒有審美,就連眼光學識也比人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靠悟性了小聰明解決的,這讓他決心學習,也下了很多苦工,在利益的驅使下,終于有了幾分世族的樣子。 但即便是這樣,流言蜚語還是像茅坑里的蒼蠅一樣,在他耳邊,嗡嗡嗡。 “自己倒是穿的人模人樣,可一見他那爹,可不就露餡兒了?”小丫鬟拎著水桶在角落里閑磕牙。 內容當然是他剛接近府的老父親。 老人家一輩子是園奴,甚至往上數三代,都是芳園里最卑賤的園奴,哪里見過什么世面。 看到小丫頭都佝著腰行禮,話也不敢多說。 放著床不敢躺,要打地鋪才睡得著。 吃食油膩了,就要拉肚子。 那一點說出去,都令他蒙羞,讓人笑掉了大牙。 終于,一次生意桌上對手的嘲諷讓他暴走,怒氣沖沖地回到家中,發現他的老父親竟然在給大丫鬟端茶遞水! 即便被舒哥撞見了,那大丫鬟也不見什么懼意。 “都是奴籍出身,誰又比誰高貴?”原來,她的娘親是蔣婆子的老熟人,她仗著將婆子是九妹跟前得臉的老嬤嬤,根本不把舒哥放在眼里。 論說起來舒哥還不見得有她在九妹跟前得臉,這是那大丫鬟的論調,酒坊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