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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書院的老臣痛心疾首,就是張韻翰這個親弟弟聽了后都為這個一心追名逐利的jiejie感到羞愧,更別提去替張韻薇求情了。 不過這到底是個小插曲,重頭戲還在賀禮之上。 原本祁王根本沒有做任何宴請的準(zhǔn)備,但他還是收到一份賀禮,還是重量級的。 “巫子殿下送上翡翠白玉樽一對,巫子圣言,賀祁王師兄新婚大吉。”巫侍將東西奉上,靈寶級的靈雕足以震懾全場。 就是祁王都沒想到巫子會出手這么闊綽,還一出手就是一對,就是他的祁王寶璽都沒有眼前這對白玉樽的品級高,更何況巫子還用師兄相稱。 這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們聯(lián)手了啊。 “祁王殿下?”巫侍喚了一聲,祁王回神,咬牙接受了這對白玉樽。 他可真是小喬這位巫子了,對方出手遠比他想象中的狠。 巫子這是要徹徹底底地將他綁在自己的戰(zhàn)車上,讓所有人都看到,祁王將是他巫王宮培育出來的好“皇帝”。 如今沒有了憫寧做選擇,老皇帝想讓皇位在自己這一脈流傳,就只有選擇祁王,選擇巫王宮。 不過巫子之所以敢這么干,也是因為老皇帝以懦弱聞名,從先帝時候起就不敢和巫王宮作對,何況是現(xiàn)在。 所以巫王宮只需要直接表態(tài)自己的擇儲傾向,就足以將儲君之位定下。 祁王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才舍掉名譽聲望,甘心做這個傀儡。 只要登上皇位,一切還不都隨他的心思辦。 到時候,巫王宮還能不能騎在他的頭上作威作福,可就得另說了。 祁王心懷大志,而此刻消息也傳到了皇宮里。 “陛下,祁王殿下收下了巫子的賀禮。”內(nèi)侍稟道,老皇帝啊了一聲,內(nèi)侍張口正要重復(fù),就被皇帝身邊的老總管揮手趕走。 “陛下,該午睡了。”老總管道。 老皇帝點頭,在老總管的攙扶下?lián)u搖晃晃地走入內(nèi)室,留給人的背影好像瞬間蒼老三分。 “是時候立儲了。”龍榻上,老皇帝喃喃。 老總管在旁跪著抹了抹眼淚:“陛下別急,還能再看看的。” “朕自己的兒孫,朕知道,可惜憫寧那孩子啊,若是他還在……若是他還在……”老皇帝咳了好些聲,沒能繼續(xù)說下去,但已經(jīng)讓老總管扶他起來顫巍著走到案前。 “儲君,我大周天下,都交托給你了。”老皇帝喃喃著,在空了二十年的立儲圣旨上寫下了名字。 “程海,把消息透露出去吧,朕三日后會對眾卿公布立儲的圣旨。”老皇帝吩咐道。 老總管程海領(lǐng)命,一遍將那道立儲的圣旨收入懷中。 “陛下,歇息吧。” “不了,趁著朕還有把子精神,去召廣陵王來,朕,敲打敲打他。”皇帝道。 “是。” 第467章 :孰輕孰重 陛下自覺身體不適,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立儲事宜。 消息風(fēng)馳電掣,傳往每個關(guān)心此事的耳朵里,祁王自然是頭一個聽到消息的。 “快去找程海公公好好打聽一下。”祁王急道,他心思多,雖然覺得皇帝不會違背巫王宮的意愿,更不會將皇位傳給先帝一脈,但沒拿到太子寶璽之前,他都要小心行事。 周御這邊卻是不緊不慢,畢竟,他是如今手握太子寶璽的人。 “廣陵王殿下,陛下有請。”內(nèi)侍傳旨,周御老老實實跟了上去,入宮的馬車噠噠駛離王府。 “廣陵王殿下被陛下請入宮中了!”祁王留在宮里的人急忙遞出消息,祁王府一片凝重。 “這個時候,皇爺爺叫他干什么?”祁王猶豫著,看到有人跑進來:“是宮里傳召嗎?” 來人茫然搖頭:“不是,殿下,是巫子殿下來了。” 祁王蹙眉,但還是起身迎接。 “三日后就是廣陵王大婚的喜事,你有何打算?”巫子開口便問。 祁王心不在焉地怔了怔,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巫子挑眉:“你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規(guī)律么?她每每生事都要挑個黃道吉日,比如朝祭,比如元月節(jié)。”巫子道,他尚顯稚氣的聲音此刻透著不同于年齡的老辣。 祁王恍然:“沒錯,當(dāng)初在中州她也是這樣做的,專挑人多的時候鬧起來,憑她那三寸不爛之舌將事情說得天翻地覆。” “所以三日后的大婚,她恐怕也想如法炮制。”巫子玩味地笑道,他那表情可是一點兒也不像小孩子。 當(dāng)然,縱使巫子年少也沒人敢小覷未來的巫王,所以他這少年老成的模樣很為人接受。 “她已經(jīng)是神女了,還有什么好鬧的。”祁王冷哼。 這樣的地位已經(jīng)是天下人敬仰叩拜的了,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再有,也是矯揉造作。 祁王如是想,巫子卻敲了敲桌子:“別忘了,她是有父母的,當(dāng)初你為了不讓周御和張家聯(lián)姻造勢讓她成為神女時就沒想到過這一點?神女天生地孕,怎么會有父母。” “正因如此,只能是張家錯了。”祁王冷冰冰道。 “話雖如此,但張元卿到底是有鳳來儀的命格,此事天下皆知,你瞞也瞞不住,他若說因此巫神降賜神女,我們又有什么話說?” “你是說,九妹大婚那日就想玩這一手?”祁王背上冷汗直冒。 若張家解釋得通,到時再給張元卿扣上個神父的桂冠,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絕不可以任由她發(fā)展勢力。”祁王說,一旦九妹在巫王宮勢力穩(wěn)固后,就算他得到巫子的支持當(dāng)上儲君,這位子也是搖搖欲墜。 難道這就是周御和九妹計劃好的局面?祁王攥緊拳頭:“殿下有何妙計?” 巫子滿意笑笑,難得祁王看得透徹。 “她這條路我們攔得了一時攔不住一世,所以,只有速戰(zhàn)速決方能再無后患之憂。”巫子冷戾地瞇著眼,提醒道:“皇帝不是定了儲君么,確定他選擇的是你后,就可以行事了。” “什么!”祁王騰地站起來。 巫子卻輕飄飄的喝茶,時間仿佛凝滯,半晌,他才坐了回去,猛地悶了一口茶。 皇宮中,老皇帝坐在案前:“知道朕面前的圣旨是什么嗎?” 周御笑笑,上前張望一眼,老皇帝也沒有阻止,他便仔細看了個清楚。 “立儲,陛下,這兩個字寫的太大,刺眼睛。”趙愚笑嘻嘻道。 老皇帝哈哈大笑:“小滑頭,當(dāng)年太子若有你半分滑頭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老人家嘆了一口:“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 周御一模懷里,取出一方印鑒,正是太子寶璽。 “遞上來。”老皇帝招手。 程海上前接著,周御卻一抽手又將寶璽收到懷中,程海伸著手很是尷尬地回頭看向皇帝。 老皇帝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