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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一陣,將玉牌的功能說出。 夏文錦瞧著看似不起眼的玉牌心中大為得意,姑姑還是最看好她的,這種寶貝都交給她。 “放心,我已經知道那東西放在哪兒,這就過去?!毕奈腻\冷笑,九妹會算計她,她就不會算計回去嗎。 “這就叫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毕奈腻\將令牌收入懷中,拉著連三說是去外面逛逛。 九妹瞧著離席的兩人,舉盞飲酒并沒有什么變化。 夏文錦拉著連三有意無意地將路往后堂領,還將九妹借她們名聲之事說了一通。 連三大怒,而夏文錦也察覺到心口玉石一熱。 原來是真的。 第417章 :憫安 “連三小姐,你和夏八小姐怎么走到這里來了?”九妹施施然從后面出來,好似守株待兔很久。 “你,你管我們,不是你說可以隨便逛的嗎!”連三怒道,她這兒還沒質問九妹借著她們這群貴女的名聲替自己打響名頭的事,她竟然還敢倒打一耙。 九妹揚唇,看向夏文錦:“可我也說了,后堂不能來?!?/br> “后堂?”連三下意識看向夏文錦,路是她帶的。 “這……這,我們哪兒知道這是哪兒啊,就隨意在院中走了走?!毕奈腻\的借口信手拈來。 這種情況下,迷路的確是個好借口,就連九妹也無話可說。 “既然你不歡迎,我們走就是了?!毕奈腻\找了個借口,拉著連三小姐便走。 她正急著回去呢,姑姑只告訴她前面,卻沒有告訴她后面要怎么做,她當然得快些去報信。 “真的?”夏家二房的大堂,屋子燒得暖烘烘,夏永嘉卻眉目森冷。 趙家真是豁出去了,竟然舍得將族鼎送到長安來。 當年上代巫王召喚了多少次都沒將各家族鼎招到長安,還有楚家滅門之事為先例,趙家老太爺竟然還甘心獻出族鼎,那趙愚兩人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讓趙家人這樣心甘情愿為他賣命。 夏永嘉冷哼,她身為大巫女在巫王宮最高層待了三十多年,她什么不知道,就連追蹤仙鼎的玉牌她都得到了一塊,可見巫王待她的態度。 “好,很好,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毕挠兰卫湫?,一旁夏文錦皺眉不解:“既然姑姑想得到族鼎,又何必費等他們祭鼎證明之后,在此之前不是更好嗎?” 讓廣陵王祭鼎時出現偏差,豈不是最有利的情況? 夏永嘉搖頭:“廣陵王在趙家祖廟祭鼎成功,看見的人不在少數,已經足以說服滿朝文武,如今的祭鼎不過是個形式,是巫王宮將趙家鼎引入長安的借口?!?/br> 趙愚才是真正的廣陵王之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皇家愿意召見不過是買巫王宮一個面子,明日所謂的祭鼎不過是走個形式,重頭戲在后面。 而巫王宮這邊擔心的就是趙家族鼎的真偽問題。 畢竟趙家也清楚,這祭鼎的項目是個形式,趙家若是從中投機取巧,偷偷將族鼎運了回去,巫王宮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既賠了廣陵王的位置,又耽擱了收回族鼎的大事。 所以夏永嘉才自作聰明,讓夏文錦提前去驗看一番。 只是沒想到,夏文錦會拉著連三小姐一道去,還被人現了。 “不過迷路的借口倒也不錯,你又有連三作證,而且,我們的確不想做什么,她就是想抓把柄也抓不到什么?!毕挠兰蔚?,只等著明日祭鼎結束,她們就可以動手。 夏文錦其實并不想讓趙愚成為廣陵王,她的婚事還沒敲定,九妹卻嫁了個王爺做正妃,這叫她怎看得過去。 可事已至此,她也沒辦法。 九妹這邊也已經完事,她送走了一眾女子,且送了每人一壇廣陵名釀帶走。 這是舒哥派人送來的,他一直關注著九妹的情況,一聽到她在宴請眾女立刻從莊子上回來,命人將這一批的廣陵名釀全部送到廣陵王府。 九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這便叫每個女孩帶了一壇回家,剩下的則留在廣陵王王府,以此完美解決了這一波的訂單。 一個都不接,自然一個都不得罪,而各家都喝道了廣陵名釀自然要給九妹的面子。 而且舒哥也借此機會徹底為自己證明,將趙氏酒坊更名為舒氏酒坊,徹底劃清酒坊與趙愚的關系,為他繼位廣陵王鋪路。 一套事做下來頗有章法,就連九妹都點頭稱贊,舒哥的確有悟性也善于學習。 而且這一次舒哥也沒有急著來找九妹請安,而是先遞了拜帖等候允許,并留在酒坊處理一應事宜。 “這小子可已經有了老板的模樣了,還知道遞拜帖?!本琶眯χ鴵u了搖手中的拜帖,只道舒哥懂規矩。 她如今入住廣陵王府,又大張旗鼓地擺宴會,儼然已經是廣陵王妃的模樣,舒哥既然已經脫離趙愚手下一個外男求見自然要遞拜帖,等候見面。 “在長安學會守規矩是第一條,他學的很好?!壁w愚道,天色見亮,他該動身入朝了。 九妹笑笑,拍了拍他的肩頭:“好好演,這可是盆臟水。” 趙愚也笑:“放心,我最擅長了?!?/br> 話落,他便和廣陵王同乘馬車,車后是趙家族鼎,隨著宮里來的車架進宮。 “不過是再次祭鼎,不必擔心。”趙愚拍了拍廣陵王的肩,廣陵王點頭,但手心還是汗津津的。 有童年的陰影,廣陵王對進宮,見皇帝見巫王都有著深深的抵觸情緒。 “放心,有我和秦相在,沒有人能留下你的,證明了你的身份,就送你回冀州同曾祖母團聚?!壁w愚道。 廣陵王用力嗯了聲,他雖然反應有些遲鈍但并不傻。 只要他和趙愚各自歸位,他就不再是風口浪尖上的廣陵王,一切狂風驟雨都有趙愚替他擔著,他就能回去陪著那個慈愛的老奶奶一道生活了。 馬車嘎吱晃悠,停在了宮門口。 不論是什么身份,都得徒步入宮,這是規矩。 皇城門大開,數列士兵夾道相迎,可見對此事的重視。 不過到底重視的是族鼎還是趙愚和廣陵王,就不得而知了。 玉階高聳,趙愚兩人并肩登上,族鼎在其后由四個人抬著入殿。 這雖然是大事但眾人心中都知道,這是個形式,所以也不需要動用主殿,用的便是乾寧宮的偏殿,殿上坐的也并非皇帝而是另一個身份地位足夠的人。 三皇孫,憫安。 “廣陵王到,安陵候到!” 趙愚深深看了一眼大殿之上的人,眉頭微挑,雖然他在長安時間不短,但事實上這還真是他第一次見到三皇孫憫安,而這幅面孔卻讓他心頭震撼。 “趙先生,別來無恙?!睉懓残χ呦掠耠A。 “見過殿下。”趙愚收斂驚容,拱手施禮。 憫安也笑:“先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