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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妹順利打開了機關門。 “你留在上面看著,若有什么意外及時通知我,我下去看看。”九妹吩咐,靈祭司被狐毒控制,雖然也想知道下面的秘密但此刻卻只能任由九妹擺布。 女孩子舉著火把,在高伯的帶路下走向小樓的地下囚籠。 滴答滴答的水聲響起,女孩子伸手摸了把墻壁,是濕潤的泥土。 她想起來,按現在行走的方向她們此刻應該在小樓后面的荷花池下,難怪會如此潮濕陰暗。 但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 隨著她越走越深入,她體內的法訣之力流轉度也越來越慢,此刻幾乎停轉。 九妹一把抓住高伯的手,眉頭緊蹙:“這地下到底有什么機關?” 高伯啊啊地,指了指上面的荷花池。 “池子里被布置了東西,專門禁錮地下用的?”九妹猜道,高伯連連點頭,還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一面指了指深處,“里面的人可是張家人?” 高伯眼神凄涼,點了點頭。 九妹心中一震,難道真的是張家老太爺被困在里面? 可隨著九妹深入,里面響起了鐵鏈的摩擦聲,仿佛是什么巨獸在蘇醒。 “你來了。”男人沙啞的嗓音讓女孩子脊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你知道我要來?”九妹警惕地攥緊拳頭。 “當然知道,是我讓他放你進來的。”男人道,似乎刻意放溫柔了聲線使自己不那么可怕,可惜他處境詭異九妹并沒有放松警惕。 男人很沒有自知之明,仍道:“過來。” “他?”九妹挑眉,“張元卿嗎?” 男人冷笑了聲:“張元卿么?” 九妹點頭,男人又一次催促:“過來,近些。” 女孩子舉高火把照著前方,卻依舊沒有向前走去,前面的人身份不明,她怎么會輕易自投羅網。 “你和張元卿什么關系?”九妹想查出真相,火光一晃,照出前面一蓬頭垢面的男子形象。 “關系……”男人悠悠一嘆,只聽遠處一聲響亮的大笑:“鳳女認為,我們該是什么關系?” 是張元卿。 九妹警惕回身,張元卿觸機關,一瞬間火球滾過滑道將整個地牢照亮。 地牢的環境有些出乎九妹的意料。 雖然潮濕,墻壁上拉出四條粗壯的鐵鏈困鎖住那蓬頭垢面的男人的四肢,但周圍的環境卻是不錯,書桌案幾,還有幾尊靈氣十足的玉雕擺設,不過日久天長無人打理就都暗淡了。 這里分明是有人生活過的地方,若不是那四根鐵鏈,一點也不像個地牢。 蓬頭垢面的男人盤腿坐在床榻上,看不清臉,自然也不知道他的表情,但九妹卻注意到到了張元卿最得意的笑臉。 “沒想到吧。”張元卿笑瞇瞇地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打暈高伯,將老人放到一旁躺下。 “這一切都是我設計的,故意引你前來,我的鳳女。”張元卿幽幽道。 九妹瞇了瞇眼,“是你故意讓張韻翰現小樓下囚禁著無辜的人,再利用他的善良引我前來,也是你從中作梗,分化了我身邊的人,迫使我只能孤身前來,對嗎?” 張元卿點了點頭:“你很聰明,昨晚險些就被你和趙愚得手,不過你還是差了一步。” 他大笑,終于有這么一次了,他搶在九妹前頭,算計了這個足智多謀的丫頭。 “你也太小瞧我的手段了,靈祭司既然能被我安排在這么重要的地方,我又怎么會沒有他的把柄?他并沒有貪生怕死地出賣我,而是在我的授意之下,才與你配合的。”張元卿道,說不出的得意。 蓬頭垢面的被囚男人聽罷悠悠一嘆:“十四年了,你卻心計更深了。” 張元卿冷哼:“你的這位鳳女也沒比我弱多少。” 九妹可也沒少算計他,不過這一次卻是他搶先一步,張元卿悠悠哉靠近道:“你一直對我張家的秘密有興趣,如今我將這最大的秘密擺在你眼前了,你還不開心么,鳳女?” 九妹不明白張元卿為什么一口一個鳳女,不過結合被囚男人之前的話,她大概能猜到是這個被囚禁的男人要見的人是鳳女,而張元卿又不能把被囚男人帶出去,這才設計了這一切引開她身邊的人,讓她獨自前來。 “我要單獨和她說話。”被囚男人提出要求,張元卿卻不肯答應。 “人你已經見到了,我現在要帶她出去。”張元卿冷笑,怎么肯讓兩人獨處。 九妹靜觀其變,這地下雖然能禁錮法訣之力,但她終歸只是個大祭司而張元卿是巫,兩人天翻地覆的差距讓她不得不小心,何況她畢竟是個弱質女流,張元卿這個成年男人就是單拼力氣,她也不是他的對手。 “鳳女,你過來。”被囚男人不與張元卿爭辯只是再讓九妹過去,算是個折中的辦法。 張元卿也很緊張,警惕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雖然在地下他有絕對的優勢,但他不能掉以輕心,而且他也想聽聽,“他”到底想和鳳女說什么。 九妹在男人和張元卿之間看了一遍,邁開了步子。 反正也是進退兩難,身后的張元卿如狼似虎,她還不如勇往直前,就算有什么危險,至少也能滿足她的好奇心。 男人被鎖鏈囚住四肢,身上的衣服也很襤褸,有著道道可怖的鞭痕。 九妹看得驚心動魄,被囚就是被囚,環境再好,也是一個被囚的困獸。 困獸沒有低吼,而是揚起了頭,他道:“讓我好好看看你。” 九妹愣了一瞬,伸手拂開他遮住面孔的頭,下一秒便蹬蹬倒退。 第282章 :雙生亂陰陽 九妹震驚無比,驀地回看到不遠處張元卿一張木然的臉,她又回頭看向眼前男子,手指都在顫抖。 被囚男子沒說話,依舊維持著仰起頭的姿勢,目不轉睛地盯著九妹看,似乎要在她的臉上看出什么東西來一樣,“鳳女,我的鳳女。” 九妹被他喚聲驚住,再度倒退,后背頂在墻上才停,不由按住自己心口才能平復急喘的氣息。 “怎么,害怕了?”張元卿低頭看自己的靴子,調整了一下表情才抬頭:“不需要太驚訝,把他當成我就好了。” “你,你們不是父子,而是……”九妹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氣才吐出兩個字:“雙生子。” “沒錯,我們是雙生子。”張元卿呵笑。 蓬頭垢面的被囚男子也笑,聲音嘶啞猶如困獸:“是雙生,亂陰陽。” “雙生,亂陰陽?”九妹頭一次聽到這個詞卻感受到它背后的苦澀,不論雙生是否亂陰陽,反正這張家的陰陽是真的亂了。 “是亂陰陽,人之一胎便是先天陽氣之精華,若多孕一胎便是有一子是匯集陰氣之精,注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