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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憑的只是一個姓氏。”趙愚愛憐地看著九妹,縱使是姓氏,她也一樣比任何人都高貴。 “你!她不過是個大祭司,有什么好狂的,我張家書院里靈祭司都養了數位!”張韻薇怒道,卻現這依然是張家,而不是她自己。 她有什么,她有什么本事。 張韻薇眼中閃著晦暗的光,怒而上前卻被張元卿拽住:“你是張家大小姐,怎可逞口舌之快。” 張韻薇咬咬牙,她有本事的,你們很快就會見到,“不就是一手靈雕嗎,她那雞毛蒜皮的本事別說是君賜了,就是你們一道的林嘉磬都強過她不知多少,你們還不清楚吧,那林嘉磬在我白露書院的培養下已經突破大祭司境了。” 她得意洋洋,似乎為自己找到打擊九妹的好借口而驕傲。 當日雖然林子羽同九妹等人一道,林嘉磬卻沒有參與,甚至在林子羽隨九妹等人離開時都不曾去送,想來林家的兩個人并非鐵板一塊。 張元卿雖然警惕但就是為做做樣子也得留下了林嘉磬,畢竟他良善君子的形象并不允許他遷怒無關人等。 “嘉磬突破了?”林子羽瞪大眼,喜上眉梢。 及笄禮那日未曾帶上嘉磬就是因為她處于突破邊緣,急需邢先生這樣的老先生指導與白露書院的各種資源,這才留了下來。 如今既然嘉磬突破,想必很快就會露面了。 “多謝二小姐為我吹捧,我倒是愧不敢當。”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林嘉磬從臨時叫來的馬車上跳下來,徑直走了過來。 張韻薇未曾想林嘉磬會來,還沒開口,就見林嘉磬幾步走來,恭恭敬敬行了個拜師禮。 這拜師禮的對象卻不是她的父親,林嘉磬的院主,而是抱肩站在門前的九妹。 張韻薇的臉上寫滿了錯愕:“林嘉磬,你做什么拜她?” “我當徒弟的見到師傅行禮,難道有什么問題么?”林嘉磬一臉理所當然讓張韻薇的嘴長得更大:“她,她是你師傅?” “正是。”林嘉磬答的響亮,笑吟吟道:“所以二小姐的吹捧,我是真的愧不敢當。” 張韻薇一窒,張元卿的臉色也難看兩分,難道九妹不但隱藏了自己大祭司的實力,連靈雕的實力都隱藏了起來。 組合靈雕,可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 九妹若真的是林嘉磬的師父,她可就算是這門手藝的開山之人,即使是被他白露書院聘去做先生都是當得的,張韻薇竟還在這里嘲笑她雕蟲小技,豈非自取其辱。 “你,你胡說什么!”張韻薇聲有些尖:“林嘉磬,你和她一伙兒的,就想給她撐場子嗎!” 林嘉磬同情地搖搖頭:“她的確是我師父,不信你可以去問神女,問問她在君山縣見到的第一尊組合靈雕是出自何人手筆。” “君賜?”夏永嘉皺眉,怎么又扯上君賜了。 “再請大巫女去問問夏家的二老太爺,他今年斗壽禮上收下的那尊組合靈雕又是誰人所贈。”林嘉磬一字一句說的底氣十足,圍觀的人們基本上已經信了她的話。 畢竟敢問神女和大巫女的話應該不會作假。 而且這種事君山縣知道的人太多,君賜就算想顛倒黑白也不可能。 “原來張家的義女這么厲害,真不愧是鳳女啊。”底下已經有人交頭接耳,君賜先前布置的人已經被剔除,輿論開始失去控制,這無疑是在給張元清等人火上澆油。 “什么鳳女,她才不是鳳女,她叫夏穗,她是君山夏家的庶女,根本不是我張家的女兒!”張韻薇氣急敗壞地解釋,人們表情有些訕訕,雖然停止議論但心中卻都有自己的主意。 張韻薇火冒三丈,在這兒說了這么久竟反倒成全了張九韻這個賤人! 與此同時,九妹就是林嘉磬那個神秘師傅的消息也不脛而走,傳到了每一個關心此處展的學子們耳中,頓時如石入水激起層層漣漪。 “林嘉磬是神女之下第一人,她先前同神女的比試便是惜敗,若她師父出手,豈不是能和神女比肩?” “你說什么呢,她那師父雖然年輕卻早入大祭司境,說不定比神女還要技高一籌。” “有道理,難怪驗生大會那日神女會停止挑戰,那下一個對手可不就是九韻小姐了?” 書生們雖然是書生,但因為日后要在政壇混跡一個比一個眼睛亮,此刻將君賜那日怯戰的事一聯系,便捋清了所有。 “這么說,鳳女的靈雕技術要遠勝于神女殿下了?” “沒想到還有人能比殿下強!”人們此起彼伏的議論沸騰在整個白露郡主城,氣得立身在一旁酒樓上觀看的君賜狠狠砸了窗框一拳。 誰說夏文姝比她強的,她是君山神女,沒人任何同輩人可以勝過她,沒有! “白婷!”君賜低喝,下一秒卻怔住了,窗下對峙的幾人也一同怔住了。 九妹是林嘉磬師傅的重磅炸彈他們還沒消化完,趙愚的后手就已經到了,來人帶著一長串的賀禮,為者穿著官袍,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替廣陵王賀長史訂婚之喜。” 長史?張韻薇倒退半步,“你叫誰長史?” “自然是趙愚,趙長史。”來的官員微笑著遞了禮貼,七把刀錯愕一秒,主動上前接下。 師傅與長史,張元卿幾人頓時被這重重兩拳砸得暈頭轉向。 第258章 :爵位 七把刀大喇喇地當面展開禮貼,笑得有些賤賤的:“老頭真夠意思,送了這么多好東西。” “趙長史?趙先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張元卿看著一眾人將賀禮一件又一件地抬進小院,臉色越來越陰沉,趙愚是長史,還是那位地位最敏感的廣陵郡王的長史,為什么這么大的事卻沒人稟報他。 這倒怨不得張元卿派去的人,因為趙愚早在蘇醒后給秦相的第一封信里就提到過了隱瞞的事,他本意是怕自己身份敏感給一行人添麻煩,沒成想同樣攔住了去廣陵郡打聽他身份的張元卿的人。 張元卿被蒙在鼓里,夏永嘉可是對此事一清二楚,君賜在廣陵郡折騰那么大的動靜,連幽瞳都折進去了,她當然要派人將事情打聽清楚,趙愚是長史和他傅家遺孤的身份她早就知曉,只是她沒想到張元卿會這么不中用,連這么點兒小事都查不到。 難道他覺得她堂堂夏家的女兒會跟著一個籍籍無名的山野村夫私奔不成? “如院主所見,趙愚曾任廣陵王府長史一職。”趙愚話說的漂亮,一個曾字將張元卿問罪的話懟了回去。 他曾是長史,如今已經無官一身輕,那出任算理先生便也不算欺騙白露書院。 張元卿被趙愚料敵于先的話嗆了回來,神色越陰沉。 不過廣陵王雖然難纏但他王府中的長史倒也不算太難纏,畢竟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