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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矮小猥瑣,怎取得的銀邊錦帕,必是你這先生假公濟(jì)私!”瞿鵬毅高呼不公,狀若街邊瘋婦,人品之差劣越明顯。 趙愚擺了擺手,有護(hù)院聽命將瞿鵬毅拉了出去,先前那白衣公子和三位證人紛紛行了個生員禮退出雅間,熱鬧這才告一段落。 “你們可真是讓我驚訝,這三方錦帕該不是七把刀摸來的吧。”九妹難以置信地看著三人,若說三人的確各有所長但除了莫昭的武藝還算登得上大雅之堂,七把刀那偷雞摸狗的絕活難道也能上的了書院的臺? 還有趙愚,他最擅長的乃是廚藝與釀酒,難道這堂堂治國書院還專門聘請先生教授生員們廚藝不成? “當(dāng)然不是,這帕子上有名字,做不了假的。”七把刀急火火地辯解,將三方帕子鋪平在桌上,九妹看了眼,上面還寫著七把刀自己給自己起的大名:夏道道。 “俠盜……刀?”九妹叫出諧音,七把刀登時拍案叫絕,得意洋洋道:“怎么樣,這名字不錯吧!” 九妹嘴角抽了抽,看向悠哉抿茶的趙愚莫昭,心中搖頭,真是兩個損友啊,這樣都不制止一下七把刀? “所以,你是怎么考取的典籍第一?”九妹當(dāng)然沒有問那部典籍,在她印象中,七把刀根本就沒摸過任何一部所謂典籍的書皮。 “九妹你忘了,我這本事還是你給我起的名呢!”七把刀興沖沖道:“妙手乾坤,趙愚說我這也叫一技之長,那群先生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又不想加我這一門技能,就給了我一張銀邊錦帕。” 九妹將目光投給趙愚,他講了什么,竟然能說服書院這群老古董? “就是一個故事,叫**鳴狗盜。”趙愚笑著解釋,只說一位君主被困敵人城中,他門下一位幕僚偷取了令牌,君主得以逃出生天。 “所以,你就是憑著一口鐵齒銅牙的辯才,當(dāng)了先生?” “自然不是,你看這里,我教的是算理。”趙愚笑笑,修長白皙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桌面的紫金錦帕。 九妹訝然,這世上還有什么事是趙愚不能的嗎? 第218章 :入學(xué) “所以,你們?nèi)齻€現(xiàn)在都成了書院的學(xué)生?”九妹汗顏,她還當(dāng)自己混成了張家大小姐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沒成想趙愚這邊已經(jīng)帶著七把刀和莫昭成功打入張家號稱治國書院的地界,與她遙相呼應(yīng)。 而且,趙愚還混成了一位更便于行事的先生。 趙愚笑道:“這書院審核標(biāo)準(zhǔn)雖高,卻也不是難以企及,你不是也報(bào)名了,想來你等會兒揮一半的水平,應(yīng)該就能入選了。” “這么簡單?”九妹挑眉,她還道自己要拼盡全力呢。 “天才總是少數(shù),何況夫人天賦異稟。”趙愚盯著九妹似乎要將女孩子看到心坎里。 九妹下意識地眼睛向上看,一邊跳起來往外跑:“那我這就去。” 胡婆子恭恭敬敬地等在外面,見九妹出來,上前道:“快輪到少爺了,小的帶您出去吧。” “出去?我還要去參加選拔呢。”九妹抓住自己的號牌向大堂走去。 胡婆子搖搖頭跟上,這位大小姐的好奇心倒是不小,只盼她到時候不要頭腦一熱真的上前參選,給張家丟臉就是了。 可當(dāng)胡婆子來到對應(yīng)的大堂時,她簡直傻了眼:“小……少爺,您報(bào)的是什么啊?” “靈雕啊,一技之長。”九妹理所當(dāng)然道。 她雖不像七把刀那樣“不學(xué)無術(shù)”,但也差不了多少,那典籍什么的都是它認(rèn)識她,她卻是一個字也記不住,報(bào)名的時候自然寫了自己最擅長的靈雕了。 “少爺,靈雕乃是獻(xiàn)給巫神的貢品,褻玩不得,您還是快隨小的出去吧。”胡婆子臉色鄭重。 白露書院作為周朝最負(fù)盛名的學(xué)術(shù)圣地,靈雕之術(shù)自然也是其中重要一項(xiàng)。 雖然并非每個書生都有修習(xí)這門技能的天賦,但出于對巫神的敬重,也是對日后為官之路有所鋪墊,每人至少要學(xué)習(xí)審美靈雕。而書院教授靈雕的那位先生乃是一位靈雕大師,為人極為嚴(yán)苛莊重,眼里揉不得半點(diǎn)沙子。若是被他看出小姐什么也不懂就來胡亂報(bào)名,還不鬧到老爺那兒去。 “少爺三思,雖然每年的一技之長在靈雕上錄取的學(xué)生人數(shù)最多,但那位邢先生為人極為嚴(yán)厲,將靈雕視做巫神般崇敬,您若觸怒他,恐怕難以脫身。” “我來參比靈雕,怎么會觸怒他。”九妹不明所以。 胡婆子硬著頭皮道:“少爺,去年憑靈雕為一技之長的學(xué)生一共取了五位,最差的那位都有十分之一的幾率賦靈出銀品靈雕的,您……”胡婆子點(diǎn)到為止,想著要給大小姐留幾分面子。 “十分之一的幾率?”九妹瞪大了眼,心里差點(diǎn)樂開了花。 十分之一也就是祭司境,她這大祭司境百分百的賦靈成功率難道還進(jìn)不了這白露書院的大門? “那我就放心了。”九妹道,聽見有人叫到自己的牌號,立刻應(yīng)聲進(jìn)門。 “少爺!”胡婆子沒能攔下她面露急色卻也無能為力,她一個管事婆子,在書院先生面前哪里說的上話,只能盼老爺這位真鳳貴人能自求多福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九妹很快就從房間里出來了,胡婆子念叨著謝天謝地總算沒被邢先生扔出來,“少爺我們快回去吧,您下次可不能再這么莽撞了,那邢先生要是知道您的,一準(zhǔn)兒會告到老爺那兒……呃?”胡婆子的后話卡在喉嚨里,因?yàn)樗矍伴W過了一道金邊。 那金邊鑲在錦帕邊沿兒上閃閃亮亮分外搶眼,而錦帕則很是隨意地塞在女孩子懷里,好像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待遇。 “小姐您……”胡婆子驚訝的合不攏嘴,話都說不利索,那金邊帕子怎么跑到小姐懷里去了? “運(yùn)氣不錯,將將過關(guān)。”九妹說的輕巧,那方錦帕展開,于酒的名字繡得光鮮奪目。 胡婆子眼皮子直跳,運(yùn)氣不錯?白露書院何時能憑運(yùn)氣過關(guān)了? 她下意識看向女孩子精致側(cè)顏,少女意氣風(fēng),往之前那間雅間走去,確有幾分鳳女的味道。 “在下循香而來,想討兩杯酒喝,不知可否?”九妹進(jìn)門時,屋里已經(jīng)有一少年公子亭亭玉立地站在三人面前開口討酒。 九妹與少年公子擦身而過,坐到了桌前,卻覺察到那公子的目光黏在她身上。 確切的說,是她身后跟著的胡婆子。 少年公子正是女扮男裝的張韻薇,胡婆子是張?jiān)渖磉叺睦先耍匀蛔R得,所以九妹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對于搶了她張家長女身份的人,她哪兒有好臉色。 “怎么,三位公子與這位有舊?”張韻薇還有些不舍地盯著趙愚臉色,男人星子般的目光卻在九妹進(jìn)門的瞬間全部投注給九妹,半分閑余也沒有留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