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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 那神醫既然是醫者,對靈草必定有非常的**,只要拿到靈草,就不怕神醫不露面。 而眾所周知,琥珀是所有靈玉中最能保存生機的一種寶玉,青州的琥珀從前就有內蘊古蓮子的奇事,而且那古蓮子還孕有生機,成功活了下來。 “聽說那枚古蓮子是被當地的靈鼎宮收走了,憫寧,你可聽說過?”九妹問道。 憫寧點了點頭:“不止聽過,它就種在巫王宮藥園的仙池里。” 九妹笑笑,果然是大手筆啊,古蓮子在人家巫王宮眼里,不過是個景兒罷了。 “我一定能找到。”九妹攥了攥拳頭。 “或許在更深重院呢?”莫昭提了一種可能,九妹點了點頭:“那我們就殺向六重院。”說話間,女孩子已經摘下了身邊那塊半人高原石上的牌子遞給小廝:“我就選它了。” 四千兩加上莫昭的銀票,才夠買這一塊原石的,這也是九妹慎而重之的原因,她實在輸不起。 這塊原石里面她已經感知到的是一塊細膩的白玉,價值即便掙不了多少,也絕不會虧本,等有了本錢,她再來賭其他的原石。 九妹的做法較為保守,莫昭和憫寧自然沒意見,倒惹得偷偷關注她的那位俊秀主事摸了把下巴:“這樣的年齡就如此謹慎,真是難得,去打聽一下,什么來頭。” 引路小廝得了令,卻沒問出什么來歷,那塊原石如九妹所料開出了價值萬兩的白玉壁,若是能賦靈成靈雕,身價還要再翻一倍。 這已經是今日五重院開出的最高價值的寶貝了。 九妹看了眼天色決定今日先收手,一來她需要休息,二來她打算將白玉璧雕成靈雕再出售。 “小公子請留步。”俊秀主事見九妹要走,終于走到臺前:“想必小公子是意猶未盡,恐怕還要來吧。” 當著明人不說暗話,既然被他看出來自己是回去休養生息的,九妹便大大方方點頭:“有什么事嗎?” “小公子身手了得,明日公子來時請將這塊玉佩交于門童,門童自會帶三位來尋我,我來為公子引路,去六重院。” 九妹看著手心的玉佩有些愣神,這就進六重院了,不是說要開夠三萬兩銀子的玉才能進嗎。 要知道巫王宮對石坊是有規矩的,如非特殊允許,長安城以外的石坊最多就能開六重院,余下那后三重院都只是個名稱院子里的原石品質和六重院的品質并無太大差別,甚至于許多石坊根本不設后三重,空掛個牌匾了事。 這也是九妹在去了林家石坊踢館那日才知道的,難怪當時林家大老爺那么慌亂呢。 而眼前這趙氏石坊似乎更大方一點,后三重院只掛個名頭,實際的地方已經有拍賣行占據了,所以這俊秀主事邀她直接去六重院,實則就是給九妹敞開了最后一扇大門。 這可真是見怪了,趙家就是再財大氣粗,也不至于請上門來送門票,求高手去開石吧。 又或者是這位主事故意為之,想結識她這個青年才俊? 不管了,九妹拱手道了句多謝,腰上的銅鈴突然嘩啦啦地響了起來。 “有人闖進去了!”九妹臉色刷地變白,轉頭就跑,連馬都不管徑直往他們在城里的居所趕去。 與此同時,院子里也突然響起了尖銳的爆鳴聲,七把刀飛也似得躥向了趙愚房間。 “小涵你在干什么!”他離得近,自然比九妹快,就看見小涵拎著食盒呆愣楞地站在門口,一張小臉寫滿了驚慌:“我,我來給木青jiejie送飯啊。” “你快出來!”七把刀用力一拽,小涵被帶的一個踉蹌,差點摔下臺階,食盒也落在地上飯食灑了一地。 尖銳的爆鳴聲終于停止。 木青揉了揉脖子出來,只覺得后頸生疼:“出什么事了?” 小涵撲過去抓住木青的腿哭道:“木青jiejie,是你讓我把飯給你送進去的,你快替小涵解釋啊。” 木青腦子一片混亂,看著小涵水汪汪的眼睛,只覺得眼前閃過了她叫小涵進去的畫面,畫面越來越清晰,她木然地點了點頭:“對,我叫小涵進去的。” 七把刀沒看出什么,聽了木青的話才松了口氣,但還是責怪道:“九妹不是說過不要讓外人進去的嗎。” 一句外人讓小涵低下頭:“小涵一定謹記,以后再不會進去了。” 九妹匆匆趕回來,看到趙愚安然無恙才松了口氣,待問出事情經過,頗有深意地看了小涵一眼:“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小涵怕怕地行禮,同木青一起退下。 憫寧離開大堂,越覺得九妹這真正的神女之深不可測。 適才銅鈴響起時他便反應過來,這是陣法之力。 九妹在房門處設了銳鳴的陣法,非她指定的人跨過門檻就會激活陣法,陣法中的法訣之力激蕩出爆鳴聲,同時九妹腰上的銅鈴也會響。 只是不知道,門前這個陣法對他是否開放呢? 第185章 :龍紋白玉璧 “別擔心,這只是意外。”莫昭特意來安慰九妹,順便將那塊白玉璧送來。 他是不懂什么開石什么靈雕的,但他知道做過十四年雕女的九妹必定懂得,而且也是這么想的。 “這不是意外。”九妹開口,卻把莫昭驚住了:“你懷疑小涵?” 九妹沒有回答,半晌又道:“我還有些事情不明白,派去盯著方宅的人有消息了嗎?” 她如今是雙管齊下,一面開石籌備給神醫的禮物,一面盯著方宅的人,那個老婆子罵街的主意其實很不錯,上官家的人一貫是懸壺濟世,小神醫絕不會容忍自己的名聲被人糟蹋,一定會回來看個究竟。 “還沒有,那假婆子罵過人就不見了,我就派兩隊人去輪流守著方家,有消息會就動手抓人。”莫昭冷冰冰地,竟然還下令抓人了。 九妹一陣無語,不過那假婆子罵過一次就不見了,倒讓她有些奇怪。 女孩子敲著桌子,似乎想通了什么。 院子外,七把刀還在安慰小涵,畢竟他剛才太兇,小涵細膩敏感,他怕她傷心。 “七爺待小涵真好,小涵無以為報。”小涵頭抵著膝蓋,不止是害羞還是不敢看七把刀。 “哪兒啊,我對誰不好啊。”七把刀嘴上依舊沒把門的,一句話就把好不容易安慰好的小涵的心,又給傷了。 幸好小涵已經習慣了他的“個人風格”,明白他是好心,不再難過,反而閑談起來:“不過小涵今天看到的白狐腿上沒有傷,可能不是憫寧少爺的那只吧。” 七把刀的笑容收斂了,這院子里的白狐貍還能有第二只不成? 沒有受傷,難道是憫寧在誆他們。 七把刀恨不得插翅膀飛刀憫寧院子里,不過想想白天阿晨的劍,他又將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