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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你的幸福是最重要的,如果你們真的感情很深,我可能會選擇柔和一些的方式去解決這個問題。” 若水想了一下,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們沒有緣分,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或許我是太需要一個家了。”她抬頭:“哥,答應我,不管怎樣,也別傷了他,他是無辜的。” 溫朝玉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那好,我們還是繼續這個計劃,明日的大婚,若水不能去。” “我去!” “讓我去。” 江清月和遲遙同時開口,兩人說完對視了一下,江北冥揉了揉遲遙的頭,又看向江清月,哭笑不得:“看著你們兩個爭著當別人的新娘子,我這心情也是挺復雜,不過你們三個都不能去,太危險。” “對,這事兒我和北冥研究了,我去。”溫朝玉看了眾人一圈兒。 “你?!” 幾個姑娘大驚,江清月上下打量他:“你行嗎?” 溫朝玉點點頭:“怎么不行,到時蓋頭一蓋,誰知道里面是誰,我有功夫在身,萬一有什么事也不至于手足無措。” “那怎么不是北冥?” “他太高了。” “那怎么不是小滿?” “他明天得陪著我妹。” 溫朝玉說完這話,若水看了小滿一眼,發現他正盯著自己,她有些不自在,低了頭去,手里的手絹被她攪的皺巴巴的。 江北冥問溫朝玉:“你的物證能及時趕到嗎?” 溫朝玉點頭:“阿虎已經連夜往回趕了,算算時辰應該沒問題。” “好,我明日也會帶一些人過去,以備不時之需。” 遲遙想起上次眾人傷的傷死的死,這次心里實在是放心不下,從計劃開始心就一直打鼓,她想好了,明天什么都不干,就死盯著江北冥了,誰來誰死。 晚上,夜已深,江北冥吹了燭火,掀起被子躺到床上,見遲遙睜著大眼睛盯著自己,他笑了:“你怎么還沒睡著?緊張嗎?” 他人還沒躺穩,就被遲遙一把按在床上,胳膊摟住他脖子,腿也攀上他的身子,把他牢牢的捆住。 江北冥哭笑不得:“你這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很緊張啊,要不明天你別去了,我其實不想讓你去。” “我不。”遲遙把腦袋塞進他的頸窩里,悶悶的聲音傳出來。 “我明天就死守著你了,要是誰敢傷你,我就跟他拼命!” 江北冥心里一暖,翻過身把胳膊從她身下穿過去,將人整個摟在自己懷里,暖暖香香的氣息縈繞著自己:“我不會有事的,為了你,我也得保護我自己。” “嗯。”她還是把頭埋在他身上,江北冥笑著把臉轉過來:“出來,一會悶壞了,喘不上氣。” 一看見那臉,就愣住了,眼睛紅紅的,睫毛還是濕的,明顯哭過。 他心里柔軟的部分被撩了一下,過去輕吻住她的眼睛,把眼淚都吻到自己唇上:“好了,真沒事兒,我向你保證,明天過后,我會像跟屁蟲一樣一輩子跟著你,你別嫌煩就行。” 遲遙猛的抬頭:“真的嗎?我去哪你就去哪嗎?” “真的。” ———————— 四海鏢局獨子大婚,聲勢自然浩大,因著梁暉堅持,聘禮都按照不低的規格去cao辦,給足了若水面子。 一大早天還沒亮,溫朝玉就跳墻進去把若水換了出來,若水被他在墻里面舉著托到墻上,外面秋滿山接應,把若水接回江府,現在所有的人都在江府集合。 溫朝玉換上了新娘喜服,蓋上紅蓋頭,那婆子真就沒懷疑,反正新娘子是不能說話的,橫豎聽不見聲音就不可能露餡兒。 好在一路的禮節也有喜婆在一旁提點,溫朝玉沒出什么大差錯,就這么磕磕絆絆的到了梁府,紅綢子另一頭被梁暉接了過去,溫朝玉刻意壓低了身形,免得梁暉起疑。 又是一堆禮儀,跨火盆兒什么亂七八糟的,溫朝玉謹小慎微,一步也不敢出錯,心里琢么等他和江清月成親那天一定能免則免,兩人幸不幸福難道還看這些個啰嗦么! 終于到了大堂,相信江北冥此時已經帶著人偷偷混了進來,溫朝玉長呼一口氣,準備蓋頭一掀,立馬跳起來。 聽著前面有人高喊:“一拜天地!” 溫朝玉等了一會,外面沒動靜,只好跟著拜了一下。 “二拜高堂!” 溫朝玉有點毛躁,這個江北冥平時做事挺靠譜的怎么今天這么掉鏈子還不來?再不來你侄女婿就要跟一個男人禮成了! 想歸想,終究又跟著拜了一下。 “夫妻對拜!” 我去不管了!總不能讓清月沒了夫君!溫朝玉瞬間從腰間抽出軟劍,一把扯下自己的蓋頭,劍鋒直指面前的梁仁海! 大堂頓時大亂,眾人紛紛躲閃到后面,桌子椅子被踢的滿地都是,梁夫人縮在梁仁海后面,梁暉卻沒動,他呆愣的看著溫朝玉:“怎么是你?若水呢?” 溫朝玉沒理他,直接看向梁仁海:“梁仁海,十五年前你放火燒了我井家,是不是沒想到能有今日?是不是后悔沒有仔細搜查一遍漏網之魚?” 十五年前的井家的事全宜都都知道,現下溫朝玉忽然提及此時,還意指這事兒是梁仁海在背后指使,頓時場面比剛才更亂,眾人對著梁仁海指指點點。 梁仁海忽然聽到這事兒心里也是一驚,他首先想到的是陳五,這個沒用的狗東西不是讓他反咬江淮一口么!怎么還是被溫朝玉查到了真相! 姜還是老的辣,只緩了那么兩秒鐘,他就收回驚愕的表情,鎮定了起來:“溫捕頭,這話從何說起,老夫一向敬重你是個捕頭,在亡女的事上也幫過不少忙,今日這么個大喜的日子,怎么你會跑來污蔑老夫?” 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污蔑不污蔑,還要看證據,梁叔父言之過早了。” 話音剛落,江北冥領頭走了進來,身后跟著遲遙、若水、江清月、秋滿山、阿虎一干人等。再后面是羅幕和一眾江府的守衛,外加阿正帶著七八個衙門的人。 一群人浩浩蕩蕩走進了大堂,頓時還算寬敞的大堂擠滿了人。 梁暉見了若水想沖過去拉她,秋滿山立刻擋在若水面前。 “若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水看著他,眼里是抱歉,是愧疚,很復雜:“對不起梁暉,我是井梧桐,我是井家的人。” 梁暉不可置信的癱坐在地上。 溫朝玉看了眼梁暉,轉頭對梁仁海笑:“污蔑?人證陳五此刻就在監牢里,所有的罪證均已招認并且畫押。”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按著手印的紙:“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物證,阿虎!” 阿虎聞言從后頭擠了進來,把一個小薄冊子遞給溫朝玉,溫朝玉翻了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