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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 心中有些觸動,遲遙和衣而躺,身子不自覺的挨近江北冥,虛靠在他肩側(cè),將手輕搭在他的身上,安穩(wěn)睡去。 好久沒睡這么踏實了。 這兩天遲遙一直費盡心思找那賬本,卻一直無所收獲,這日傍晚,天剛擦黑,她沮喪的坐在回廊下邊的石臺階上,撿起地上的小石子一顆顆扔出去。 忽見前方月亮門那邊,丁術(shù)鬼鬼祟祟從廚房的小院兒跑向另一側(cè),遲遙起身拍了拍屁股,立馬追了過去,及至月亮門,丁術(shù)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她看向廚房。 大晚上的,早已過了晚飯時間,他去廚房干什么? 直覺有蹊蹺,遲遙摸向那個院子。 江府人口眾多,所以給廚房單立了個院子,幾間房是廚娘做菜的地方,院子里就放些活物,雞窩鴨籠一大堆,天已經(jīng)黑了,遲遙深一腳淺一腳摸過去,一個不小心磕在一鐵籠子上,頓時整院子的雞鴨鵝都叫了起來,遲遙趕緊沖這幫小畜生“噓”個不停,好像它們真聽得懂一樣。 片刻,院子里終于安靜下來,遲遙蹲下仔細(xì)一瞧,半米見方的鐵籠子,一排四個,每個里面大概有五六只鴨子,上下左右看的清楚,藏不了東西,又蹭向雞籠子,電視劇里不總演么,有些地下黨分子,一些情報或者金條什么的,都放在這種意想不到的地方。 遲遙奮力伸手摸去,雞屁股底下厚厚的一層干草,往最底下摸,她心里“咯噔”一聲,難道古人也這個思維? 手縮回來的時候直接帶出來一本薄薄的本子,借著月光一瞧,是本賬冊。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遲遙激動的不行,直接就坐在地上,也不管這雞窩邊上有沒有雞屎什么的。 翻開來看,果真是宮里人的名單,職位和行賄金額,遲遙深深舒了口氣,正想起身,忽聽不遠(yuǎn)處有人沖這邊喊:“是誰!出來!” 遲遙趕緊拍拍屁股起身,把賬冊藏在身后,借著月光迎過去。 是羅幕。 遲遙腦中飛速運轉(zhuǎn),賬本在自己手中不安全,不如直接交給羅幕,這樣就可跟北冥的計劃契合上,想到此,她應(yīng)了聲:“我是遲遙。” 羅幕看清眼前人,微微俯身,“少夫人,不知這么晚,您在這里做什么。” 遲遙從身后抽出賬本,雙手遞給羅幕:“羅幕,我知道你是江北冥的人,這個賬本你收好,擊垮二夫人,就靠它了。” 羅幕疑惑接了過來,只翻開看了第一頁,神色就變了,待他抬頭想詢問時,遲遙早已溜掉了。 她和江北冥一樣,很信任羅幕。 江北冥拿到那賬本時,非常震驚,羅幕替他翻開,指向里面:“大少爺,我們一直要找的,應(yīng)該就是這本。” “怎么會在她那里。” 她又為什么會主動交給羅幕,她不是孟氏的人么? 羅幕想了想,開口道:“少爺,這個遲遙身上疑點越來越多,按昨夜的情況來看,更像是她在偷偷藏賬本,看到我后,知道躲不過去,才主動交過來,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暫不作數(shù),更奇怪的是,她知道我是你的人,如果她是孟氏派來的jian細(xì),也就表明孟氏早已知道我的身份,所以現(xiàn)在我有些懷疑,我打探到的那些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孟氏故意透漏給我的假信息。” 江北冥手指來回磨蹭賬本,眉頭緊鎖,細(xì)細(xì)思忖,羅幕說的不無道理,這個女人每次見到自己,眼神都很憂郁,有時眼角帶淚,時常與自己靠的很近,做出一副親密樣子。 想到這,江北冥把賬本遞給羅幕:“繼續(xù)暗中觀察遲遙,把這賬本給朝玉吧,讓他保管,府里沒有安全的地方。” “是。” 翌日。 江清月垂頭喪氣晃進(jìn)江府,挨千刀的溫朝玉總是躲著她,這算什么,難道她長得很丑? “有這么差勁嗎?”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胸。 “清月。”有人叫她。 江清月一轉(zhuǎn)頭,看見個陌生女人,美麗而不妖艷,一水兒的碧粉色衣衫,皮膚白皙,腰身纖細(xì),正朝自己走過來。 并不認(rèn)識她。 “你在叫我?”江清月上下打量遲遙。 遲遙再次見到江清月,心內(nèi)有些激動,脫口叫了她,叫完才意識到江清月此刻還不認(rèn)識自己,忙解釋:“我是遲遙,聽娘提起過你,剛才一見,直覺是你,我猜對了。” 遲遙,北冥的新夫人,孟氏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女人,江清月是知道的,她淡淡的說了句,“哦。” 與她并沒什么話說,江清月想走,忽然遲遙又說:“看你好像心情不好,有什么心事么?” 這人還真是自來熟,江清月剛剛被挫,大小姐脾氣本就上來了些,有些愛答不理:“就算有,你也解決不了。” “說出來,說不定我有辦法。”遲遙也不動氣,面帶微笑。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江清月再不懂事,遇到這樣的也沒法生氣,兩人找了個亭子坐下,小丫頭伺候了茶水糕點后退下了,江清月就開始說。 不開頭還好,這一開頭,簡直成了溫朝玉的控訴大會。 “你說,他一個小鋪頭,沒錢沒權(quán)又沒勢,居然看不上我?” “我可是江家的大小姐!長得又美,他憑什么看不上我?” “你知不知道,每年上門向我提親的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本姑娘看上他,是他祖上燒了高香!他居然敢看不上我!” 江清月說的口干舌燥唾沫橫飛,一大車話中心思想只有一條:他居然看不上我。 遲遙一直靜靜的聽,末了遞給她一杯茶,“潤潤嗓。” 江清月一口悶下,把杯子撂在石桌上就開始用手扇風(fēng),本來都快消氣了,這一起話頭,把從認(rèn)識他以來到現(xiàn)在他所有的“罪行”都想起來了,積壓在一起,越想越生氣。 “好了,氣成這樣,他要是真像你說的那么不堪,你怎么會喜歡他。” 扇風(fēng)的手越來越慢,是啊,他還有很多優(yōu)點呢,長得英俊,幽默風(fēng)趣,武功高強,名字也好聽……溫朝玉,一聽就溫潤如玉。 “好名字。”眼神已經(jīng)逐漸迷離的江清月不知不覺說出口。 “什么?”遲遙沒聽懂。 江清月晃過神來,自覺尷尬,開口掩飾:“我說了這么多,你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吧,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別吹牛啊,我可不喜歡說大話的人。” “把男人哄到手呢,總共分三步。” 江清月直愣愣盯著她,像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第一步,若即若離。”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yù)告: “我說江清月出事了!就在下個路口的勝記茶莊邊上那個巷子里!剛才我們兩個遇到了劫匪,她被捅了一刀!我一個人實在沒辦法處理……·哎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