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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遙!好險。 緊緊盯著她波光如水的眼睛:“所以,你還是選擇了我,對嗎?” 遲遙重重點頭,江北冥緩緩將她拉入懷里,他的心剛才那一剎那忽然很慌,此刻居然有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一手抱著她,一手死死攥著那可以送她走的鐲子。 梳妝臺上的手機屏幕忽然亮起,電量77%,到60%、39%、21%、9%,直至電量耗盡。 關(guān)機。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yù)告: 兩人相視而笑,氣氛正好,忽然靜曦急匆匆邁進萃鮮樓,環(huán)視一周,見到兩人便急速走來,溫朝玉松開江清月的手,滿面疑惑:“出什么事了。”靜曦一向穩(wěn)重,很少如此驚慌失措。 “你們兩個快跟我走,有大發(fā)現(xiàn)!”靜曦面色凝重。 第40章 發(fā)現(xiàn) 江清月等在小山樓門口,并著腳一格一格跳過地上的石磚,這段時間過的太逍遙了,整日跟溫朝玉黏在一起,溫朝玉這人冷起來天寒地凍,熱起來卻比春天還春天,就差把江清月寵上天了。 跳過一格,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雙黑靴,順著靴子往上看去,是鐘云峰。 江清月直起腰,收起臉上的笑意,面對鐘云峰,她有些抱歉,鐘云峰卻很灑脫:“你這些日子都躲著我,怎么,不想要我這個好哥們兒了?” “不是。”江清月低著頭,不敢直視他。 鐘云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傻子,我們雖然沒有做夫妻的緣分,可我們有做兄妹的緣分啊,難道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是假的么?只是沒想到,原來你的心上人竟然是他。” 江清月歪頭疑道:“你認識他?” 鐘云峰一笑:“不認識,不過···”鐘云峰將那日溫朝玉誤會自己和jiejie,還義憤填膺替江清月教訓(xùn)自己的事兒原原本本告訴了她。 江清月越聽越樂,臉上笑得像開了一朵花,沒想到他還能做出這種事。 鐘云峰摸了摸她的腦袋,似有些遺憾:“好了,你的心上人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不過你要記住,我可是你最好最好的哥們兒!” 江清月回頭,果見溫朝玉靠在門口的柱子上,一手半塞到腰帶里,一手拎著衣服上的帶字在空中轉(zhuǎn)圈圈。 “嗯,我們永遠都是最好最好的哥們兒!” 目送鐘云峰,江清月一回頭便見溫朝玉已經(jīng)到了自己面前,饒有興致的點了點她的額頭:“跟你的竹馬聊什么呢?” 江清月?lián)渖先ё∷难瑐?cè)耳靠在他胸前,笑嘻嘻不說話,溫朝玉拍了拍她的肩膀,左顧右盼:“這是小山樓門口,人來人往的,你一個大姑娘家能不能矜持些?” “不要,我不管,想看就讓他們看好了,反正我也不嫁給他們。”在他懷里蹭了蹭:“今天帶我去哪?” “有個好地方,跟我走。” 不一會,兩人便到了一家名為萃鮮樓的菜館兒,規(guī)模不大,新開不久,生意卻很好,溫朝玉帶著她挑了個雅致的座位落座,江清月不老實,左顧右盼:“這不就是個酒樓嗎?小山樓什么沒有,帶我來這兒干嘛?” “錯。”溫朝玉將隨身佩戴的劍放在桌邊,“小山樓什么都有,就是沒這個。”店小二顛顛兒跑了過來,給兩人各倒了一杯茶:“客官,吃點兒什么?” “碧螺蝦仁、魚頭湯、西湖莼菜湯,還有最重要的一道,無為熏鴨,再來壺清酒。”溫朝玉也不看菜牌,輕車熟路點了這幾樣,小二答應(yīng)著退下。 “無為熏鴨?我想了好久了!不是只有京城有嗎?”江清月一臉興奮叫道,溫朝玉似乎很享受她這個樣子,笑道:“所以只能來這兒吃,這萃鮮樓新開張不久,掌柜的就是從京城來的,我知道他們這里有這道菜,已經(jīng)提前來嘗過了,味道跟咱們吃過的一樣,你一定喜歡。” 江清月探身半趴在桌上,一手托著腦袋,一手調(diào)皮的伸向?qū)γ妫Σ[瞇伸出一根手指在溫朝玉手背上蹭來蹭去:“你怎么這么好。” 溫朝玉被她弄的心有些癢癢,反手一下把她那只手抓住,讓她動彈不得:“饞貓,我就知道你喜歡。” 兩人相視而笑,氣氛正好,忽然靜曦急匆匆邁進萃鮮樓,環(huán)視一周,見到兩人便急速走來,溫朝玉松開江清月的手,滿面疑惑:“出什么事了。”靜曦一向穩(wěn)重,很少如此驚慌失措。 “你們兩個快跟我走,有大發(fā)現(xiàn)!”靜曦面色凝重。 溫朝玉和江清月對視一眼,即刻起身。 在一處普通的民宅,正廳中,江清月與溫朝玉并排坐在右側(cè)的兩個椅子上,對面是靜曦和另一名女子。 那女人名喚醉林,年紀與靜曦相仿,卻不似靜曦溫和恬靜,骨子里透著股風(fēng)塵氣,靜曦昔年家道中落,淪落風(fēng)塵之地賣藝,被溫朝玉贖出之前,一直與她關(guān)系很不錯,近幾年她攢了些銀子,便抽身退出那煙花之地,買了這棟宅子,今日碰巧與靜曦遇見,便邀請她來家中做客,兩人閑話家常,就聊到各自近些年的境遇。 靜曦向她道:“醉林,他就是溫朝玉,你把剛剛和我說的話,再跟他說一次。” 醉林看向溫朝玉二人,低眉猶豫一番,最終還是抬起了頭:“按說這種事我不該說出去,不過陳五已經(jīng)死了,靜曦又是我的好姐妹,我便說與你們聽。” “陳五?!”溫朝玉大驚,醉林竟然認識陳五。 醉林娓娓道來:“我出來之前,陳五經(jīng)常光顧我,他為人雖然粗魯,卻出手大方,所以我一直斷斷續(xù)續(xù)與他來往,我記得那次我問他,他整日無所事事,怎么會有大把的銀子,那天他喝了很多酒,便同我說,多年前有人給了他三千兩銀子,讓他把天龍鏢局給燒了,后來他一直用那筆銀子對外放貸,所以不用做什么,只等收錢就好,我才知道,原來坊間一直傳聞天龍鏢局的那件事兒,竟然是他干的。” 溫朝玉手緊緊攥在扶手上,緊張的青筋泛起:“可有聽說是誰指示他干的?” 醉林點了點頭:“說了,就是如今四海鏢局的總鏢頭,梁仁海。” 溫朝玉嚯的起身,雙拳緊握,眼睛里像要噴出火,江清月起身站到他身邊,輕握他的手安撫他:“朝玉。” 感受到江清月的擔(dān)心,他的拳頭漸漸松開,里面汗?jié)n漬的,江清月順勢將小手塞到他掌中,緊緊握住:“先冷靜一下,不如回我家吧,告訴北冥,我們幫你出主意。”轉(zhuǎn)頭望向靜曦:“靜曦姐,我先帶他走,醉林姐,謝謝你。” 靜曦點頭,她是理解溫朝玉的,這么多年,他心心念念要報仇,如今終于知道仇人是誰,想必他現(xiàn)在恨不能直接沖過去殺了他吧,不過四海鏢局現(xiàn)在勢力龐大,要報仇,恐怕沒那么容易,朝玉啊,你的路還很長。 江府。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