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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上,閉目養神。 江府已經亂了,江北冥找不到遲遙,便沖回江府,派了許多人出去,滿宜都大街小巷的找她,他自己也一直在外面找,現在天已經黑了,如若夜深之前找不到她,不知會發生何事,若真有什么事,恐怕江北冥會瘋掉。 他此時十分后悔,為何那時不看著她,讓她跑掉,沒有孩子又怎樣,她才是他的命! 搜到月老廟附近,江北冥已經有些絕望,宜都這么大,若是她有心躲,怕是真的找不到,站在月老廟門口,江北冥仰頭看著“月老廟”這幾個字,遙遙,別躲著我,求你。 目光所及之處,江北冥忽然發現異樣,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隱隱約約有個人影,蜷縮在樹根下,憑著直覺,江北冥慢慢走了過去,果見遲遙,此時她已經睡著,臉上是還未干的淚漬,雙手抱著蜷縮起來的腿,腦袋就枕在膝蓋上。 看著她這副樣子,江北冥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疼的厲害,他抬手輕輕幫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她醒了。 睜眼看見江北冥,遲遙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江北冥一把拉進懷中:“遙遙,別離開我。”他抱的很緊,像稍微一松手,她便又消失了一般。 遲遙呆呆被他抱著,腦袋靠在他的肩上,眼淚又如雨下:“對不起。” 江北冥松開她,也隨她坐在了地上,再次擦掉她的眼淚:“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不好,我承認那時我有些接受不了,可當我發現你不見了,發現你有可能離開我的時候,才知道對我來說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遲遙愣愣的看著他,他堅定的說:“是你,所以,不管以后發生什么事,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可是,孩子···” “沒有孩子,我們一樣可以生活的很快樂,至于我娘,還有清月呢,清月以后的孩子,照樣是我們江家的孩子,求你不要有這么大的負擔,我發誓,我向你保證,孩子的問題,絕對不會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你要相信我!”江北冥用力握著她的肩膀,好像在給她力量一般。 沒來由的,遲遙好像真的得到了力量一般,看著眼前這個“真誠臉”夫君,遲遙終于笑了:“謝謝你,北冥。” 兩人一同靠在這棵大樹上,仰望著天上的繁星,遲遙忽然說:“北冥,你知道嗎,當初,我就是在這棵樹下,被丁術打暈,帶回江府的。” “哦?原來竟是這里,現在想想,我還要感謝丁術,若不是他,也許我們不會相遇,哦對了,還要感謝這棵大樹。”江北冥靠著樹干,讓遲遙依著自己的肩頭。 遲遙噗嗤一笑:“你這人好奇怪,丁術也就罷了,關這大樹什么事。”江北冥側身低頭,幽幽的眼神溫柔的盯著她,忽然輕輕吻了下她的眼角:“要感謝這棵大樹,當日給了你一個棲身之地,總之這棵樹就是我們倆的定情之樹了,改日我命人將這樹圍起來,旁人不許靠近。” 遲遙抬頭:“你怎么如此霸道。” “你說的對,我就是這么霸道。”江北冥忽然低頭瞬間含住她的唇,輕柔又有力,一點點將她融化,正當遲遙擎著的身子有些支撐不住時,他一把攔腰將她扣在自己懷中,同時用力咬在她的唇瓣上,力道不大,不過估計唇上會留下些印記,遲遙一把推開他,捂著嘴唔嚕唔嚕叫道:“你干嘛!” 江北冥嘴角上挑了一個勾人的弧度,邪魅一笑,起身攔腰將她抱起:“記住,以后若是再敢自己逃走,這就是懲罰,現在,回家。” “你不會要這么把我抱回去吧?”遲遙伸手摟著他的脖子。 “你猜對了。”江北冥便說便大步邁起,一路上碰見好幾個還在尋找的家仆,便吩咐下去,不必找了,都回家歇著。 回到江府,江北冥只說遲遙不熟悉路,迷路了,糊弄了過去,王氏便也不再深究。 這邊滿城風雨的找,四海鏢局當然也知道,梁仁海憤憤道:“沒想到這個江北冥對遲遙還真是緊張,不過城中迷了路而已,竟然也如此大動干戈的找。” 江北亭一旁冷笑道:“這個情種,早晚會因為這個女人壞事,叔父,這是我們的機會。” “哦?什么機會。”梁仁海挑眉疑道。 江北亭在他對面坐下,說道:“叔父前些日子不是讓我查一下江明川么,我打探過,已經有眉目了,以前服侍過我的一個丫頭說,無意間聽過江北冥和遲遙談及此人,應該是遲遙的一個故人,江北冥一度有些吃味兒,我猜那人與遲遙關系一定匪淺,只是到現在為止,江北冥還未找到他。” 梁仁海雙目微瞇,斜眼看江北亭:“你有辦法?” 江北亭一笑,俯首低語幾句,梁仁海隨即笑了出來:“果然好計策。”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都日更哦~愛你們。 下章預告: 溫朝玉一手拄著腦袋,索性斜躺在席子上,閉目養神:“別鬧我,頭疼得很,讓我休息一會。” 靜曦雙目微動,一邊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似是無意間說道:“聽聞江府要辦喜事呢,清月的嫂子給她尋了門好親事,到時你去不去?” 第28章 陳五 江北亭一笑,俯首低語幾句,梁仁海隨即笑了出來:“果然好計策。” 葉明此時走了進來,抱拳回稟:“總鏢頭,找到陳五了。”梁仁海登時站了起來,剛要說什么,忽然又停下,對江北亭道:“你先下去吧。” 江北亭答應著,退了下去,臨走回身看了二人一眼,只覺兩人神色不對,因不便繼續駐足,就替他們將門關上,走到院中,楊柳迎了上來:“少爺,怎么了?” 江北亭皺著眉頭,回身又看了眼緊閉的門,狠狠道:“這死老頭還是不肯完全信任我,他一定還有什么事瞞著我,陳五,這又是誰。” 楊柳走近江北亭替他拍下肩頭的落葉,悄聲道:“少爺,若想知道陳五也不難,等那葉明出來,咱們找機會跟他一跟,或許會有線索。” 江北亭點點頭:“我一定要把這老頭的底摸透,四海鏢局能成為宜都最大的鏢局,底子一定不清白,我若不抓趁現在抓住他的把柄,他日若是他知道真相,咱們就完了。”說著抬眼看楊柳,伸手撫上她的肩頭,拍了拍:“咱們倆如今已經是一條命了,日后若我還能東山再起,我定不會忘了你。” 楊柳雙霞緋紅,微微低下了頭。 江府。 江清月與遲遙一同在小院兒蕩秋千,這秋千原本只有一個,前段時間江北冥特地命人又放了一個在邊上,現下是兩個并列排開,兩個姑娘經常在這里一蕩一蕩的說悄悄話兒,此時江清月歪頭盯著遲遙:“什么迷路,我一個字兒也不信,還不跟我老實交代,你到底為什么跑掉?難道你們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