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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讀錯溫朝玉的名字吧,朝,是(zhao),不是(chao)哦~~ 下章預告: 江清月卻不一樣,她此時心煩得很,溫朝玉還是對她不理不睬,這令她十分郁悶,左思右想,駕著馬兒快步跑了幾步,到了遲遙邊上,悄聲道:“侄媳婦兒,你不是答應過我,去了小山樓,回來就教我幾招么?現在還作不作數?” 第15章 啟程 江北冥手握七把鑰匙,與遲遙肩并肩站在珍藥庫門口。 諾大的江府,為珍藥庫騰出了正東方的風水寶地,外面與尋常房子無異,只是兩米寬的千年玄鐵制造的大門格外顯眼,大門正中央有一塊圓盤狀厚鐵片,表層有無數個孔洞。 江北冥拿出六把鑰匙中的第一把,緩緩送入中間往上一些的一個小孔內,稍稍轉動一下,只聽里面“咔嚓”一聲,江北冥便把鑰匙拔了出來。 令遲遙震驚的事情發生了,那無數的孔洞里,忽然推出來好多圓柱形的東西,一些玄鐵上的細紋同時錯位,整個圓孔布局全部改變,江北冥將第二把鑰匙推入另一個孔洞,轉動,拔出,布局改變,周而復始,直到六把鑰匙全都用掉,最后圓盤正中央出現了一個稍大一些的孔洞,江北冥便將母鑰匙塞了進去,“咔嚓”一聲,玄鐵大門緩緩從中間打開。 目睹這一切的遲遙不禁感嘆中國古代鐵匠大師的精妙設計,如此紛繁復雜,哪是現代社會那一張硬塑料就能劃開的防盜門能比的。 江北冥與遲遙對視了一眼,拉著她的手,兩人一起走了進去,遲遙沒想到的是剛剛的七把鑰匙,根本不能與這里面的東西相比。 “蒼天呢···”遲遙情不自禁的捂著嘴看著眼前的壯觀景象,里面的空間要比遲遙想象的要大得多,數十個檀木架子上大大小小擺了幾百個瓶瓶罐罐,罐子上還貼了標簽,估計是標記著草藥的名稱。 環視一大圈,大概有上百種叫不出名字的奇珍異草,江北冥看著遲遙驚的合不上嘴的樣子,笑著彈了她的腦門一下:“沒出息,這里的東西,以后也是你的,自然有時間慢慢看,咱們先去取迷途。” 遲遙撅了噘嘴,小跑著跟著他來到了其中一個架子邊,江北冥抬手從最高的地方取下一個黑色錦盒,遲遙接過來打開一看,里面靜靜躺著三株風干了的不知名的草:“這就是迷途?” 江北冥點點頭:“對,這應該是世間僅剩的三株迷途了,已經被我爹風干,入藥之前,絕對不能碰水,若是一不小心沾上了水,即刻失去藥效。” “原來如此,那一定要小心了。”遲遙將錦盒扣上,遞給江北冥,二人出了珍藥庫,江北冥重復了開鎖的程序,一道道鎖了七層,才將大門鎖好。 公主的病要緊,事不宜遲,二人準備即刻動身,收拾了簡單的細軟,帶上了必備的銀票,馬匹,辭了王氏,二人便動身出府,江清月,秋滿山,若水,羅幕四人送至門外,江北冥回身對江清月囑咐道:“清月,我娘就拜托你了,別沒事兒溜出去玩兒,多在家陪陪她。” “知道了,大侄子。”江清月賊笑道。 江北冥瞪了她一眼,又道:“小滿,總號那邊有年掌柜,我是放心的,府里這邊就要交給你和羅幕,等我回來,若是錯一點兒,我饒不了你。” 秋滿山嘻嘻哈哈,瞅了眼若水:“放心吧,我不行,還有若水呢,若水最擅長這磨磨唧唧的小事兒了,是不?”若水低頭淺笑,自從來了江府,她比以前開心多了,笑容也多了,遲遙從不把她當侍女下人,經常拉著她與江清月,三人一起談天說地,若水有些不舍:“少夫人,你這一去,起碼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來,一路上不比家里舒心,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 遲遙拉著若水:“知道了小妞,我的那盆小花兒,你要記著澆水,知道不?” 若水點了點頭。 “好了,又不是不回來,至于話別這么久么。”眾人只顧著說話,卻沒發現他們身后有個人已經站在那里半天了。 遲遙與江北冥回身一看,原來是溫朝玉,此時他抱著臂膀,咯吱窩夾著他的那把劍,身后一匹純白色駿馬,馬上馱了一個小包袱。 “你怎么來了,難道知道我們要走,特地過來送我們?”江北冥向前迎了過去,眾人也跟了過去。 溫朝玉一臉心不甘情不愿:“誰有工夫送你們,那死太監臨走之前跑知府大人那里啰里啰嗦,說這迷途草極其珍貴,非要衙門派人一同護送,而我就是那個倒霉蛋。” “你也去?”江北冥皺了皺眉頭,本來想著這段時日能與遲遙過些二人世界,忽然加進來一人,甚是礙眼。 江清月忽然叫到:“北冥!你們先別走!在這等我!”說著飛一般跑回了后院,眾人不知何意,溫朝玉笑嘻嘻的對遲遙說:“不好意思了,打擾你們倆,你放心,這一路上我發誓不和你們一起走,保持十丈的距離,我只管看著迷途,如何?” 遲遙忍不住笑了:“無所謂啊,我不介意。” “她不介意我介意,你說話算話,十丈之外,離我們遠遠的。”江北冥不客氣道。 正說著,江清月又從府里飛奔出來,一個剎不住車差點撞到遲遙,氣喘吁吁,話都說不利索:“好了!可以走了!”溫朝玉見她手里拎了個包袱,便道:“你什么意思。” 江清月氣還沒喘勻:“我也去啊,我大侄子和侄媳婦兒第一次出門,我當然要做到姑姑該做的,好好照顧他們了!”這時府中一家仆牽出一匹馬來,想必是剛才江清月匆匆吩咐的,江清月不等眾人反應,便一用力蹬上了馬背,先行一步。 遲遙與江北冥對視一眼,心照不宣,這小丫頭,看人家溫朝玉去,便想跟著,算了,就讓她去吧,反正攔也攔不住。 倒是溫朝玉,面漏不悅之色,可看著她小小的背影,嘴角卻微微抿了抿。 一個沒人知道的笑容。 卻說江北亭與楊柳這邊,真的去了四海鏢局。 “什么!你說是江北冥殺了我的女兒!”梁仁海拍桌而起,怒不可遏。 江北亭面部表情十分復雜,有些惶恐,有些害怕,一下跪在梁仁海面前,說道:“是,實不相瞞,那晚楊柳放進去的人,正是在下,我和我娘與江北冥的恩怨想必梁叔父是知道的,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入府,我娘死了,我只是想偷偷回去,拿一些我娘以前用過的東西,燒給她,無意間卻撞見江北冥與梁姑娘在新房起了爭執,江北冥說什么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之類的話,活活把梁姑娘捂死了!我不敢多停留,只好逃了出去,可沒想到,第二天楊柳跑來找我,說江北冥把罪名扣到了我身上,現下整個江府,衙門都在找我,我無處可逃,只能前來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