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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直至皇上眼下啊,看皇上怎么處理了。”溫朝玉抬手吹了吹手上的灰塵,細細瞧了一番,毫不在意已經嚇軟的兩人。 此時江北亭見大夫人房內這么多人,也趕了過來,忽見自己娘親癱坐在地上,一屋子的人俯視她,為首的竟然是江北冥!江北亭十分震驚,推開眾人沖了進來,趕緊去扶孟氏:“娘!娘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又抬頭:“大哥?”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江北亭早已猜出幾分,平日他娘的所作所為,他雖未直接參與,卻也是知道一些的,眼下還有官差在此,事情怕是不妙,若真的鬧上了公堂,他們全家都要賠進去。 江北冥半蹲下看著孟氏:“二娘,你畢竟是爹的女人,和我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年,我也不忍你坐牢砍頭,何況你給我安排的夫人,我甚是滿意,這樣吧,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不報官,你欺瞞皇上的事我會妥善處理,運回家的兩千兩銀子,我會派人取回,你馬上出了這江府,再也不能回來,從此以后我們互不相干。第二,人證物證具在,官差也在,你跟著他們走,是生是死,我便做不了主了。” 孟氏一臉的不甘心,遲遲做不出決定,江北亭卻站了起來:“江北冥,你夠狠,為了把我和我娘趕出江家,竟然裝聾作啞了兩年。” “北亭,是她逼我,你不要怪大哥。”小的時候,兄弟倆經常一起玩耍,不管兩個母親關系怎樣,孩子總是孩子,只是現在卻不能。 江北亭冷笑一聲:“你成功了,我會帶我娘走,希望你也遵守承諾。”說完,俯身扶起孟氏,孟氏雖憤憤不滿,卻也不得不認輸,此時她的情況,若是執意抵抗,怕是真的要鬧到皇上那里,到時就真的毫無余地可留了。 二人互相攙扶,走了出去,背影稍顯可憐。 溫朝玉聳了聳肩:“這里沒我的事了,我還約了櫻落喝酒,你慢慢忙。”話音剛落,就要走,被江北冥叫住:“兄弟,多謝。”溫朝玉邊走邊擺了擺手,給了他一個背影,幾個捕快也隨他而去。 羅幕示意手下揪著丁術,也退了下去,瞬間屋里只剩下遲遙,江北冥,王氏三人。忽然的冷清讓遲遙很尷尬,面對這個剛剛“認識”的夫君,她還不知道該說什么,便草草對王氏說道:“夫人,我,我回去了。”看也不敢看江北冥便沖了出去。 江北冥忍著笑目光追隨她的背影,轉頭看向王氏,王氏會意,點了點頭:“去吧。”江北冥便跟了出去。 一路小跑至自己的房間,沖進房門剛想回手關上,忽然覺得有股力量對抗,遲遙一回頭,江北冥正抵著門,一個側身閃了進來,瞬間將門關上,遲遙盯著他,步步后退,江北冥步步緊逼,最終她無路可退,江北冥一手抵在她身后的古董架上,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她:“你怕我?” 遲遙很緊張,眼睛一直不停看向側方,不敢直視他:“沒,沒有。” “那你跑什么。” “我回自己屋子,哪里跑了。” “是我們的屋子。” 遲遙抬頭望著他,“嫁”給他這么久,第一次見到他的眼神,原來竟是如此的炙熱,他的聲音也那么有磁性,真的是···等等! 遲遙突然想到什么,順勢推開他:“你是裝的?那我以前在你身邊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得到?” 江北冥微笑不語。 “那我每晚在你面前換衣服,你都看得到?” 江北冥微笑不語。 “那我···” “好了,你的問題我會慢慢回答你,現在,我要問你一個問題。”江北冥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或許狡黠這個詞有些貶義,但是真的很狡黠。 遲遙疑惑的抬頭。 “江明川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江明川是誰,你早晚會知道的。 江北冥:他在哪里,出來,決斗。 下章預告: 江北冥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摟了回來:“就算他是你的心上人,如今你也是我的妻子了,你跑不掉。”隨著最后一個“掉”字,他的吻也隨之而來。 第7章 初吻 二夫人和江北亭走了。 整個江府像翻了天一樣,家仆們有喜有悲,心地善良之人都喜大房母子終于熬出了頭,以后再不必看別人的臉色,之前跟隨孟氏的侍女仆人們卻一個個戰戰兢兢,其中不乏平日對王氏及江北冥冷言冷語之人,如今兩人翻身當家,若是追究起來,怕是沒什么好果子吃。 江北冥早已洞悉他們的小心思,特地吩咐羅幕傳話下去,不論級別,每人賞一個月的月錢,同時告知大家不必有此擔憂,江家絕不會牽連無罪之人,以往的事情一筆勾銷,從此以后無論先前服侍過誰,均一視同仁。 這下和府上下皆歡喜,眾人更加忠心服侍主子,別無它想。 遲遙如今身份也不同了,江府上下全都恭恭敬敬喚她一聲“少夫人”,可她并不開心,這下沒人管的了她了,她便光明正大的找起她的玉鐲來,可翻遍了所有的房間,都找不到。 這日,遲遙百無聊賴的閑逛在院子里,從角門走出,進了大跨院兒,忽見江北冥正在院中,和一個明眉皓齒的姑娘站在一起,兩人十分親密,那姑娘不時伸手拍拍他的肩,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毫不避諱直視江北冥,江北冥竟也不拒絕,任由她拉拉扯扯。 這人是誰? 遲遙并未見過她,莫不是什么青梅竹馬,或是先前那個跟他訂了親的姑娘?想不到江北冥在別人面前那般嚴肅,在這姑娘面前卻能笑得這么開心,果然待遇不同。 不過心里怎么酸溜溜的。 不想過去,遲遙準備偷偷溜走,卻被江北冥抓個正著:“遙遙,過來。”從那天過后,他就一直喊她遙遙,有時遲遙自己都覺得rou麻,可他還是樂此不疲的叫。 躲不過,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那姑娘一見她,便拿眼珠子上下打量她,一副審視的目光,含笑不語。 江北冥向她介紹:“這是我的夫人,遲遙。”嘖嘖,這么大膽,跟你的青梅竹馬介紹你夫人。江北冥繼續道:“遙遙,這是江清月,我的···姑姑。” “姑姑!?”遲遙脫口而出,眼珠子瞪溜圓。 江清月笑嘻嘻的:“怎么,以為我是他的相好?”江北冥干咳了一聲:“清月,你別逗她。” 原來這江清月實打實是江北冥嫡親的姑姑,當年江老爺孩子都兩歲了,卻不想自己的爹居然老來得女,給自己添了個歲數差這么多的meimei,而江北冥這輩子也逃脫不掉管一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女娃叫姑姑的命運。 不過江北冥卻從不叫姑姑,一向直呼其名,每次江清月都要糾正他:“尊卑有序,你要叫姑姑。”江北冥卻總是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