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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想就是不知道該往哪里躲。 賊人的刀光一閃,沖著玉萱揮手就是一刀。 女主死,全文完。 252虛驚 劉政感覺那一刻自己的心臟已經(jīng)停止跳動,完全憑潛意識沖了過去。 說好的女主呢?女主沒了,他還做什么男豬腳! 玉萱也以為自己死定了,也不知道死后,劉政會不會把自己的牌位放到劉家的祠堂里去,然后過繼個兒子給她享受煙火。 如果自己還是葬在江家的墳地里,那這兩輩子可都太虧了,始終沒能嫁出去。 她半是驚嚇半是認(rèn)命的閉上了眼睛,卻感覺有人扯了自己一下,隨后就撲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玉萱聞到一股清新的皂角味道,她悄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劉政那張緊張的俊臉,一雙桃花眼因?yàn)閾?dān)憂瞪的溜圓。 此后多年,玉萱都在想當(dāng)時自己為什么不是感動的痛哭流涕,而是伸手摸了下對方的眼睛呢? 玉萱的手還沒有收回來,又被劉政一把抓住,她還沒來的及害羞,就見劉政俊臉?biāo)查g松垮了下來,緊緊抱住玉萱哭嚎起來:“太好了,你沒死!” 玉萱本要升起來的感激,一下子被他的哭喊擊落的七零八散。 長春領(lǐng)著江一、江二幾個把兩個賊人活捉了,從他們懷里掏出一把銀票來。 院里的丫鬟婆子從來沒見過這等暴力的場面,嚇的四處逃散,院子里此刻只有玉萱的三個丫鬟。 劉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了玉萱一身。 玉萱抬眼看見自家哥哥傻愣愣的站在上房門口,怪不好意思的往外推劉政。 劉政不撒手,還在說著:“別推我,讓我抱會兒,我以為再見不到你了呢。嚇?biāo)廊肆耍碳ち耍姨澪业降牟皇墙鞒痄洝!?/br> 玉萱聽他嚇得開始胡說八道起來,又被院子里的下人看著,再轉(zhuǎn)眸,那兩個賊人竟然也在觀看。 她一用力將劉政推開,紅著臉整了整衣衫。 劉政撮了把鼻涕,順手往身邊跪著的那個蒙面人身上一蹭,把人家惡心的。 他還想靠近玉萱,雁書反應(yīng)快,馬上站到了兩人中間,對著上房的江世垣就行禮:“三爺,夫人和老爺可還好?” 玉萱也一臉擔(dān)憂的望向上房。 劉政臉一僵,忘了大舅兄在場,那么占玉萱便宜不會被揍一頓吧,唉,萬惡的封建社會,定親都不能抱抱。 他擦干凈臉上,緩緩轉(zhuǎn)身,也問江世垣:“岳父岳母可受到驚嚇?” 江世垣瞥了他一眼,沒理會。原來還可以這樣,只是張家姑娘膽子貌似比自己還大,實(shí)行起來可能有些困難。 一想到自己抱不到未婚妻,這個劉政卻先下手,占自家meimei便宜,江世垣的臉色就有些不好。 他沒有理會劉政,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去。 玉萱越過劉政,緊隨其后。 劉政眼見著大舅兄生氣,玉萱也不理自己,心里就有些火氣,踢了身邊的那個賊人一腳,對長春道:“綁著他們?nèi)c仁院!” 慶仁院似乎也進(jìn)了賊人,可惜衙役們沖進(jìn)去時,已經(jīng)沒了賊人的蹤影。 劉政壓著兩個黑衣賊人進(jìn)去時,慶仁院也是燈火通明,不但大房眾人俱在,二房的江睦彬也帶著江世堂臉色陰沉的立在當(dāng)院。 江睦霖心里有鬼,抬頭看見門外又進(jìn)來一群人,正是那老三的小女婿劉政。 再往他身后看,江睦霖臉色一變,不過也是一眨眼的功夫。 劉政仔細(xì)去看時,江睦霖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一臉后怕的對江睦彬說道:“二弟院子里可有誰受傷沒有?” 安慶縣令戰(zhàn)成也問:“江家可有人被賊人砍傷?” 說話間,劉政已經(jīng)走到跟前。 江睦彬懷疑自己大哥,不愿意與他演戲,見劉政壓著兩個人過來,說道:“賢侄這是從慶安院抓的賊人?三房可有人受傷?” “沒人受傷,被賊人搶的錢物也都拿回來了,三房倒沒有什么損失。” 劉政說著話,只拿眼瞅著江睦霖。 聽到三房一兩銀子也沒有損失,江睦霖已經(jīng)有些不耐,又見劉政目光分明是懷疑自己,更加不安。 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沒人受傷就好。” 可是立在江睦彬身后的江世堂卻紅著眼睛嚷嚷:“誰說沒人受傷?我母親被賊人當(dāng)肩砍在身上,眼下生死不明!大伯,家里好好的怎么進(jìn)了賊?江家的護(hù)院都干什么吃的!” 江睦霖神色不虞,還未開口說話。他身后神色未定的吳氏轉(zhuǎn)了出來,對著江世堂說道:“侄子這是什么意思?你們一年回來一趟,住不了兩天就走了。拿銀子養(yǎng)護(hù)院的都是我們大房,我們的光景你們又不是看不見,哪里還養(yǎng)的起什么護(hù)院?” “哼!如今整個安慶都知道我們大房不濟(jì)了,招也招不來賊人,怎么你們一來江家就被人盯上了?說不定就是沖你們來的。” “誰不知道兩位兄弟是在外做官的,拿的俸祿高,炭火錢又不知道收了多少。看你們家眷的穿著打扮,分明是在外發(fā)了家的。說不定來的路上就被人盯上了,但等著這會兒下手呢!” 吳氏叨叨叨說了半天,意思無非就是賊人是二房和三房招來的,大房跟著受了驚嚇和損失,這個帳得另外兩房來補(bǔ)償! 江世堂不好與長輩爭執(zhí),只紅著眼圈去看江睦彬。 江睦彬冷笑:“大嫂真是一張好嘴,一張一合就給我們定了罪。前幾天把老太太的死賴在嫁出去的大姑奶奶身上,這會兒把賊人進(jìn)院的事情往我身上安。” “既然如此,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反正已經(jīng)分家了,未免再給大哥招來什么禍端,我還是早早離開的好!” 江睦彬就知道說不出什么長短來,一甩袖子,帶著自家兒子走了。 劉政靜靜聽了半天,這會兒見沒熱鬧可看了,也清了清嗓子對著戰(zhàn)成說:“戰(zhàn)縣令,我這里倒是抓了兩個活口。既然在您的轄區(qū),就交給您來審了。岳丈大人很是受了驚嚇,還望大人能早日查出背后真兇!” 說完又意有所指的看了江睦霖一眼,也告辭出去了。 江睦霖看著地上的兩個黑衣賊人,劉政的話一字一句敲打著他,分明是起了疑心。 他不敢表現(xiàn)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