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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心,胳膊卻被江世垣一把拽住:“你說清楚,說不清楚我就帶你回府!” 此刻月色如水,長街寂靜,江世垣這么一吼,聲音顯得格外空曠。 玉萱猛的立住,轉(zhuǎn)身面向江世垣,正色道:“哥哥當真一心只讀圣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嗎?” “我”江世垣有些羞惱:“這跟我讀不讀書什么關(guān)系?你到底在胡鬧什么?什么時候瞞著家里人養(yǎng)的親隨?” 玉萱道:“哥哥先別問我這個,還是想想祖母沒有為大伯弄到李家的銀子,這大半夜的悄悄派姜嬤嬤去京里做什么?是去給父親、母親問好嗎?你信嗎?” 江世垣手一松,喃喃道:“你什么意思?祖母要干什么?” 玉萱嘆口氣,解釋道:“哥哥,大哥、二哥不頂用,你讀書好,以后是要支應(yīng)咱們江家三房門庭的,有些事我想讓你知道。大伯怕是惹上了不該惹的麻煩,就是個無底洞,銀子再多怕也是填不滿,說不得就會把咱們?nèi)继钸M去。祖母竟然還幫著他,如今沒將二哥和我賣了銀子,怕是要向父親、母親出手了。母親豐厚的嫁妝,她眼饞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江世垣知道祖母為了母親豐厚的嫁妝,沒少眼紅,因此對安氏沒少磋磨,可若是按meimei那意思 他還是不相信:“祖母不會是要母親的性命吧?就算母親不在了,母親的嫁妝也是留給咱們?nèi)齻€的,祖母又怎么拿到手?” 玉萱冷哼了一下:“母親不在了,父親恐怕就只顧傷心了,依他的身體怕也是撐不了多久,到時亂哄哄的,祖母不就有機可乘了?” 說完又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江世垣跟在后面,一臉的不可置信。 到了地方,長春打了個揖,將她們領(lǐng)到了最里間的那間屋子:“在里面。” 然后他同江一幾個就守在門口,負責警戒。 姜婆子在路上罵了一路,如今被堵住了嘴綁住了雙手,又餓了一天,以她這個年紀,確實也算筋疲力盡了。 她聽到有人進來,抬眼一看竟然是玉萱和江世垣,又開始“嗚嗚咽咽”起來。 玉萱走到姜婆子面前,笑瞇瞇的問道:“姜嬤嬤不是被祖母關(guān)在柴房嗎?這是要去哪里呀?” 姜婆子一聽她說話,就知道這事玉萱怕是主謀,知道掙扎沒用,倒靜了下去。 玉萱示意染畫將姜婆子嘴里的破布拿開,然后問道:“姜嬤嬤帶著這藥粉準備去哪里?” 姜婆子嘴一松,立刻嚷嚷道:“四小姐!沒想到你竟然勾結(jié)綁匪!” 玉萱笑道:“姜嬤嬤還是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不保證你口里這些綁匪會將你怎么樣。” 姜婆子哪里肯說,玉萱見她嘴硬,也懶的周旋,直接說道:“我這人沒耐心,又愛聽戲看話本子,所以想象豐富了些。不如我說,嬤嬤聽著,看我猜的對不對。” “你是去京里找秋凌的!”玉萱說完看姜婆子。 果然姜婆子目光避開了,這是猜對了。 玉萱接著說道:“你拿著這包藥粉,是不是要去害我父母?” 姜婆子立時否認:“那是老婆子我自己吃的藥!我是被老太太關(guān)的很了,偷跑出來,卻不知道去哪,只好往京里找三老爺去。也許三老爺求求情,老太太就不罰我了。” 她被關(guān),好像還是玉萱故意引起的,姜婆子頓時對玉萱恨起來。 玉萱道:“嬤嬤不老實,那我也就不問了。既然這藥是嬤嬤自己的,那我喂你吃可好?” 說著就將紙包打開,準備往姜婆子嘴里倒。 姜婆子嚇得滿地打滾的躲,染畫忙上前轄制住她。 玉萱拿著紙包又走近了些,年紀越大越惜命,姜婆子嚇的忙道:“我說我說!” 玉萱頓住了腳步。 姜婆子恐慌萬狀的說道:“四小姐說的都沒有錯,我是去京里找秋凌的,秋凌早在冬雪死的時候,我就用了些手段引她恨上了三太太。” 一旁的江世垣親耳聽到姜婆子的說辭,終于忍不住了,白著臉過去厲聲問道:“是祖母派你過去,真的要害死我的母親!” “沒沒”姜婆子忙否認:“老太太只是讓我去找秋凌給三太太添添堵!你們知道,老太太跟三太太一向不對付!” 江世垣憤怒的上前狠狠踢了姜婆子一腳:“說話半真半假,你把我們當傻子嗎!” 姜婆子慘叫了一聲,團在了角落里。 玉萱估摸著藥量,抖出了一指甲蓋來融入茶盞溫水之中,走近了姜婆子:“嬤嬤,你說的是真是假,不如先試一試這個藥粉的藥性,說不得就知道了。” 姜婆子rou顫心驚:“你說話不算話!” 玉萱笑了:“我又沒說不喂你吃藥。” 223試藥 在姜婆子驚恐的目光里,玉萱親自將藥給她灌了下去。 姜婆子咬緊牙縫、用舌頭堵住嘴可還是有少許進了肚子,她嚇得一時失禁,淚水和鼻涕涂了一臉。 玉萱卻一點也不心軟,猶在說道:“其實我這人最沒有耐心,以往是顧著不讓母親擔憂不讓父親難過,你們一些小算計我能忍就忍住了。可惜你們卻認為我的忍讓是軟弱,如今我也沒什么耐心陪你們玩你算計我我反算計你的游戲!” 灌了姜婆子藥,玉萱就坐在桌前默默看著面前的茶盞出神,并不去安慰已經(jīng)冷靜下來,卻大概是無法接受事實的江世垣。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姜婆子許是緩過勁來,突然“咯吱咯吱”笑起來。 玉萱抬眼,目光凌厲的掃了她一眼,姜婆子的笑聲戛然而止。 然而過一會兒,姜婆子似乎忘了自身的狼狽,又笑了起來。 玉萱皺皺眉頭,這個婆子,似乎并沒有中毒的跡象,難道真的是自己猜錯了,她去京里只為給三房添堵? 她也不理會那似乎瘋了的婆子,從袖子里扯出藥包,想了想,又往茶盞里撥了一指甲蓋的藥量,倒上溫水沖開。 姜婆子終于不再笑了,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平日里溫婉、眼下似乎也溫婉的四小姐的動作,這是要她以身試藥嗎? 玉萱果然站起身走向了她,姜婆子本能的向后躲,可惜后面已經(jīng)是堵墻。 她手臂剛才被染畫綁了,此刻已經(jīng)掙扎不得,只能眼睜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