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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二房和三房的夫人也稱太太 這也沒什呢,可是最近幾年許是大伯父缺銀子缺的厲害,越發(fā)把二房、三房的私產(chǎn)看成自己的,若是不拿出來就是貪他的銀子。 連著江老太太也是如此,隔上一段時間就要派人要一回銀子。 雖說京里再沒向安慶拿過銀子,每次都早早打發(fā)回去不敢讓江睦桐知道,可是總擋不住那邊變著花樣和借口的來sao擾。 玉萱放下手里的針線,隔著窗子看院里的姜婆子。 看了一回,她皺眉問道:“大院拮據(jù)到何種地步了?怎么姜嬤嬤的衣服還是去年的樣式?” 雁書也湊過去看了看:“是呀,看領(lǐng)子都洗的有些發(fā)白。下人每季都有四套衣服,怎么她” “許是故意給咱們看的,大伯父不過倒閉了幾間鋪子,就算借高利貸也不至于落魄到這種境地。”玉萱不以為然。 她拿著針線又縫了幾針,總感覺讓母親一個人面對姜婆子有些不妥,便放下手里的東西去了上房。 上房里姜婆子給安氏請了安,眼珠子繞著屋子轉(zhuǎn)了一圈,問道:“怎么不見三老爺?” 安氏說道:“有什么事兒告訴我就行,老爺最近督促著圩哥和城哥讀書呢。” “那是好事。”姜婆子接口說道:“不過老奴是來報訊的,需要老爺在場。” 安氏抬眼上下打量了姜婆子幾眼,看到她洗的發(fā)白的衣服,皺皺眉頭說道:“你不是不知道老爺?shù)纳眢w,大喜大悲都受不住,有什么事先給我說,若是能稟報,自然讓你見。” 姜婆子面色焦急,侉著臉說道:“家里老太太病了起不來床,心里叨念著三老爺,就想看三老爺和太太一眼。” 言外之辭就是反正如今江睦桐也閑職在家,如今老人病了,該回鄉(xiāng)侍疾去。 姜婆子見安氏果然猶豫,心道老太太就是厲害,知道安氏最是注重名聲,謊稱自己生病,看老三家不去侍疾,只要到了她跟前兒,就有辦法主宰少爺們的婚事。 許是當(dāng)初為了感情奮不顧身了一把,安氏名聲多少受損,所以這幾年對名聲格外看重。 最近一年與安慶老宅鬧的不太好,前幾次來人都是讓玉菁或者玉萱出去接見,她面也沒露。 如今老太太說是病了,自己若還窩在京里不去侍疾,江太保府剛起來的名聲怕是又要受損,別人若是知道了,言論風(fēng)向許是就要變了。 她正想再多問幾句,玉萱一步邁了進來,眼風(fēng)都不看姜婆子一眼就從她身邊走過去。 姜婆子牙根就有些酸,安氏好糊弄,可是她的兩個女兒實在是難纏的主,前幾次來要銀子的人全折在她們手里。 現(xiàn)在這個祖宗竟然進來了,看來要把三老爺夫婦哄回去就有些難了。 果然玉萱坐下后,就對安氏說道:“祖母生病咱們自然心里難過,上年紀(jì)的人每到春季或冬季,總會有些老毛病要犯。只是父親這身子骨兒,不好長途跋涉,母親還要伺候父親,哪里有時間再回安慶去。這正應(yīng)了那句話,忠孝不能兩全。” 雖說用的成語不一定對,可是話卻是那個理。 安氏不禁點點頭:“正像你說的,我也是為難。” 果然不是好相與的,玉萱輕輕幾句話就把姜婆子故意模糊的病情說的就像江老太太每年都犯的小毛病,又把真正身子不好的江睦桐提出來,若是再一味的壓著江睦桐夫婦回安慶,不知道又被傳成什么樣。 姜婆子暗道,京里不是老太太的地盤,每次都得不了什么好,所以老太太才想著把人哄到安慶去,可是眼下怕有些難了。 玉萱安撫了安氏,終于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姜婆子:“姜嬤嬤且隨春草jiejie下去喝點熱茶,歇歇腳。父親那里我自會去說的。” 姜婆子沒有親見江睦桐,有些不情愿:“可是” 玉萱卻變了臉色,正色道:“怎么,姜嬤嬤莫不是質(zhì)疑我的話不管用?還是非要親自把父親嚇出什么三長兩短來!” 姜婆子暗自叫苦,嘴里忙道:“老奴哪有那個意思,只是老太太思念三老爺心切,有些話需要老奴親自傳達。” 親們,是不是覺得我寫的比之前好些了?若是看著喜歡,給張票票,求個打賞 209不得不 玉萱抬了抬眼皮,云淡風(fēng)輕的問道:“祖母難道病的過不了明個兒了?” “沒!沒!沒有。” 姜婆子哪里敢往生死里詛咒老太太,忙連連否認。 玉萱緊跟著說道:“既然祖母病的不重,嬤嬤奔波一路,還是隨春草jiejie下去洗洗風(fēng)塵吧,總不好滿面風(fēng)塵的面見父親。” 春草應(yīng)聲而出,對姜嬤嬤笑道:“嬤嬤隨我下去,最近夫人新賞了好茶葉,咱們給您泡上。” 說著不待姜婆子再出聲說話,將她連拉帶扯拽了出去。 玉萱扭頭對安氏說道:“母親怎么想?” “就像你說的,你父親不適合長途跋涉,我若是回去侍疾,那誰照顧你父親?” 安氏緩緩說道:“再說了,你大哥的親事正說到要緊處,你二哥的婚事還正在相看。” 意思就是京里好多事情,她也摸不準(zhǔn)老太太到底真病假病。 玉萱笑道:“母親不必為這事煩惱,不如讓女兒去探探虛實。若是祖母真的病了,我就代母親過去侍奉也是可以的。” 安氏頓時像被踩到腳的貓一樣站起了身:“不可以去!你不可以去!” 玉萱知道安氏是怕安慶那里再打她的主意,不肯讓她以身試險。 可是這種總是被動挨打,無法掌控安慶的感覺真是太糟糕,玉萱實在不愿意次次被打。 若不是這次江玉芳說漏了嘴,說不得自己就真的被江老太太給賣了。 雖說庚帖在母親手里,但是若老太太執(zhí)意要賣玉萱,也不是沒有法子。 幸虧有個劉政可以依靠,讓自己的親事也不至于倉促到胡亂找人配了。 也因為祖母要與那李家討價還價耽誤了先機,才讓母親先下了手,可是誰知道祖母接下來又會打什么主意。 像現(xiàn)在明知道祖母怕是裝病,另有謀算,可是江太保府卻不能不往里跳。 玉萱穩(wěn)住安氏,說道:“母親急什么,如今我依然定了親事,該過的禮都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