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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安府是她們家的一樣。 安麗面色就有些古怪,二嫂與jiejie的舊案雖然沒人告訴她,不過捕捉的一些信息再加上想象大概也能猜出來。 邢夢瑤見自己一開口,身邊的三位長輩突然就不說話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她是真心想緩和婆母個大姑母的矛盾的,怎么就沒人理解呢。 倒是劉家的張氏,不知道內里詳情,見邢夢瑤坐立不安的樣子有些不忍,笑道:“你這小嘴倒跟你婆婆相似,吧嗒吧嗒的盡撿討人喜歡的說,怎么這次你婆婆沒來?” 邢夢瑤見有人遞了臺階,松了口氣說道:“婆婆其實也想來的,特特的拿出貴重的添妝要給菁meimei送來,可惜她身上不太爽快,實在來不了。” 張氏今個兒來了個大早,就想趁沒人時說說劉政和玉萱的親事,誰知道安家的親戚來的更早。 她的話就想往玉萱身上拐:“玉菁嫁的好是該拿出點好東西來添妝,這次垣兄弟和我家堂兄都考上庶吉士進了翰林院,以后前途是不愁了,只剩個玉萱怕也不是沒人惦記,安夫人就等著京里大好青年上門提親吧。” 若是安王氏在此,臉色肯定像開了染坊一樣變化不停的,安氏聞言心里舒暢很多:“您言重了,不是我自夸,我家萱姐比菁姐更懂事知禮,我呀定要在這批庶吉士里給她扒拉扒拉。” 說完她有意無意的看了邢夢瑤一眼。 安于氏放下了茶杯,也說道:“咱們兩家合起來也就垣哥有點出息能考上庶吉士,本朝閣老俱出自翰林院,大姑奶奶且等著浩命再往上提一提吧。” 安氏心里很是受用,面色就有些得意。 邢夢瑤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有些刺眼,總覺得兩位長輩話里的意思是沖著自己,心里有個念頭不及抓住就一閃而過。 她暗地搖搖頭,笑自己又多疑了。 正巧玉萱走了進來,邢夢瑤自以為找到了同齡人,笑著起身沖玉萱說道:“萱表妹來了,我們正說你呢?” 玉萱一愣,同安氏一樣不愿意搭理這個半路出來的所謂表嫂。 只是當著眾人不好不答,她不著痕跡的避開了邢夢瑤的手,笑道:“說我什么呢?” “垣兄弟考上了庶吉士,菁表妹做了侯夫人,以后萱表妹找的人家怎么也差不了。”邢夢瑤說完就去看玉萱,以為她會面露得意之色。 誰知道玉萱臉一紅,責怪道:“表嫂且莫如此說話,我一個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哪里知道什么找人家!” 屋里氣氛一凝,張氏詫異玉萱不是這么假正經的人,怎么這會變的她端起茶碗做掩飾,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下屋內安家人的臉色。 竟然都像理所當然一樣,張氏心里有些犯嘀咕,不再開口多說一句話。 邢夢瑤眼圈卻有些泛紅:“萱表妹是怪我不會說話嗎?” 玉萱已經走到安氏身邊,回頭笑道:“表嫂想多了,我是真的不懂。” 她心里也犯嘀咕:沒想到二舅母給自己找了個白蓮花的兒媳婦,一言不合就紅眼睛擺出一副受人欺侮的模樣,可惜了安家沒人吃這一套。 旁邊嗑瓜子看戲的安麗用胳膊肘撞了下安于氏:“你就不勸勸,回頭二嫂知道你看著她兒媳婦受欺侮還不得找你麻煩。” 安于氏笑了笑,二弟妹這幾日看邢夢瑤橫不是鼻子豎不是眼的,也不知道又犯了什么邪。 不過她還是開了口:“邢丫頭到我這里來,你這江家的表妹你是沒接觸過,說話心直口快性子最是爽利,與她們交往心里最是輕松,以后你會喜歡上的。” 邢夢瑤垂下頭坐了過去,第一次見玉萱她就不喜歡,是她犯賤才想著討未來侯夫人家人的好呢。 又有幾位夫人過來,其中一個說:“哎呦幸虧沒遲到,我剛看見侯府的轎子都到了胡同口了。” 果然她們就聽到了嗩吶喇叭的喜慶聲響,安氏喜上眉梢,對玉萱說道:“你來這里干什么,還不快去你jiejie院子里攔門去!管她侯爺王爺,我精心養大的女兒可不能隨隨便便就讓人接走!” 一句話說的眾夫人哄堂大笑。 張氏按住眼角笑道:“沒想到安夫人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呦,回頭忙完了我可要好好找你說說話。” 安氏笑著推了她一把:“算起輩分來你也是嫂子呢,要不也過去幫著攔門賺個紅包去?” 張氏步步不離安氏:“別了,我孩子都老大了讓我跟一幫小姑娘搶紅包,以后還不得讓你們臊死。” 起名無能不是一天兩天了 190被提親 送走了閨女吃過了喜宴,安氏一回頭張氏還在自己屁股后面。 再是沒心眼她也知道這張氏怕是有事跟自己說。 等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安氏將張氏讓進花廳,問道:“說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張氏倒是靦腆起來:“都讓你看出來啦。” 安氏忍不住的笑:“今天你就沒離開我的空,若不是有事你這愛熱鬧的脾氣早去找同齡的人熱鬧去了,會跟著我這個老太婆?” “您可一點都不老。”張氏笑:“你看看整個京里,您這個年紀哪有沒皺紋的。可是夫人您的皮膚還像那剝了皮的雞蛋一樣,您平日都吃什么用什么敷臉?” 安氏笑道:“少拍馬屁了,我不吃你那一套。說說,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 到了這個份上,張氏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家那個遠房的堂兄劉政您知道吧?今年考中二甲傳臚進了翰林院,與你家垣少爺是同年。” 安氏點點頭:“那孩子我知道,當初還是隨著我家的船上京的呢。說起來真是命苦,小小年紀就父母雙忘,獨自拉扯著meimei長大,幸虧這次考中了” 張氏越聽越不對味,怎么安夫人往苦情戲上去了,忙打斷說道:“這小子樂觀著呢,除了父母雙亡是真的,我可沒覺得他哪點苦了。” 安氏正要拿帕子準備按眼角的手一頓:“什么意思?” 張氏說起八卦就興奮:“那小子賊的很,小小年紀就把族里那群長老耍的團團轉,以為將他家的財產分瓜完了,其實那不過是政兄弟扔出去的餌,大部分呀都被他緊緊握在自己手里。上次族里找了個探路的來他家鬧騰,想探探他的底兒,接過政兄弟一點也不含糊,直接就用江南的幾件鋪子把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