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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你兩個jiejie去暖閣說話吧,我們爺們說些外面的事情,怕你們聽的無趣?!?/br> 玉萱正想著怎么把袁春和江玉茜分開,聽江睦桐這么安排正合心意:“這樣最好,回頭我和jiejie們就在暖閣吃飯吧,你們男人們要喝酒,我可聞不慣那個味道?!?/br> 江世圩卻有些焦急:“我還要跟大姐說會話呢。” 玉萱撅嘴道:“那你也來暖閣呀?!?/br> 江世圩面色一哂,氣呼呼的坐下再不說哈。 玉萱一手拉一個,扯著江玉茜和江玉芳進了暖閣,根本不在乎江世圩生不生氣。 江玉茜坐下后,終于緩過勁兒來,朝著玉萱感激的一笑,又望向江玉芳:“二meimei過的可好?” 江玉芳咬了咬嘴唇,說道:“托大jiejie的福,過的很好。” 許是心里有鬼,江玉茜總覺得江玉芳話里有話,當初袁春時不時的送東西過來,江玉芳也是在跟前的。 她心里嘆口氣,這好姐妹怕是做不成了。 江玉芳見對方不說話,試探著問了句:“大姐今個兒怎么想起回這來了?” 不是說不認這里是娘家嗎?怎么今天這么巧,她一來,袁春就哄著自己來三叔這里走親,是串通好的嗎? 她可不愿意去想,是自家夫君時時刻刻注意著對方的行蹤。 江玉茜沒有回答她的話,這個meimei看樣子魔障了,自己說什么恐怕都落不了好,不如不說話的好。 江玉芳還要追問,玉萱也有些煩了:“父親在這里,大姐不來這難道去你那?二jiejie,今個兒就好好的吃頓飯,平平安安的回家去,大姐不樂意理你,你就不要追著問來問去自討沒趣了。” 江玉芳愣了半會神,眼圈紅起來:“親姐妹就是親姐妹,眼下合起伙來對付我這個外人了。當我不知道呢,如今你們三房自己改了排字,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的自成一家了,我算什么?” “你知道就好?!庇褫鎸穹碱H有些不耐煩。 這個堂姐,有好處時巴結著,得了好處就跟著江老太太反咬自家。 父親不省人事那半個月,她這個侄女可連個影都沒露。 江玉芳見玉萱懟自己時,江玉茜依然把玩著手上的玉串。 她心里更加認定江玉茜心里有鬼:“往日里咱們姐妹一處,何其親熱。如今大姐看著我被人擠兌竟不發(fā)一言?” 江玉茜依舊不說話。 江玉芳恨道:“前一段時間我小產,大姐是不是在自己家里偷著樂呢?” 江玉茜終于抬起頭,皺眉道:“二meimei小產了?怎么沒人向我提起?” “大姐裝什么糊涂?我怎么小產的難道夫君沒告訴你?今天你們倆個約好的來三叔家里,當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江玉芳眼睛里透出瘋狂的光芒,越說越溜:“你設計陷害江玉菁反而害了我,你難道心里就不愧疚嗎?還是你已經與袁春私相授受在先,接過被我截了胡心里不甘,處處挑唆著他對我不好?” 江玉茜根本沒想到江玉芳連臉面都不要了,當著玉萱和屋里的丫鬟們脫口而出這種話來。 若跟她爭論,事情必定鬧的更大若不爭論,難道就默認了對方的說辭不成? 她氣的渾身發(fā)抖,臉色蒼白的看著江玉芳,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位往日親密無間的姐妹竟然如此惡意猜測自己。 “啪”玉萱扔了個木雕在江玉芳腳下:“二姐慎言!若是再惡意中傷自家姐妹,休怪我把今天的事情稟告給祖母!” 江玉芳回過神來:“祖母?你拿祖母來威懾我,可不可笑?” “祖母若是聽到你不分場合中傷自家姐妹,你以為她能饒過你?”玉萱重新坐下:“我們三房不在乎祖母的懲罰,你們大房可還要指著她老人家過日子呢。” 江玉芳氣極:“是你們指著我們家過日子,若不是我父親,二叔和三叔哪來的銀子讀書做官!” 玉萱冷笑:“往日里花的大伯父的銀子,這幾年每年往公中交的只多不少。倒是大伯父海上生意破產,影響了其它的生意,如今舉步艱難,二姐不會還被蒙在鼓里吧?” “你胡說!”江玉芳有些不可置信:“若家里艱難,何以我的嫁妝依然豐厚?父親母親也從未提起?” 玉萱道:“你的嫁妝怎么來的我不知道。只是前一段時間祖母跑我們家來,看見銀子兩眼放光的模樣二姐難道忘了嗎?我母親的嫁妝銀子差一點都被算計過去補你們家的窟窿。” 她又轉向江玉茜:“大姐不會也不知道吧?當初母親把嫁妝給你,再三叮囑你不要告訴祖母,難道憑著大姐的聰明就沒想出來?我可是記著你分文沒向祖母透漏,直到出門才拿出來,祖母當時那個臉色大姐不會沒看見吧?” 自然是看見了,她雖不知道安氏為什么那般吩咐,卻也自私的瞞了下去。 幸虧瞞了下去,后來祖母要吃了自己的神情以及看見那么多的嫁妝時心疼的表情,第一次讓江玉茜對祖母對自己的疼愛產生了懷疑,她只是不敢細想罷了。 看著江玉茜的表情,玉萱心里大概知道了些東西。 她長嘆一口氣,懷疑了就好,懷疑了才能在以后面對真相時能迅速的接受,然后反擊。 這頓飯終究是不歡而散,晚間安氏面色不虞的回來時,玉萱只說江玉茜和江玉芳來了,也沒過多透漏。 在場的丫鬟,安府的是有青棋一個,自然也不會多嘴。 184榜下捉婿 雖然不明白二舅母急巴巴的將安傳武的婚事安排在恩科之前是什么用意,也不知道自己都表示無所謂了,母親為什么還整天吊著張臉。 玉萱可沒心思再理這些情情愛愛,她一直沒忘記自己的任務就是保全家人。 最起碼也不能再像前世那般被人凌辱到沒有反抗的余地。 只是她經驗少,母親自己都受慣了幫不上什么忙,一時有些一籌莫展。 倒是正月十五的恩科成績早早的下來了,雖不知道皇帝出于什么心理把這么重大的考試放到正月十五,成心不讓人過好年。 一大早于管家就跑去看榜還沒回來,玉萱想著哥哥這回十有**是要考中,倒也不似安氏和玉菁那般坐立不安。 她戴上帷帽,帶著雁書和染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