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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通紅,不安的說道:“這樣可行嗎?萬一被夫君發現了豈不更厭棄我?” 江吳氏道:“怕什么!我就是用這個法子把你和你二哥生下來的,放心好了,絕對神不知鬼不覺的。” “母親那里來的這種藥?”江玉芳問。 江吳氏得意的說道:“咱們家的爺們哪個不風流?這藥還是你祖母給我的呢,讓我多生幾個孩子立足,聽說你三叔和你姑母也是這樣來的。” 江玉芳咋舌:“這這祖母” 江吳氏拍拍她的手:“別怕,當年你祖母給我的藥還有一些,回頭我就讓人給你送來。記得放到酒里調勻了給姑爺喝下去,一次沒懷上就多用幾次直到懷上為止。” 江玉芳滿臉緋紅的點了頭,江吳氏看看外面的天說道:“趁天明我先回去了。” “母親不吃過飯再走?”江玉芳道:“你住在哪里?” 江吳氏聽了,嘆口氣:“還是自己女兒知道心疼。” 她將白天在三房府里的事情講了一遍,又說道:“那個姜婆子仗著是你祖母的心腹,背后沒少作妖,我得回去看著她,別讓她連我也一塊編排嘍。” 江玉芳道:“三叔竟然病了,家里竟然沒人給我說一聲!” 江吳氏想起一件事來:“你回頭過去探探病去,雖說不是侍郎了,可還是個太師太保,你在京里跟你三叔家多走動些,袁家再欺侮你也得掂量掂量。” 江玉芳有些不樂意:“看見江玉菁我就煩。再說了,三叔都不是侍郎了,袁府說了不準也不將他們看在眼里了,我與她們走的近又有什么好處?” 江吳氏道:“她們家還有個垣哥和做侯爺的準姑爺呢。” 江玉芳一癟嘴:“就憑著江玉菁對我和大姐的態度,就是她做了皇帝的妃子也不會給我半分好處。倒是母親,記得快點把藥送過來。” 母女倆又說了會家里的事宜,江吳氏終于起身離開了。 陶夫人依然讓下人說自己不在家,任憑江玉芳裝了滿滿一車的東西給江吳氏帶上也不理會。 江玉芳眼看著母親的轎子出了二門再也看不見,這才難過的扶著秀蘭往回走。 路過陶夫人的院子時,她讓守門的婆子進去通傳,要給陶夫人請個安。 婆子笑道:“大奶奶真逗,剛才不是說了夫人出門去了不在家。” 玉芳冷笑:“早上怎么聽母親說不太舒服,這是去哪家了竟然不顧自己的身子?再說了,天色漸晚,母親怎么還不回家?” 那婆子就有些面色不好的說道:“大奶奶是質疑奴才們說謊嗎?要不您親自進去看看。” 玉芳道:“既然母親不在,那我就不進去了。只是你們做奴才的也該把主子放在心上也是,這么晚了你們可讓人去接了?” 婆子道:“這些小事就不勞大奶奶cao心了,大少爺已經吩咐妥當了。倒是大奶奶剛出了小月子,可得注意好身體,小心路滑。” 玉芳氣的一下一下的拽著自己的袖子:“那你也注意身體,這么冷的天守在門口可別凍出個好歹來!” 說完扶著秀蘭就走了。 等她走的遠了,守門的婆子吐了口唾沫在門外:“得意什么!就這性子還想在后院里出頭。” 天氣一放晴,月亮就亮起來了。 月色映著白雪,晚上倒也不暗,此刻正是全家圍坐一桌吃飯、說話的溫馨時候。 常文聽劉政說東北有個村子雪景最美,他趕緊的教會了田嬤嬤推拿按摩的法子,就拿著江府給的重金繼續往北走了。 江睦桐在田嬤嬤的推拿按摩下,一日日好起來。 到了臘月二十四日這一天,他竟然可以下床走上一圈。 到了掌燈時分,他被玉菁和玉萱小心翼翼的扶著到了明間坐下,全家一起吃飯。 江世垣托人專門為江睦桐做了個帶輪子的椅子,放上厚厚的墊子舒舒服服的坐上去被人推著,想去哪就去哪。 玉菁和玉萱將江睦桐安置在輪椅上,玉菁笑道:“弟弟從哪里找來的工匠,倒是手巧的很。” 江世垣笑:“只要想的到什么做不出來?這樣父親以后就跟常人無異了,不過每天還要下來走動走動活絡活絡筋骨,這樣才能強身健體。” 玉萱笑:“明天我推父親去園子里轉轉,您不知道外面雪景多好看。” 江睦桐欣慰的說道:“你身子也剛好,可不敢再吹風了,下雪不冷化雪冷,等雪化的差不多了再出門溜達。” 玉萱有些泄氣:“那時候還有什么看的?到處濕答答黏糊糊的。” 眾人笑,安氏又拿帕子擦了擦眼角:“那天等著你回來一家人吃頓飯,直到這會才實現了,我這心呀可算放下來了。” 玉菁沒等江睦桐說話,就道:“母親能不能別再動不動就擦眼淚了,父親這不是好了嗎?” 說的安氏有些不自然,她放下帕子陰著臉瞪了玉菁一眼,這還守著江世圩和江世城呢,太不給面子了。 江睦桐忙道:“怎么這么說話!你母親這是高興的,以后不許與你母親這樣說話!” 玉菁一扭身子不說話,玉萱笑:“這是父親醒了,jiejie皮又緊了,等著母親抽呢。” 安氏也笑了:“快吃飯!來,這都是你愛吃的。” 她忙著給江睦桐夾菜。 門外有婆子慌慌張張的進來,玉萱一看心又提起來這是不打算讓她們家消停了是吧! 只聽那婆子道:“夫人、老爺,門外有個好看的姑娘抬著嫁妝來找三爺,說是三爺未過門的媳婦!“ 172風流債 眾人一聽,皆目瞪口呆的望向江世垣。 江世垣紅著臉皮窘迫的低著頭,不敢去看安氏和江睦桐的眼睛。 安氏氣的“啪”的一聲將筷子摔打在飯桌上:“能不能讓人好好吃頓團圓飯了!” 玉萱提著的心終于放下,有姑娘找上門算起來也不算什么壞事,她悄悄的沖江世垣眨了眨眼睛。 江世垣頭低的更厲害。 “說!到底怎么回事!”安氏道:“是不是你游學的時候惹了什么不該惹的人家,那姑娘是什么身份?這么沒皮沒臉的上人家的門,定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小姐!” 江睦桐身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