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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句就是問:“你們府上亂亂轟轟的,這都進入臘月了,也不知道年貨可準備了沒有?”r 安氏猶無察覺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都是菁姐再管著。”r 幸好是我管著,玉菁心里暗道,見江吳氏殷切的看向自己。r 她莞爾一笑說道:“什么還沒準備呢。雪下了大半個月,天將將見晴,莊子上也不知道什么收成呢。如今父親病著,我想這一切從簡吧。”r 江吳氏道:“正是三叔病著才不能省著呢,好好過了年去去晦氣是正理。”r 玉菁輕輕按住正欲說話的安氏的手,搶先說道:“我也這么想過。可是大伯母也知道,父親一病,公家的差事也給停了,我們幾個月沒看見父親的俸祿了。父親的病,得常年養(yǎng)著,銀子跟流水似的往外淌,家底眼看著就要用完了。我這不正想著派人去安慶找祖母去,正好大伯母就來了。”r 江吳氏一愣,問:“找我們做什么?”r 玉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起來這些年父親不管旱澇每年都給公中一萬兩銀子。如今我們眼看著入不敷出了,我就想問著公中要些銀子。大伯母你可不能不同意,這么多年父親常年在外,我們家里一分公中的銀子可都沒花過,算一算這些年我們三房的份例銀子怎么得也得有兩三萬兩。我想著能不能把我們三房的份例給支出來,也不要多,一萬兩就夠父親吃兩三年的藥了。”r 江吳氏只覺得胸口生疼,她強忍著怒氣問:“菁姐這是什么意思?”r 玉菁一臉的無辜:“大伯母還沒聽明白嗎?我一個姑娘家臉皮薄,非要我求著您,您才把三房的份例銀子給咱們嗎?”r 江吳氏總是明白了,自己還沒開口要今年三房的孝敬銀子,三房這就開始哭窮要以前的份例了。r 她扯了扯嘴角擠出個笑來:“菁姐不當年不知油鹽貴,一開口就給我要那么多銀子,我哪里弄去?”r 玉菁一臉的奇怪:“怎么是給大伯母要呢?按說咱們家沒有分家,公中的銀子父親每年都給著,三房的花銷該是公中給出才是。可是這些年三房都是自己花自己的,現(xiàn)在不過是要幾年的份例銀子,拿的是我們自己的錢。”r 江吳氏沒等她說完就捂住了自己半邊臉,只覺得牙抽抽的疼。r 她環(huán)顧著屋里的擺設說道:“菁姐這是說笑呢,光看你們這屋里的擺設,隨便一件出去都夠三叔一年的要錢了,怎么光知道給家里伸手?”r “大伯母此言差矣。”玉菁說道:“屋里的擺設這是江家的臉面,外面都知道咱們沒分家,大伯和祖母在安慶安享富貴,卻讓我們在京里當東西給父親買藥,讓人怎么看。若是被有心人傳到圣上耳朵里,那御賜的牌坊豈不是要蒙塵了!家里的兄弟姐妹出門豈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了?”r 江吳氏一時不知道怎么對付。r 倒是安氏聽了玉菁一通話,有些吃驚的問道:“家里真的如此艱難了?”r 作戲作一套,玉菁沉重的點點頭,也學著大人們拿帕子摁住眼角消沉的說道:“這一段時間怕母親擔心我一直沒敢說,您不信就去賬上查一查,只剩二十兩銀子了。現(xiàn)在父親吃的藥,還是前個兒圣上賞賜的。”r 姜婆子聞言,問:“圣上還給三老爺賞賜了?”r 玉菁沒理她,安氏倒還賣她個面子,說道:“正是。圣上體恤老爺,雖然免了他的侍郎一職,到底還是給了太師太保做安慰。”r 姜婆子又問:“太師太保是什么官?”r 安氏道:“也是二品,一個榮譽的虛職而已。”r 那不還是個官,姜婆子撇撇嘴,大小姐只說三老爺病的不好了,來的時候以為三老爺要不行。r 這會一看,三老爺雖然消瘦的厲害,卻不是短壽之相,回去還得給老太太說一聲,重新計劃行事。r 江吳氏一聽三叔還是個官,急急問道:“那就是說三叔還是拿著二品的俸祿?菁姐剛才怎么瞎說,三叔不還有進項嗎?”r 玉菁冷冷一笑:“一個虛職,公家發(fā)起俸祿來拖拖拉拉的,我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看見,誰還好意思去催去不成?大伯母也別提田莊鋪子什么的,父親手里的鋪面和莊子,大姐嫁的時候給了些,以后還要留給三個兄弟,總不能祖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孫子最后什么也落不下吧?”r 安氏說道:“不還有我的嫁妝?”r 江吳氏眼睛一亮,玉菁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母親什么時候能別拖后腿。r 前幾天面對大舅母時那個任性哪里去了,江家一來人母親的腦子就不轉了嗎。r 玉菁說道:“可別,江家的老爺難道要淪落到靠妻族的嫁妝過日子了?祖母最是要臉面的人,她一定不會同意的,您說對不對,大伯母?”r 江吳氏嘴角直抽,看了眼姜婆子。r 姜婆子便賠笑說道:“如今安慶公中銀子也不富足,先用著三夫人的嫁妝銀子也沒什不妥當?shù)模咸懒艘矔斫狻!眗 玉菁頓時翻了臉:“剛才我就說了,你是什么東西!公中有沒有銀子你個做奴才的,倒知道的比大伯母這個掌家主母更清楚。難道如今江家大院里是個奴才做主不成!”r r 從此與江家大院決裂了,各自為政、勢不兩立!r 微信關注“新視角”,每天靜讀十分鐘,讀出最美的自己。 168沒有 姜婆子只覺得站在屋里的春草等人在看自己笑話,想想不久前她還仗著老太太動不動就訓斥她們。 她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像開了顏料鋪子,站在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行,這回是在三房主子丫鬟面前丟了老臉了。 玉菁一拿出京中貴女的氣勢,江吳氏只覺的壓力一大,不知道怎么的就身不由己的就立正站了起來。 玉菁收了收氣勢,笑著對江吳氏說道:“大伯母快坐下,是我唐突了。” 江吳氏忙擺手:“沒什么沒什么,本就是姜嬤嬤越了規(guī)矩。姜嬤嬤,看你在老太太跟前我給你幾分體面,怎么就得意忘形的在主子面前隨意插起話來!” 她雖然本著臉訓斥了姜婆子幾句,心里暗暗叫苦。 江老太太派姜婆子來哪里是來探兒子病的,明明是督促著自己來要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