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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在了門口。三爺沒敢讓夫人知道,此時正在前院偷偷的審柳姨娘呢。” 差點忘了跨院里的柳姨娘,玉萱暗暗后怕,前世父親死后柳姨娘才出逃的。 今世父親被何大人激的提前發(fā)病,她一時只想著找大夫救父親,倒忘了還有個蠢蠢欲動的柳姨娘。 玉萱把手里的茶盞一放,下了榻說道:“走,去瞧瞧去。” 青棋回了自己的屋休息,此時雁書在跟前。 雁書攔住玉萱:“小姐要去前院嗎?可別讓夫人知道了。” “怕什么。”玉萱不在乎的說道:“母親現(xiàn)在一心在父親身上,哥哥也會幫著隱瞞的。” 雁書猶在擔(dān)心:“可是大爺、二爺都在前院呢,他們多嘴說一句可怎么辦?” 染畫幫腔道:“沒事,如今大爺和二爺可老實了,天寒地凍的也沒人往外出。” 雁書到底攔不過玉萱,只好也跟了過去站在門口放風(fēng)。 江世垣正對著父親的姨娘發(fā)愁,聽說這個柳氏是瘦馬出身,果然妖嬈,都破了相了還沖自己拋媚眼,太她娘的不要臉了。 柳姨娘見江世垣拿自己沒辦法,嬌笑著說道:“三爺,不如您放過妾身去。妾身一界女流,被人拐了賣進(jìn)了不好的去處,也是身不由己。如今老爺和夫人感情深厚,我怎么好插在中間影響兩人的感情,三爺不如放了妾身出去,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江世垣擺擺手:“別對著我妾身妾身的,你是父親的妾可不是我的,別是個男人你就發(fā)sao。” 見江世垣不上道,柳姨娘垂淚道:“三爺要把我交給夫人嗎?真的連條活路也不給嗎?” “你出了侍郎府就有活路嗎?”玉萱推門進(jìn)來喝道。 江世垣見meimei進(jìn)來,站起身問:“你怎么過來了?母親可知道?” 玉萱笑:“母親照顧父親呢,不知道。” 江世垣說道:“劉公子給我傳信說父親醒了,可是真的?” 玉萱點頭:“昨天晚上父親就醒了,怎么劉公子跟哥哥還有聯(lián)系?” “劉政現(xiàn)在青云書院,是外祖的學(xué)生,我去青云書院找外祖時見過他,比較談得來。” 江世垣又靠近玉萱小聲說了句:“我把二表哥打了一頓就跑回家來了,可別告訴母親。” 玉萱眉頭一鎖:“哥哥可不要進(jìn)考場前惹什么亂子。” 江世垣避開不時看他們一眼的柳姨娘,拉著玉萱走到角落里說道:“二舅母欺人太甚,前一段時間嚷嚷著要與咱們家親上加親,轉(zhuǎn)眼間就同邢尚書家定了親。外祖母氣的都不跟二舅母說話,我最看不慣的是安傳武那個軟蛋,一句強硬的話都不敢說,隨二舅母擺布。” 玉萱聽了,眼神暗了再暗,半響才說:“哥哥好好讀書吧,這些事就不要管了……也不要告訴母親。是我和二表哥沒緣分。” 江世垣伸手拍了拍玉萱的肩膀:“我一定金榜題名,讓看不起咱們家的人好好瞧瞧!” 玉萱抱了抱哥哥,轉(zhuǎn)身對染畫說道:“搜搜柳姨娘的身!” 柳姨娘還在看著兄妹二人竊竊私語,一眨眼玉萱就要讓人搜自己身,急忙道:“我是你們的庶母,你們誰敢無禮!” 玉萱冷笑一聲,道:“庶母?你也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一個別人送的瘦馬,身份卑賤也配稱我們的庶母?” 話音還沒落,“咣當(dāng)”幾聲,染畫拉扯著柳姨娘的衣服就扯出了一大包的東西。 染畫撿起翻看了翻看,全是些金銀首飾,其中還有一大疊銀票子。 她將東西交給了玉萱。 玉萱拿著東西翻了翻,問柳姨娘:“夾帶主人家的東西私逃,柳姨娘可知道你這是什么罪過?” 江世垣也道:“偷那么東西,趕緊去報官!” 柳姨娘害怕的說道:“這都是老爺平日送我的,不是偷的!” “父親送的,也是侍郎府的東西!”玉萱道:“你進(jìn)我們府時,可是什么也沒帶的。” 她將東西塞給了江世垣:“哥哥拿著做私房吧,染畫,你將柳姨娘悄悄的送去跨院告訴紅翹,不好好看管好,把她也賣到西北去!” 染畫拖著柳姨娘就往外走,柳姨娘痛的大叫,被染畫撕了柳姨娘的衣服堵上了她的嘴。 江世垣咋舌道:“你這快趕上jiejie了。” 玉萱笑:“我倒欣賞jiejie,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對了哥哥,這事不要對母親說啊,等父親好的差不多了再提,你趕緊去上房看看父親去吧。” 江世垣拿起從柳姨娘身上搜出來的金銀珠寶塞給玉萱:“上次贖回江七拿了你不少錢,這次你全拿著吧。小姑娘家買個胭脂水粉什么的,比我話費多。” 玉萱手里確實緊張,推了兩次只好接下來交給了染畫,金銀融了拿去養(yǎng)長春幾個,余下的銀票全收進(jìn)安然居。 簡單粗暴的處理的了柳姨娘,玉萱了了個心事,扶著雁書回了安然居。 在路上許是被風(fēng)雪吹的太狠,心里又沒有了什么壓力。 后半夜玉萱咳個不停,發(fā)起燒來了。 163問 家里有個名醫(yī)在,咳嗽發(fā)燒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常文給玉萱把了脈,連藥都有沒給開,就讓熬紅糖姜茶使勁的給灌。 安氏在上房伺候江睦桐,只派了田嬤嬤過來。 青棋和雁書不敢拿主意,紛紛去看田嬤嬤。 田嬤嬤問常文:“常大夫,三小姐真不用吃藥?” 常文一瞪眼:“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醫(yī)術(shù)?” “不是不是。”田嬤嬤忙擺手否認(rèn)道:“我看三小姐燒的厲害,不吃藥怎么退燒呢?” 常文耐著性子說道:“是藥三分毒,小姑娘只是吹了風(fēng)著了涼,估計也跟最近沒休息好有關(guān)。熱乎乎的喝幾碗紅糖姜茶,捂捂汗睡上一覺三天就好了。” 田嬤嬤猶不放心,可常文能把太醫(yī)都沒辦法的老爺救醒,人家是真有本事,不給開藥就不給開藥吧,反正他在侍郎府住著跑不了。 青棋和雁書見田嬤嬤也沒說動常神醫(yī),對看了一眼。 田嬤嬤道:“還磨蹭什么,還不去熬紅糖姜茶去!” 雁書應(yīng)聲而去,青棋拿了溫水打濕帕子給玉萱敷在額頭降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