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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撥弄的算盤,冷笑一聲:“短視的東西!那天守著大姑奶奶我就看出來她的心思了,還出口提醒她不要短視,誰知道還是讓她做成了。” 二房怎么樣她不管,安于氏頭疼的是這事早晚瞞不住老祖宗和大姑奶奶,可怎么去收場。 于嬤嬤道:“大夫人,二夫人也太不厚道了。大姑爺還在床上躺著,她這不是拿著刀子往大姑奶奶心上戳嗎?” 安于氏道:“按說她給老二定哪家咱也說不著。可是她不該回家給老祖宗說什么與大姑奶奶私下商量好了,回頭兩家親上加親。如今這么一鬧,讓老祖宗跟著空歡喜一場,再鬧出什么氣來還不是我為難。” “那...”于嬤嬤猶豫起來:“這事先瞞著老祖宗?” 安于氏搖頭:“瞞不住的。定親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瞞的住。回頭一走六禮,老祖宗不知道也知道了,還不如早早的透個底讓她心里有個準備。” 安于氏越想越認為該早點給安老夫人說一聲,她站起身問:“老祖宗可睡醒了?” 于嬤嬤道:“剛才我過來時,見上房的吉祥姑娘出來吩咐要熱水,老祖宗應該是醒了。” 安于氏道:“那我們過去吧,路上想想這事怎么說比較委婉。” 可惜沒等安于氏張口,安老夫人那里也得到了消息。 安于氏進上房時,安老夫人正氣哼哼的對楊嬤嬤抱怨:“短視的東西!還不敢讓我知道,真當我老糊涂不問事了!家里哪處能瞞得住我!” 楊嬤嬤笑著勸道:“二夫人把二爺看的跟眼珠子似的,也是為了二爺?shù)那俺獭!?/br> 安老太太一抬頭看見安于氏,招手示意她走過去,問:“你來干什么的?” 安于氏笑說:“剛才一進屋聽見老祖宗說話,我就知道您全知道了,我還說什么呢。” 安老太太嘆口氣問:“這事你在怎么看?” 安于氏分析說道:“眼前看著,侍郎府是要不行了,就算大姑爺能醒過來,官也坐不住了。可是菁姐以后是二品的侯夫人,夫家正當權;垣哥讀書好,老太爺都說這回恩科咱們家兩個哥兒都不一定考的過他。有這兩個有出息的孩子,大姑奶奶就算不做什么侍郎夫人,在京城也是說的上話的。弟妹確實心急了些。” 安老太太點頭:“多虧你是我的長媳,以后安府有你掌舵我也放心。” 剛坐下的安于氏趕緊又站了起來,說道:“老祖母過獎了。” “我是真心話。”安老夫人說道:“若不是老二看中老二家的美貌非要鬧著去,我怎么會往家里娶個這么個短視的貨!” 安于氏站著沒敢接話,楊嬤嬤笑著勸說:“兒孫自有兒孫福,老祖宗可別真生氣!” 安老太太道:“也不知道惠兒怎么樣了,她自小被我寵壞了,一點事也經(jīng)不住,又重感情...唉!怎么那么命苦呢。” 楊嬤嬤道:“剛還說大姑奶奶有兩個優(yōu)秀的孩子呢,再說大姑奶奶吉人自有天相,大姑爺會醒過來的。” 安老太太沉默半響,說道:“回頭幫我往廟里多捐些香油錢,讓吉祥她們多抄幾本經(jīng)書。” 楊嬤嬤“哎”了一聲,見安老太太要起身,趕緊過去攙扶住問:“老祖宗這是去哪?” 安老太太道:“我要找老二家的不痛快去!我這么大年紀了,誰讓我不痛快我就讓誰不痛快!” 安于氏也扶住安老太太另一個胳膊,笑著說:“老祖宗何必親跑一趟呢,外面雪下的緊,路面太滑。” 安老太太說道:“氣不著我,都別擔心。就憑著菁姐和垣哥,萱姐前程也差不到哪去!倒是老二家的,看著現(xiàn)在 得了好親家,可惜目光太淺把兒子坑慘嘍,我總不能讓自己的兒媳婦蒙在鼓里吧。”燕七愛吃魚說不是虐文,可是看著堵心怎么辦?唉……趕緊的寫完這退親的一段進入戀愛環(huán)節(jié)吧……第一次寫這么長的文可能節(jié)奏上把握不好→_→叩首感謝一直跟讀的親們! 158虐人我只虐表哥 安于氏心里暗笑了一下,也想看看弟妹那個衰樣,于是扶著安老太太說道:“老祖宗先坐著吧,等我吩咐下人備好坐攆來接您,外面路滑可不是開玩笑的。” 安老太太等人到了安王氏的院子時,安傳武正被母親叫進屋里進行規(guī)勸。 安傳武在安王氏頻繁出入各家冬宴,與眾位家有適齡女孩的夫人們你來我往時已經(jīng)察覺到異樣。 他不是不知道母親勢利,可是他一直以為母親只是做做樣子。 等姑父醒了,自己與萱表妹親事依舊會繼續(xù),誰料到母親是動了真格要棄掉萱表妹了。 此時他低著頭聽安王氏說這門親事各種的好處,安傳武忍不住打斷母親的話:“母親,我們已經(jīng)與大姑母商議好的,你突然給我定下了邢小姐,不是給姑母家雪上加霜嗎?” 安王氏不以為然:“我為了誰?你大姑母一向好說話,等事后我好言好語的說說她就想開了。江家那樣薄待她都可以,我這個當嫂子的偶爾食言她肯定會原諒的。” “可是我只喜歡萱表妹。”安傳武跪下哀求:“求母親收回邢家的親事!” 安王氏有些氣惱:“剛才我說了那么多你沒聽進去?侍郎府倒了,菁姐的婚事都被淮陰侯給退了,萱姐是個好孩子沒錯,可是對你將來仕途沒有什么幫助。” 安傳武道:“母親怎么知道菁表妹的親事退了?” 安王氏道:“自然是派心腹打聽的,。是淮陰侯府沒退親事,怎么淮陰侯太夫人說不認識什么侍郎府?你姑父躺下幾日了,為什么不見淮陰侯去探望?京里今年的冬宴淮陰侯府為什么躲著不參加?這是突然退了人家女方,不好意思露面,過去這一段風聲再說呀。” “就算菁表妹的親事沒了,垣表弟今年恩科必有好成績,母親讓我娶了萱表妹,我不還是有個優(yōu)秀的舅兄嗎?”安傳武企圖說服母親。 安王氏依然固執(zhí)的說道:“你傻呀,就算垣哥考中了狀元又如何,從前的那幾個沒有靠山的狀元郎現(xiàn)在在哪里?再說他與你同年,對你仕途又有什么幫助?” 安傳武自小就被安王氏管的嚴格,性子軟弱沒有主見。當初若不是安王氏說要與姑母家親上加親,他就是再喜歡玉萱也不會主動提及的。 眼看著安王氏要棄掉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