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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這回可威風不起來了。” 玉萱問:“他能老實的聽母親的處置?” 染畫繪聲繪色的說道:“不聽還能怎么樣?田嬤嬤帶著力氣大的婆子將大爺屋里那四個妖嬈的丫鬟一帶走,大爺就沒了脾氣,嚇得攤在床上,眼看著門口守了兩個夫人陪嫁的家生子跟個門神似的立在門口,連個屁也不敢放。” 雁書接口道:“也怪不得咱們看不起大爺,要是有大小姐一半的倔強傲氣,也算個漢子!偏偏就會窩里反,逞完能就沒了膽氣。”燕七愛吃魚說第一次寫那么長的網文,毛病很多,比如節奏比如人設比如構架……但是依然有親愛的你們伴著我一點一點成長,雖然沒有大神的讀者多,哪怕有一個親堅持不放棄,我就會寫下去(^_^) 140截胡(為小兔媽加更) 玉萱屋里的丫鬟對江世圩鄙視了一番。 還是玉萱止住了她們,說道:“看來哥哥也是知道院子里不安寧,這才去安府與表哥們一道讀書的。這樣也好,免的被這些破事打擾了。” 她想了一番白天的事情,又吩咐道:“今天在長公主府認識了個新朋友,很是投緣。我們約好了三日后去幽香閣喝茶去,說好了我要帶個朋友。何jiejie估計一時半會出不了們,明日我們去隔壁劉府上請琪meimei去。” 染畫一聽去劉府,心里一動,問:“那長春幾個...” 玉萱搖搖頭:“回來再看他們學的怎么樣了,總不能老借劉府的地方。也不知道劉公子樂意不樂意。: 安排完明天的行程,安然居的丫鬟們這才打熱水的打熱水,鋪床的鋪床,服侍著玉萱早早的歇了。 第二日,玉萱喊了江玉菁去了安氏房中,將想搬回正院的想法和墨琴的事情說了一遍。 安氏道:“東、西廂房如今堆滿了你jiejie的嫁妝,騰不出空來,等年后你jiejie出了門子你再過來陪我住。墨琴這丫鬟隨你的心意,只是以后再背后詆毀哪個主子,我可是不饒了。” 玉萱忙替墨琴謝了,笑嘻嘻的又說道:“母親,今天我要去劉府找琪meimei玩,好不好?” 侍郎府與淮陰侯府已經開始過六禮了,安氏也沒空去管玉萱去呢,只說到:“現在是你jiejie的關鍵時刻,你少往外跑。” 玉萱就搖著安氏的胳膊道:“母親,我在家里又幫不上什么忙。再說了,后天跟按察使家的李小姐約好了去幽香閣喝茶,我要帶著琪meimei去的。” 江玉菁一旁笑道:“母親你隨她去吧,這么大個人總要有自己的圈子。不過你口味倒是特別,手帕交不是破落戶就是按察使那種被孤立的人家。” 玉萱不同意:“劉公子今朝隨時落魄客,他日必蹬金寶殿。jiejie莫要看輕人了。” 江玉菁翻了個白眼:“劉公子蹬不蹬金寶殿跟你什么關系,看把你急的。” 玉萱撅嘴:“劉公子發達了,琪meimei可不就是千金小姐了?jiejie不許貶低我的朋友。” 江玉菁掩了下嘴,笑:“母親你看,meimei的三俠五義真是沒有白看,還真有些小俠女的威風呢。” 安氏瞪了兩人一眼,道:“吃完了沒有?吃完了改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叨擾我。” 玉萱沖江玉菁扮了個鬼臉,飛也似的出門了。 她換好衣服,帶著青棋和墨琴去了劉府。 可是劉府今日靜悄悄的,劉府下人將玉萱領進內院交給迎出來的青梅。 玉萱問:“青梅,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府里今天有事情嗎?” 青梅是劉家進京新買的丫鬟,對劉家的事情不是太清楚,她說道:“一大早就來了一幫人,自成是公子、小姐的族親。” 玉萱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既然有客,那我先回去吧。本就是我莽撞了,沒提前說一聲就來了。” 青梅一把拉住玉萱,等到玉萱瞪她才匆忙撒了手,小聲說道:“江小姐別走,幫幫我家小姐吧?” “哦?”玉萱挑了挑眉,有什么事情需要她這個外人幫忙。 青梅帶著絲哭腔說道:“我也說不清,只是看來的那兩個女眷面色不善,小姐和李mama見了也沉著臉不說話。年長的那個說是來給劉公子定親的。” 玉萱聽了,嘴里說道:“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姑娘家怎么管的過去?” 但是腿上卻是往上房走去了,青棋和墨琴對看了一眼。 還是年長點的青棋有經驗,對青梅和墨琴說道:“青梅趕緊的找人去書院把劉公子請回來,墨琴回家找夫人借人手去。” 說完青棋小跑了幾步跟上玉萱,玉萱頭也沒回的就夸她:“做的不錯,回頭你可得護著我點。” 青棋有些無奈:“小姐既然仗義出手,咱們做奴婢的還不得跟上。” 說話間玉萱和青棋就進了屋。 屋中坐著的一個吊梢眼、額骨凸顯、面相刻薄的婦人和以為神情倨傲、容貌平淡卻眉間自有風流的小姐回頭看向了剛走進來的玉萱。 正坐立不安的劉琪看見玉萱眼睛一亮,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頓時安定下來,好像玉萱就是她的主心骨一樣。 劉琪站起身,匆匆向玉萱介紹道:“這是我的堂嬸,另一個我不認識。” 還沒等玉萱行禮,那婦人就開口道:“琪丫頭這話我不愛聽,什么叫不認識呢?以后她就是你的嫂子了,親嫂子親嫂子,你現在不討好還說什么不認識,以后怎么在你嫂子手里討生活!” 玉萱還沒屈下去的膝蓋在夫人開口后就直了起來,問道:“不知夫人怎么稱呼?” 那婦人看不起劉政和劉琪,認為不過是個破落戶,與他們交好的自然也是破落戶,沒看見剛進來的這位頭上連個值錢的金首飾都沒有。 她有些倨傲的說道:“我娘家姓王,你叫我王夫人就行。” 玉萱笑問:“只有官員家的女眷才能稱哥夫人,不知道您府上可是官身?” 那婦人白了白臉,劉琪說了聲:“我們這一支里都是種田行商的,不像長房里出了個做閣老的堂叔。” 玉萱心下了然,開口道:“劉太太,不知道劉公子和這位小姐何時定的親?” 劉太太翻了個白眼:“今天就是來定親的,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你是誰?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