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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氏一口氣沒提上來,向后倒去,幸虧春草眼疾手快給扶住了。 江老太太余光瞥見,冷笑道:“這會知道暈了,早點對茜姐上點兒心也不至于今天丟大人!” 安氏沒說話,玉菁站起身道:“祖母也別借機發作母親!母親對茜姐好不好,大家都長著眼睛看著,到底是誰在里面做耗,自己心里清楚。” 江老太太目光一縮,道:“哼!安氏若是個好的,能教導出你這個不忠不孝的丫頭!” 玉菁道:“父慈子孝,我實在看不出您哪里值得我敬重!想著受我們的供養,還要做伐我們,天下哪里有這樣的的好事!” 江睦霖一家全不敢作聲,看著江玉菁和江老太太針鋒相對。 江睦桐拉不下臉去,喝道:“菁姐住嘴!不許頂撞老太太!” 玉菁本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道:“不頂撞她,難道讓她接著羞辱母親嗎?父親這些年就是看著祖母羞辱母親來表示自己的孝心?” 江睦桐拍案而起,可不等說話就氣急攻心,倒了下去。 安氏不顧自己的身體,忙上前扶住江睦桐,揚聲喊道:“三郎!三郎!” 江老太太看三兒子暈過去,也不知道真假,這個孩子打小就不耐煩瑣事,一遇事就裝病。 她說道:“喊什么!好好的人也被你喊過去了!” 玉萱聽不下去,“嘩”的站起身道:“祖母,我知道你不待見我的母親,可父親是你的親兒子,您看著他暈倒不去請大夫不著急,反而上緊的拿母親的錯。真是讓我見識了一下為老不尊的樣子!” 江老太太怒喝:“一個兩個是被教導著要忤逆我嗎?!來人,將這兩個不忠不孝的人給我拉出去打!” 可是她的話說出來,并沒有下人剛上前去。 姜婆子還想著逞能,躍躍欲試的要去抓江玉菁和江玉萱,兩人身邊的慧香和青棋護在前面怒視姜婆子。 姜婆子看看敵我情況,也沒敢動手。 江老太太氣的發抖:“是我忘了,這是京里侍郎府。全府上下都被安氏教的眼里沒我這個老婆子!老太爺呀,你睜開眼看看你兒子娶的不孝媳婦吧。” 見江老太太撒起潑來,江玉菁諷刺的看了一眼再不理會,只吩咐人快去請大夫。 江睦桐卻自己醒了過來,先是茫然的看看屋內的情形,想了半天想起原因來。 他臉上有些頹敗之色:“我錯了嗎?原來茜姐心里對我恨到這種程度!” 安氏聞言變了臉色,望向江睦桐道:“三郎這是什么意思?” 江睦桐看著安氏說:“當年騎馬游街時,我若沒有那一抬頭,看見樓上含羞一笑的你,興許就沒有這么多事了。茜姐也不會恨我到不認家門的地步。” 126兩敗 聽著江睦桐誅心的話,安氏捂著心口搖搖欲墜:“三郎第二次說后悔認識我了,真要絕情至此嗎?” 此時一直看戲的江睦霖覺得時候差不多了,輕咳了一聲。 江吳氏趕緊上前扶起了江老太太,又對玉萱說:“萱姐,趕緊扶你母親回去吧;垣哥和圩哥扶你父親回去。” 她又對江老太太說:“母親,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家里還得您老主持大局。” 江老太太收了眼淚,冷哼一聲道:“這是侍郎府,姓的是安!我能做什么主?” 玉菁以后頭,來了一句:“祖母在這里是做不了什么主,還是好好的在上房里呆著。要不您去西城,那里的宅子可姓江,您做的了主。” 江老太太雖生氣,畢竟年紀大了,此時早沒了力氣。 可是這口氣又咽不下,她瞪著江吳氏道:“你就看她這么忤逆我?給我掌她的臉!” 這可難住了江吳氏,這會與安氏決裂,芳姐的親事有個萬一可怎么辦? 眼見著安氏母女出門,江吳氏還不動手,江老太太使出全身力氣推開了江吳氏,怒道:“虧我處處想著你們家,關鍵時刻卻幫著外人欺侮我老婆子。” 江睦桐還沒出門,聽到此話回頭神來一筆:“原來母親確實是把我當外人的。從大哥虧銀子您就瞞著我,這會兒終于說實話了。” 江老太太氣:“我說的是安氏,你胡思亂想什么?快讓你兒子扶你回去請大夫瞧瞧去!” 江睦桐苦笑一聲:“夫妻本是一體,母親處處為難安氏時,可曾想過兒子?以前我躲開裝看不見,想著多孝敬您,您也許就能對安氏好一些。如今您自己也看到了,安氏這三個孩子,早被您的作難和苛責磨的與江家離心離德了。您這是要逼的兒子做個孤家寡人呀!” 江老太太還想說什么,江世垣也開了口:“祖母好好休養身子吧,侍郎府有我和兩個姐妹,不勞煩祖母cao心。另外我奉勸祖母一句,中什么因得什么果。您不要因為為大伯父籌集銀子,將另外兩個兒子的心傷了。” 連江世垣也針對自己!等他們父子出了們,江老太太面色陰沉,狠狠的說道:“若不是為了自己的兒子,這安氏我不會留著的!” 江吳氏眼角一跳,看向江老太太。 江睦霖那里緩緩開了口:“我的事讓母親為難了,好在家里牌坊已經建成了。等芳姐出了門,我就帶母親回家去。” 江老太太這才看向自己的另一個兒子,說道:“你也看見了,你二弟弟根本就不往銀子上頭說話;你三弟弟被安氏迷了心竅,心思早就不在江家了。母親可就只有你了!” 江睦霖站起身,道:“母親嚴重了,弟弟們也是有自己的難處。回頭我跟三弟好好談一談,興許能回心轉意的。” 江老太太搖搖頭:“不要費這心思了,沒用的。娶了媳婦忘了娘,這是古話卻是真言!” 江吳氏被她說的心里不太舒服,她朝著自己的兒子使個眼色。 江世坤和江世圣這才回過神來,上去扶住江老太太,說些俏皮的話哄老太太開心。 廚房里備的酒席也沒用上,全家的主子沒一個有心情用餐的,玉萱吩咐下去賞了府里的下人。 安氏捂著胸口倚在床上落淚,對著身邊的兩個女兒說道:“堅決不能做人填房跟死人爭風吃醋,我當年一沖動就把自己一輩子毀了,還連累了安府的名聲。你們可要長點記性!” 江玉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