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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我很滿意?!?/br> 宣平侯夫人道:“既然安夫人、老太太都同意,那咱們這親事就是成了一半了,前兒個我給了小侯爺的庚帖,您看今天是不是把三小姐的庚帖也交給我?就算兩家交換了庚帖了,回頭納吉、小定咱們再慢慢商量日子?!?/br> 江老太太道:“昨天我們商量了商量,小侯爺年歲大些,配我們家嫡長女最好?!闭f著就讓姜婆子去拿江玉茜的庚帖。 宣平侯夫人和楊夫人還沒反應過來,淮陰侯嚯的起身,怒喝:“我求娶的是三小姐江玉菁,你拿什么別人的庚帖給我?我稀罕什么嫡長女!” 淮陰侯是親手殺過人的,刀口上過日子,他猛的一發飆,渾身的殺氣瞬間擴展滿廳。 江老太太差點滑下座椅,安氏聽了心生歡喜,這小侯爺對玉菁果然一心一意。 江老太太道:“小侯爺這是不同意?我們江家嫡長女哪點配不上你?” 淮陰侯冷笑:“就怕你從中使壞,我才親自過來,果然沒讓我猜錯。我明白告訴你,我只要侍郎府的三小姐江玉菁,今天換了庚帖明天我就請旨賜婚。在沒嫁進我侯府之前,江玉菁若是短一根頭發你們江家就是抗旨!” 楊夫人一向怕淮陰侯,不敢吭聲。 見楊夫人跟著就是個擺設,宣平侯夫人出來打圓場:“小侯爺趕緊坐下,咱們是來提親的還是搶親的,不像話!” 等著淮陰侯重新坐下,宣平侯夫人看了一眼嘴角含笑的安氏,才對嚇得全身僵硬的江老太太說道:“小侯爺就是個暴脾氣,老太太見諒。不過小侯爺的意思也很明白了,老太太到時候可不要再做出抗旨的事情來,江侍郎可還在停職期間呢?!?/br> 江老太太氣的抖索,也顧不得有外人在場,直指著安氏道:“你故意的!” 安氏低著頭不說話,宣平侯夫人是個仗義的脾氣,道:“老太太不要指責安夫人,誰家的媳婦能別的過婆婆去,否則就是不孝。是老太太自己糊涂,明知道小侯爺指明的是三小姐,還妄想著偷龍轉鳳。真以為京城是你們江家,由著你的性子作踐!” 安氏這才開口:“夫人消消火,老太太年紀大了。” 宣平侯夫人道:“年紀大了就在屋里好好養著,真沒見過出來明強孫女親事的,改天我可要給京里的夫人們好好說上一說!” 江老太太坐不住了,張嘴就要鬧騰。 宣平侯夫人快人快語:“前幾天老太太在門口與武安侯夫人的一場罵架讓咱們京里人看了個稀罕,我真是佩服老夫人這個折騰勁,折騰的兒子官都差點丟了,要不老太太再罵上幾回,說不定江侍郎的烏紗帽真就沒了?!?/br> 江老太太聽了不敢再出聲,只拿眼睛氣鼓鼓的瞪著宣平侯夫人,宣平侯夫人一個二品浩命的勛貴夫人哪里怕她,穩穩的坐在位置上拿著茶碗吹氣。 姜婆子見不是個事,笑著插嘴:“夫人真是伶牙俐齒,我們老太太都給您說的沒話了。” 宣平侯夫人抬眼看了看跟著自己的丫鬟,那小丫鬟卷起袖子沖著姜婆子就是一巴掌,嘴里還說道:“你是什么東西,這里哪有你個奴才說話的份!” 姜婆子自打跟著江老太太,就沒人敢在她面前不敬過,今天突然被一個小丫鬟打臉,又羞又氣卻不敢動,勛貴之家氣焰一向囂張,她真不保證接下來宣平侯夫人又出什么招式。 江老太太坐不住了,起身道:“既然你們不把我這個老婆子看在眼里,就去安氏那里說吧,老婆子不奉陪了!” 安氏喊住要進里間的江老太太:“母親,侯爺的庚帖還在您那里呢!” 江老太太將手里的兩張庚帖往地上一扔,走進了里間,安氏也不在意,彎腰撿了起來吹了吹,沖客人們道:“讓你們見笑了?!?/br> 楊夫人這才緩過勁來,拍著胸口道:“宣平侯夫人也是威武?!?/br> 宣平侯夫人一向看不慣楊夫人那個懦弱無能的勁,若不是淮陰侯太夫人說情,看著淮陰侯長大,她才不cao這個心呢。 相比較而言,安氏今天的表現出乎她的意料,一直以為安氏溫婉和氣,沒想到也有這豁開臉狡猾的一面。 宣平侯夫人拉過安氏的手,笑:“就是怕你以后為難?!?/br> 安氏道:“那有什么,為了孩子將來過的好,我怕什么。走,去我屋里拿菁姐的庚帖去?!?/br> 淮陰侯也站起身,收起那張死人臉,笑著說:“剛才沒嚇著夫人吧。” 安氏望著他道:“你一笑還挺好看的,以后多笑笑,可不能像剛才那樣跟菁姐說話。” 淮陰侯臉色起了紅云,宣平侯夫人哈哈大笑,拉著安氏等人去了東廂詳談。 110塵埃落定 等到玉萱聽到江老太太被淮陰侯啪啪打臉時,已經是第二天。 此時江玉菁的親事已經板上釘釘,江玉茜的親事也定了下來。 玉萱知道江老太太竟然還想著偷龍轉鳳后,真是不得不懷疑起老太太的智商來,若是盲婚啞嫁、家族聯姻,換人就換人了,她們也只能吃啞巴虧。 可是人家小侯爺已經認準了jiejie江玉菁,江老太太還起這個心思,玉萱不得不懷疑起江老太太的智商,這種婦人又是怎么培養出兩個進士兒子的呢? 玉菁已經開始被安氏拘在屋子里繡嫁妝,不允許她在四處晃蕩,玉萱呆著實在無聊,準備找染畫把那幾個小乞丐叫到劉府去。 還沒出門,江玉芳白著臉走了進來。 這幾天她一直躲在屋子里,卻也時刻注意著侍郎府里的動靜,得知江玉茜和江玉菁都定下了親事,而自己名譽盡毀,袁府卻連個聲響都沒有,祖母也生了自己廝打江玉茜的氣不去cao心,江玉芳自己就急了起來。 她來找玉萱問問安氏的意思,見玉萱的穿戴是要出門,便問:“四meimei要出去嗎?是我來的不是時候。” 明知道江玉芳是根墻頭草、有奶便是娘,可她畢竟也是受了無妄之災,如今被吊在半空也是可憐。 玉萱心里嘆口氣道:“我沒什么要緊事,倒是二jiejie,臉上怎么一點血色也沒有,莫不是身體不好?” 她看向江玉芳身后的秀蘭,江玉芳忙道:“我沒事,只是心里難受?!?/br> 玉萱拉著她做了回去,問:“二jiejie是不是惶恐以后?” 江玉芳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