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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清風(fēng)吹過,頭頂上的梧桐樹沙沙作響,偶爾飄下朵桐花在玉萱頭上,安傳武就伸手撫掉,兩人相處越發(fā)自然和諧。 青棋和雁書在不遠(yuǎn)處靜靜候著,看到此時此情只覺得美好。 安氏與安王氏似乎對兩個孩子的感情也樂見其成,并不多加干涉,有時候還留給她們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 青棋和雁書看在眼里,知道了主人們的意思,于是在兩人相處的時候也不過去討沒趣,只在不遠(yuǎn)處靜靜候著。 玉萱眼見著又輸了,一撅嘴將棋盤推散了:“二表哥也不讓讓我!” 安傳武笑:“剛才不落后你幾個子嗎?你說看不起人,不許我讓棋,怎么現(xiàn)在又變卦?” 玉萱瞪大眼睛:“剛才我那么說了嗎?是二表哥聽錯了?!?/br> 安傳武道:“是我聽錯了。既然表妹不玩五子棋了,那我教你圍棋,其實(shí)沒什么難得,玩起來比五子棋過癮?!?/br> 玉萱忙搖頭:“不要,看見黑黑白白的子擺一盤,我就頭暈,太難了。” 她一搖頭,耳朵上的南珠耳墜隨著一搖一擺,輕輕打在玉萱玉潔無暇的臉上,安傳武看著就想伸手摸一下。 他不著痕跡的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高崗下的莊子上,遠(yuǎn)處農(nóng)舍有陣陣炊煙冉冉升起,安傳武道:“每日里坐在這樹下陪著表妹,看遠(yuǎn)處的田園、農(nóng)舍,只覺得歲月靜好?!?/br> 玉萱耳根又上了顏色,她道:“那表哥就天天來陪著我好不好?” 安傳武轉(zhuǎn)過目光,望著眼前一臉期盼的女孩,輕輕吐了一個字:“好。” 玉萱只覺得這是聽到過的最好的字,眼睛里只剩下二表哥,再也看不進(jìn)別的東西。 兩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好像對方就是全世界,空氣里只有沙沙的風(fēng)、淡淡的桐花香氣。 染畫走上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靜止的場景,她走過來捅了捅一直低著頭的青棋和雁書:“什么情況?都傻了嗎?” 雁書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搖搖頭不讓她破壞氣氛。 可惜染畫的嗓門著實(shí)大了些,一開口就被安傳武聽到了。 安傳武醒過神,好像做壞事被人撞破,他道:“看遠(yuǎn)處都升起了炊煙,許是晚飯時辰。不如我先回去看一看,免得母親和姑母擔(dān)心。天色漸晚,表妹也早些回去,明日咱們再說話?!?/br> 說完就站起身,路過三個丫鬟身邊時還紅著臉不敢抬頭。 待看不見他的身影了,雁書忍不住笑出聲:“都與咱們這么熟了,怎么二表少爺還跟個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玉萱眼見著二表哥走了,還呆呆的坐著并沒有聽清楚雁書說什么。好一會,她才嘆口氣,將目光轉(zhuǎn)向遠(yuǎn)處的田莊,想也不知道二表哥明天會不會回京城,美好的時光為什么不能停下呢? 染畫可不敢玉萱是不是還沉寂在剛才的美好中,她有重大消息要稟報。 她走到玉萱身邊,俯身喊了聲:“請小姐安!” 倒把玉萱驚了一跳,回頭見識染畫,驚訝的問:“你怎么過來了?” 搞半天,小姐沒看見自己啊,染畫有些委屈的道:“奴婢都來半響了,小姐沒看見嗎?” 玉萱臉紅了紅:“你那么矮,誰看的見你?!?/br> 青棋、雁書在她們身后嗤嗤的笑起來。 染畫道:“小姐還有心思打趣我,侍郎府都鬧出人命了?!?/br> 玉萱驚問:“出了什么事?” 染畫道:“錢姨娘被吊死了,老太太說是因?yàn)榕c柳姨娘爭風(fēng)吃醋想不開自己上的吊?!?/br> 玉萱聽她話里有話,皺著眉頭問:“你的意思是錢姨娘死的蹊蹺,祖母說了謊?” 染畫將那日的情景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又道:“那天眾人走后,我悄悄的過去錢姨娘屋里看了一圈。屋子里被打掃的干干凈凈不像住了人。出來后我收買了一個當(dāng)時跟著的婆子,她說老太太從錢姨娘屋里抱走了一盆滴水觀音?!?/br> 玉萱目光一沉:“滴水觀音?” 染畫點(diǎn)頭:“正是滴水觀音。我還裝著送東西進(jìn)了正房一次,那盆滴水觀音眼下正放在正房的窗子旁,每天有人專門照顧?!?/br> 玉萱道:“這就奇怪了,祖母再喜歡一個盆栽,也沒有從死人屋里拿走養(yǎng)的道理。年紀(jì)大的人不都忌諱這個嫌不吉利嗎?” 染畫道:“小姐可知道那滴水觀音的來歷?” 玉萱道:“別賣關(guān)子,說!” 染畫道:“是大小姐留下的秋菊送給錢姨娘的!” 玉萱聽后,打手勢讓染畫不用再說了。 她低頭將前后關(guān)聯(lián)想了很久,才開口說:“大jiejie最討厭錢姨娘那張疑似她母親的臉,又怎么好心好意的讓底下丫鬟送盆植物給她呢?” 青棋、雁書也走過來細(xì)聽。 玉萱接著道:“咱們都知道滴水觀音汁液是有毒的。人若誤飲了,輕則暈眩重則全身麻痹,不過也不至于要了人的性命??墒清X姨娘鄉(xiāng)野出身,就不一定知道了。她臉部受傷,又稀罕那盆摘,許是摸了滴水觀音后又摸了臉部傷口。汁液通過血液使得錢姨娘全身麻痹。一個深閨的女孩子,毒藥不好找,這種麻醉人的東西還是好整治的。既然大jiejie下了要人命的狠心,秋菊定會趁著這個機(jī)會勒死錢姨娘偽裝成上吊的樣子。” 青棋和雁書聽了,大熱的天渾身像淋了冰水一樣發(fā)寒。 青棋更是開口問:“大小姐怎么會有這么毒的心腸?” 玉萱道:“咱們也沒有證據(jù)就是大jiejie害了錢姨娘。只是祖母對個盆摘態(tài)度曖昧,讓人不得不起疑心。祖母還要用錢姨娘來惡心母親,平白無故的害她有什么好處?但是她又把滴水觀音這個明顯的證據(jù)給抹了,就不能不讓人懷疑她在包庇誰了。” 青棋點(diǎn)頭:“是了。都知道大小姐討厭錢姨娘,老太太最疼大小姐,肯定是幫著大小姐掩飾過去了。” 玉萱道:“你說的沒錯,只是我有一事想不太明白。” 染畫問:“什么事情?” 玉萱道:“秋菊不過一個嬌滴滴的隨身丫鬟,哪來的力氣將錢姨娘吊上房梁?” 青棋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青棋大著膽子問:“小姐是懷疑還有一個人幫著秋菊?” 玉萱點(diǎn)頭:“秋菊要將錢姨娘那么大個人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