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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太臉一沉:“她哪來的臉面讓我去請?這一請更顯得是咱們的錯了。” 江玉芳有些不服:“讓三叔去,是他打的人!” 江老太太又一拍桌子:“胡鬧!去向一個婦人低頭賠罪,你三叔以后還做不做人了?在官場上還怎么抬頭?” 江玉芳有些急眼:“那咱們就在家里等著被京城貴人們排斥嗎?祖母還怎么讓我們高嫁?” 平息了一下,她又說:“祖母做什么要搶三嬸娘的中饋之權(quán)。有家事牽著,三嬸娘再病也不會去莊子上呀。” 江老太太被她氣得,真想說來侍郎府伸手要中饋之權(quán)還不是為了你那敗家的父親!忍了又忍,到底沒吼出來,只拿了個茶盞砸向江玉芳。 江玉芳嚇得不敢動,也不敢再開口,只在一旁暗自傷心。 江玉茜開口道:“祖母、父親自然不用去,不如我和二meimei去莊子吧。把咱們姐妹都叫到莊子上伺疾,獨(dú)留祖母一個老人在侍郎府,如此不孝的行為,我看那安氏怎么躺的住,京里的那些人又會怎么說安氏呢?” 一聽要離開京城跟著去個莊子上,豈不更加遠(yuǎn)離京城貴婦人們?江玉芳有些不樂意。 但是江老太太點(diǎn)頭:“還是茜姐機(jī)靈。就這么辦吧,你們趕緊收拾收拾東西去,我一個人在家里等著,就不信安氏躺的住!” 江玉芳道:“祖母一個人在府里豈不寂寞?不如我留下來陪著祖母?” 江老太太瞪她一眼,恨她沒腦子:“陪著我還不是繼續(xù)悶在府里?那安氏好歹是京里的貴女,如今打著養(yǎng)傷的名義住在莊子上,肯定有人去探病的。你跟著去莊子上顯顯孝心,也能落到一些夫人眼里。” 江玉芳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點(diǎn)頭:“我聽祖母的話。” 兩姐妹隔一天大早,真的就收拾了東西,上了馬車朝莊子上走去。 還沒到城門口,就遇到了衣著獨(dú)特的曹鵬云騎著高頭大馬,伴著輛馬車在城門口排隊(duì)等著出城。 曹鵬云早看見了侍郎府的車子,恨她們欺侮姨母和玉菁,只裝看不見。 江玉芳隔著紗窗遠(yuǎn)遠(yuǎn)看見,心里高興:祖母果然說的沒錯,這還不到莊子上,就遇到了武安侯世子。 她不顧江玉茜阻攔,探出半個身子喊:“云表弟!這么巧?” 曹鵬云翻了個白眼,并沒有理會。江玉芳有些尷尬,但還是笑著問:“云表弟這是去哪里?” 曹鵬云見她鍥而不舍,又是個惜香憐玉的性子,忍不住道:“去莊子上探望被你們欺侮的姨母!” 江玉芳見他開口同自己講話,也不在乎對方態(tài)度,有些激動的說:“我也是去莊子上伺俸三嬸娘的。真巧,咱們同路。” 曹鵬云還沒答話,他身邊的馬車簾子就被掀開,露出安麗那張精心保養(yǎng)的臉:“可是江家二丫頭?既然同路,來,到姨母馬車上來。咱們娘倆也說說話,免的路上寂寞。” 078真相了 玉萱出來迎接安麗的車馬,驚訝的望著從安麗車上下來的江玉芳。 江玉芳得意的看她一眼,伸手將安麗扶下馬車。 玉萱整理了表情,上前笑問:“姨母怎么與二jiejie一起來了?” 安麗道:“路上碰到了,芳姐也來莊子上伺俸你母親,真是個有孝心的孩子。” 玉萱有些想罵娘。 安麗身后那輛馬車又下來個江玉茜,玉萱心里更加不安,祖母怕又是生什么歪主意了。 安麗問:“你母親可好些了?聽見消息我就想來,每次出門都被家事絆住,今個兒可算是出來了。” 玉萱道:“母親已經(jīng)能下床了,就是身體還弱者。走不上兩步肋骨那就疼的厲害。” 安麗搖頭惋惜:“姐夫真是的!有什么事要動上手的?” 其實(shí)她在路上已經(jīng)聽江玉芳講了一切,原以為幸福的jiejie日子也沒看上去那么滋潤,起碼武安侯沒敢向自己動過手。 看到安麗攜同著江玉茜、江玉芳前來,安氏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慶幸聽了女兒們的話,將自己的臉涂的蠟黃且臥在榻上氣喘吁吁。 氣喘當(dāng)然不是身體弱,而是大早上被兩個女兒拉著繞莊子走了一圈,挺累的。 安麗見jiejie面色不好,有些驚訝。 她走上前坐下皺著眉道:“這都幾天了jiejie還不能下床?我只以為是小打小鬧呢,沒想到江睦桐真下這么重的手!” 畢竟是血緣親情,看著jiejie受重創(chuàng)的樣子,本還幸災(zāi)樂禍的安麗心情也不大好了:“jiejie就這樣躲在莊子里任那江睦桐在京里逍遙?jiejie不出手,今天我就去撕了他!” 這話玉菁聽了高興,頗有些同仇敵愾的說:“父親踢傷了母親不說,第二天還抬了個妾室。對了,聽說那個爬床的賤婢同大jiejie的母親長的很相似。大jiejie,是真的嗎?” 江玉茜心里那個恨,這江玉菁果然最可惡,一見面就往人心上戳。 她站著不向安氏行禮,也忍著不搭理江玉菁。 玉菁冷眼看過去,又要刺諷她兩句。 安麗已經(jīng)”呼啦“一下站起來:“什么?江睦桐竟然敢這么折辱咱們安家的嫡女?我早說過,一個破落的讀書人要不是靠著咱們安家,有什么本事做的上二品的大員?如今父親剛致仕,他就敢這樣放肆。果然讀書人多負(fù)心!真把安家的人都當(dāng)死人嗎?” 江玉茜再不愿開口,見安麗如此數(shù)落自己父親也受不住:“姨母慎言!父親才高八斗、高中探花,當(dāng)年先皇都稱贊我們江家一門三進(jìn)士,本就大有前途。怎么在姨母嘴里全是靠著安府上位?” 安氏為著家庭和睦讓她三分,安麗高高在上的武安侯夫人可不在乎一個小小的繼女。 她看都不看江玉茜一眼,對著安氏道:“難怪jiejie受氣,一個沒了母親的小女孩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指責(zé)起長輩來。江睦桐若不是娶了你,恐怕也同江家那個老二一樣,在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呆數(shù)年,又有什么資格做了戶部侍郎?” 玉菁也道:“姨母說的對。父親還沒回京,外祖父就為他跑前跑后,這才有了侍郎可做。京里多少回來述職的官如今還在吏部坐著冷板凳。可笑有些人享受著安家?guī)淼暮锰帲瑓s還以為是自己的本事。不知感恩罷了,偏偏還是頭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