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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玉茜第二次動手,她才反應過來,拉住玉茜道:“大姐住手,她畢竟是三叔的人。不過長了張三嬸的臉罷了,你動什么氣?” 江玉茜被她說出了心事,急急道:“你住嘴!” 玉萱這才恍然,錢月兒長的像江玉茜的生母。 院子里的響動引起了上房的注意,姜婆子又重新走出來問:“吵什么?”一抬頭看見江玉茜和江玉芳,復又笑道:“大小姐、二小姐來了怎么不進來?” 江玉茜問:“父親什么時候納了個新妾,我怎么不知道?” 姜婆子笑答:“昨天晚上開的臉,三太太病著,老太太做主抬了姨娘。” 一聽是祖母親自做主抬的,玉茜面色變幻不定:“這是祖母的意思?”心里一動,又問:“我以前沒見過她,她可是祖母帶過來的?” 姜婆子笑:“正是!” 江玉茜目光銳光一閃,只覺得心口一疼:祖母這是什么意思?就是要挑破父親和安氏的關系,也不能拿著我死去的母親做文章,狠狠的朝我心上插刀子! 姜婆子并沒有聽見她的話,只看到玉茜身子歪了歪,有些搖搖欲墜,忙過來問:“大小姐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江玉茜強笑著:“勞嬤嬤擔心了,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勞您跟祖母說一聲,今個兒我就不進去請安了。”說完也不等姜婆子搭話,扶著春蘭的手就離開了。 玉芳沒攔著,只好自己跟著姜婆子進正房請安。 江老太太已經坐在上首,閉著眼聽姜婆子說了院里的情形。 當聽到江玉茜沒進來請安就回去時,她猛的睜開了眼睛,玉芳被祖母眼里陡然的凌厲嚇住,再望過去時對方已經又閉上了眼睛。 玉芳只能安慰自己可能是看花了眼,今天真是被玉茜搞的莫名其妙。 東廂房里,安氏面無人色的躺在床上,眼睛瞪著床上的帳子眨也不眨。 玉萱擔憂的看著她,就怕安氏會一時想不開:“母親,你千萬要好起來。jiejie還被禁著足,哥哥又不在家,您如果不振作起來,難道只留我一個面對祖母嗎?” 安氏突然捂著胸口不停的咳起來,玉萱趕緊上前將她扶起。安氏“哇”的吐出一口淤血。 田嬤嬤見了,松了口氣:“這下可好了。大夫說把淤血吐出來,夫人就大好了。”說著就要出去喊人煎藥。 玉萱忽地起身抓住她的胳膊,盯著她說道:“田嬤嬤糊涂了嗎?母親這明明是被父親踢的吐血,起不了身了!” 074不帶你們玩了 田嬤嬤愣住,不明白玉萱為什么那么說。 玉萱松了手,接過春草端來的清水服侍著安氏漱了口,又讓安氏躺好,才對田嬤嬤道:“嬤嬤細想:眼下家里是祖母做主,父親如今又有了新歡,我怕母親承受不住,不如避出去吧。” 田嬤嬤懂了,也點頭:“是呀,夫人一顆心都在老爺身上,如今卻要面對那個長相特別的錢姨娘。夫人雖然賢良,到底有著貴女的傲氣!我真怕夫人受了不了這等侮辱,不如咱們去莊子上躲躲清閑,好好養養身子。” 安氏要說什么,玉萱止住:“母親千萬別拒絕。這么多年您付出的是什么?在江家可擺過一天閣老嫡女的威風?如此她們還不知足,大伯母處處利用您,二伯母時時擠兌您。如今更好,祖母帶來個錢姨娘,挑唆著父親針對您。母親還不好好想想嗎?就算不為您自個兒,也得想想jiejie、哥哥還有我。” 安氏流淚。 玉萱又道:“不知道祖母是眼光看的太近,還是心里根本吃定了母親不敢怎么樣。大jiejie、二jiejie還要依仗著母親說個好親事呢,祖母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折辱母親。祖母不是要把持中饋嗎?咱們就去莊子上,把侍郎府的中饋全給她。看祖母是能管出個花來,還是能自個兒給兩個jiejie說個好親事!” 田嬤嬤聽了也點頭,跟著勸安氏:“四小姐說的再理。總不能即用著夫人,又折辱著夫人!太不把安家看在眼里!” 玉萱道:“母親若還是這般愚孝,不止女兒以后跟著受累,外祖母恐怕也是傷心。” 安氏想到安老夫人多次的教誨,終于哭出了聲音。 田嬤嬤提著的心放了下來,道:“哭出來就好,哭出來就好。” 玉萱又道:“嬤嬤快去再把大夫請進來吧,母親吐了血下不了床。我真的很擔心,是不是要找個好點的環境靜養靜養呢?” 田嬤嬤心領神會,忙抹了淚出去請大夫。 到中午,安氏被江睦桐踢的吐血下不了床的消息就傳遍了侍郎府上下。 姜婆子過來東廂探望,見安氏確實臉色蠟黃臥在床上。 她又再三的問大夫,大夫每次答的都一樣:侍郎夫人被踢傷,內臟受損,必須臥床靜養。 姜婆子信以為真回稟江老太太去了。 玉菁也聽聞了消息,跑出去要看安氏。 誰料江老太太在玲瓏館門口安了兩個婆子守著,拿著她在侍郎府立威。 出不了院門,玉菁氣的跑到屋子里亂砸一通,大聲咒罵江老太太。 傳到江老太太耳朵里,玉菁又被多禁了一個月的足。 直到玉萱忙完安氏那里,吃午飯的空,才聽雁書說了家里發生的事情。 玉萱對玉菁的暴脾氣頗有些無奈:以前玉菁替自己出氣,玉萱還很高興。可是看著玉菁的爆脾氣也讓她自己吃不少虧,玉萱就有些心疼了。 她將碗一推,對雁書道:“母親這里也沒事了,咱們去看看jiejie吧。” 玉萱帶著雁書來到玲瓏館,其中一個守門的婆子為難的說:“四小姐,老太太又吩咐了要禁三小姐的足。” 雁書道:“奇怪了,老太太只是說禁三小姐的足,又沒說不讓四小姐進去探望。你們這是攔的什么勁兒?還是以為老太太會一直住在侍郎府不回去了?” 那婆子還要說什么,另一個婆子拉住她,笑著對玉萱和雁書說:“她剛來不懂規矩,四小姐只管進去,我們絕不會對外說一個字的。” 玉萱冷哼一聲:“說了又怎么樣?我看jiejie看的正大光明!” 說著進了院子。被拉住的婆子責怪:“怎么讓她進去了,回頭老太太怪罪怎么辦?” 另一個道:“你傻呀?這是侍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