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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見書桌上放了一封信,玉萱問青棋:“誰送來的?” 青棋道:“是今天染畫讓長安送來的,是劉家小姐的信。說是很久不見小姐,知道小姐來了安府也不好登門拜訪,只好寫封信以解相思之意。” 玉萱哈哈笑起來:“這劉琪真是可愛,就這么想我嗎?還以解相思之意。”說著已經(jīng)拆開信讀起來,卻越看越皺眉頭。 青棋不解,小心的問:“小姐怎么了?” 玉萱嘆口氣,放下信道:“劉政這次春闈落第了,連個同進(jìn)士也沒考上。琪meimei見她哥整天悶在屋里,擔(dān)心的不得了,問我有什么辦法沒有?” 青棋驚訝的問:“不是說劉公子讀書很好嗎?怎么會落第?” 玉萱道:“誰能保證一下子就考上進(jìn)士呢?你沒見多少人從少年考到壯年,又從壯年考到老年還是個秀才舉人的?” 又道:“咱們這種家庭,就靠著讀書出人頭地,有個一兩代不出人才,再是書香門第也會敗落。好在咱們資源多,可以請到大儒為師。劉政只不過是劉閣老的旁支、遠(yuǎn)房親戚,父輩又是世代經(jīng)商,在學(xué)問上頭沒個好的老師全靠自己專研,能做個少年舉人已經(jīng)是萬幸了。” 青棋也有些遺憾:“聽夫人說劉家族里如狼似虎,吞沒了劉公子他們大部分家財。這次劉公子沒中,以后可就艱難了,總不能老靠著劉閣老府上過活?” 玉萱點頭:“那劉政我看著雖不聲不響的,卻驕傲的很。這次沒能中,恐怕打擊不小,我要寫封信安慰安慰琪meimei。” 說著就挽袖提筆,青棋忙上前研磨。 玉萱提起筆卻不知道寫什么,頗有些泄氣:“我哥哥又沒落第,根本不知道琪姐現(xiàn)在什么心情,怎么安慰呀?” 青棋笑道:“那就隨便寫點吧。劉小姐也是個心里驕傲的人,雖然家境拿不出手,但與咱們相處也是有禮有節(jié)、不卑不亢的。劉小姐最信賴小姐,估計她也不是要你安慰什么,只是隨便訴訴苦撒撒嬌吧?” 玉萱聞言,靈光一閃,夸贊青棋:“你果然心思靈巧通透。” 玉萱埋頭,并不提劉政落第之事,只是訴說自己在安府的日常,又表達(dá)了對安氏和江睦桐的思念;然后詢問劉琪怎么過的年,這一段時間在家里都做了什么?最后說了說自己最近讀什么書,有什么感悟。 洋洋灑灑的寫了好幾張,等墨跡干了,玉萱小心的折起來裝好,交給雁書:“明天你親自送去吧。再裝兩盒點心給琪meimei帶上,看看她到底什么光景,那個劉政是怎么一回事。” 065告老 雁書第二天送信還沒回來,染畫倒送進(jìn)了不少江家的消息。 玉萱翻看著染畫送進(jìn)來的一沓紙條,不過是蜀地的工匠到了,牌坊開始動土施工雕刻二叔去江州上任,怕二伯母對趙姨娘不利,帶走了趙姨娘和七爺害玉菲嗆死的那個丫鬟本來準(zhǔn)備在年后處置的,卻被人發(fā)現(xiàn)逃了,江老太太怕鬧大沒敢報官,二伯母在慶仁院大鬧,被江老太太封在了慶和院里不準(zhǔn)出來。 “真是烏煙瘴氣沒個好。”玉萱看完,將紙條全扔進(jìn)了火盆子里,看著它們?nèi)紵苫覡a,這才去了崔先生的院子讀書。 正靜靜看書的期間,云姑走進(jìn)來附向崔先生耳邊低語。 崔先生聽后,面上并不顯,只點了點頭讓云姑退了出去。 等了一會,見玉萱、玉菁也讀的累了,便開口道:“你們可知道今天朝上有兩位閣老一起致仕了?” 玉萱、玉菁搖頭。 玉萱問:“不知道是哪兩位閣老?” 崔先生微微一笑:“一個是劉安劉閣老,另一個就是你們的外祖父安閣老。” 玉菁猛的站起身:“怎么可能?” 外祖父之前一點痕跡也沒顯出來,怎么會突然致仕?玉萱也驚,前世外祖父是提前致仕回家,卻沒想到是今日。 崔先生又問兩人:“你們知不知道丁小姐怎么死的?” 玉菁道:“不是自縊身亡嗎?” 崔先生看她一眼,搖頭:“那只是表象罷了。” 玉萱問:“還請先生直言。” 崔先生道:“你們讀史也讀那么久了,應(yīng)該明白后院前朝有時候是一體的,多少人敗在后院不起眼的事情里。這次丁小姐鬧出的丑聞,是有人利用太常卿公子對她的愛慕,設(shè)了局引兩人上鉤。” 玉菁問:“為什么?是誰這么惡毒下作,要在一個無辜的女孩子身上下手?” 崔先生笑:“誰又無辜呢?后院女人享受男人帶來的權(quán)勢富貴,也要做好權(quán)勢帶來的罪惡。自古權(quán)勢引人醉,這次也不例外罷了。只可惜當(dāng)今圣上英明,又怎么會容忍自己的朝廷像前朝一樣陷入朋黨之爭損耗國力呢?圣上在多年前辦起青山書院時,估計就已經(jīng)考慮到要消減內(nèi)閣權(quán)利、集中皇權(quán)了吧?” 見兩人并不明白,崔先生自嘲的說:“你們畢竟嬌生慣養(yǎng)的,不知道朝堂的刀光劍影。我就照直說吧,如今朝里五個閣老,丁首輔為首,皆是先皇留下來輔佐圣上的,難免有人倚老賣老藐視皇權(quán)。當(dāng)今圣上向來有主意,當(dāng)然會不滿。恰好內(nèi)閣里有人爭權(quán),圣上恐怕起了一窩端掉換自己人的意思。” 玉萱道:“可是外祖父一向保持中立,并沒有偏倚哪一方啊?” 崔先生道:“不偏倚哪一個,可也沒有偏著圣上。雖說是你們外祖父,我也不得不說他一向左右逢源最慣和稀泥,圣上想要的可不是只會和稀泥的內(nèi)閣。” 玉萱、玉菁沉默。 外祖父在朝廷上如何,她們并不太清楚,如今聽崔先生一說,突然感覺外祖父原來并不是自己心里那個威風(fēng)凜凜、殺伐果斷的閣老,而是個滑不留手的老泥鰍。兩人還真有些接受不了。 崔先生寬慰兩人:“這也是好事。圣上能同意安閣老與劉閣老致仕,也是默許兩人全身而退,存了不問責(zé)兩人的態(tài)度。過幾天,你們再看丁首輔和其它幾位閣老、大臣的結(jié)局,恐怕會慶幸自己的外祖致仕了。” 又道:“其實這三個月,你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我教的思維和方法,以后便靠自學(xué)了。我有些個人私事要去處理,恐怕要回鄉(xiāng)去,教不了你們了。” 玉菁、玉萱又是一個驚嚇。 尤其玉萱,最是喜愛這個仙女般的先生,道:“崔先生這就要走嗎?我還沒跟